〈推荐人的话〉
实习神明运动 许添盛医师
这是赛斯文化出版的第一本"广义赛斯书"。它并非由赛斯亲自口授,却是由赛斯书的传递者-鲁柏(根据赛斯的说法,鲁柏此生乃是她在物质实相的最后一世)所写。
这本《实习神明手册》,详细记录了赛斯出现的过程,内容相当丰富。由灵应盘入手,包括自动书写的练习、自助式的降神会、预知梦、千里眼的梦、心电感应、心理时间的练习、预知未来的能力、如何开启自己转世的记忆,以及在人类世界之外其他意识所居之所等等......
在此向各位特别说明,要介绍赛斯的出现,的确会有些令人不知如何启齿。毕竟所谓的"灵应盘",在某些圈子看来,带着一些怪力乱神及迷信的味道,跟自己所研究二十余年赛斯书的浩瀚智慧,似乎有些不相称的地方。
一般而言,大家对灵应盘及降神会的印象并不佳(包括我个人在内),要嘛过于轻佻,当它是场闹剧:要嘛过于扭曲夸大,扯上一些神神鬼鬼的事,比如请神(鬼)容易送神(鬼)难之类。但是,如果我们的心态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不要让自己被太多先入为主、扭曲负面的心态所左右,那么会比较客观一些。
那么,所谓的灵应盘、降神会、自动书写,会不会只是方法或过程,向我们显示潜意识所具有的诸多功能之一?是否透过潜意识更多功能的认识,我们可以对历史宗教所提的,人类的"神性"或"佛性",或我常说的具足"爱、智慧、内在感官及创造力"的无意识自己,有更多的了解?
大家要以全新的心态来看待这本书。人类二、三千年文明的历程,近几百年来不断的强化自我意识,以一个自外于心灵、万物、大自然的心态,过于发展物欲及强调物质面,使得人类文明的发展面临最大的瓶颈及困境,人们对于"我是谁"、生命的意义及存在的目的,则变得更困惑了。
我所推广的身心灵观念及赛斯思想,个人亲昵的称之为"实习神明运动"。
在成为正式医师前,我曾在台北荣民总医院担任过一年的实习医师,学习有关成为一名住院医师所必备的知识与技能,那是令我此生难忘、充实美好且具挑战性的一年。那么,在接触二十余年的赛斯思想后,我将人类重新定义为那"来到人间出差、旅游、学习、考察兼玩耍的实习神明"。
也许你我都已在地球生死轮回了数世、数十世乃至数百世了。根据赛斯资料,每两千年人类灵魂的大圆满已经开始了,人类的文明将由偏向自我意识、物质追求,转为潜意识、内我意识及心灵的追求。人类也将因这样的蜕变而开启另一个新的文明(即亚特兰提斯文明)-一个意识、潜意识、无意识开始融会的文明,一个物质与精神同步并重的文明,一个人类舆天地、大自然、地球和平共存,共创万物合谐昌盛的文明。
许多人害怕潜意识压抑的黑暗、扭曲的自我及情绪,也害怕潜意识之门所可能通往的光怪陆离、鬼怪所居之所;是的!你的确应该小心,却不是裹足不前。过度的自我夸大、自我膨胀,或自我封闭、自我否定都不是好现象。相反的,维持自己精神的安定性,辅以少量多餐、分段睡眠的生活作息,并以内我正信、透彻、究竟的智慧为指引,我想各位必不致迷失。
不管你知不知道、承不承认,本书所提及的内在感官能力,都是你天生固有的,也是未来所有人类必须逐步觉醒、开悟及开发出来的力量。那么,拿起这本《实习神明手册》吧!它将唤醒每个人身为那来到地球轮回太久、遗忘自己神性的"实习神明"记忆。
【推荐人简介】许添盛医师,赛斯身心灵诊所院长、赛斯文化发行人、财团法人新时代赛斯教育基金会董事长。钻研新时代思想逾二十年,尤偏爱赛斯;同时从事身心灵整体健康研究,对于癌症的治疗及预防复发有独到心得。成立"身心灵健康成长团体"、"美丽人生癌症病患成长圃体"、"赛斯学院"及"赛斯心法修炼班",并定期受邀至全国各县市、香港、马来西亚、美加等地演讲。着有《绝处逄生》等十余种书籍及有声书。
前言
发现心灵能力的真相
你也许可以预知未来。你也许可以不用电话而跟远方的朋友交谈、对讯息采取行动,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曾收到讯息。你也许在灾难发生之前便接到警告、改变了自己的计划,却从未有意识地觉察那警告本身。你也许会探访,以我们的话来说,已经不在人世的亲友。他们也许会来看你,而你也许根本没有觉察到他们的在场。
这些事你可能全都做过,或做过其中一件,却从来不晓得。
不可能?不可置信?才不咧!你的意识心只知道你准许它知道的事,其他事情全部都藏在你的潜意识里。往往,只是因为惧怕重要的资料,你才失去它。但是,没有任何"印象"会真的失去。我们从来不会真的忘记。我们往往按照来自潜意识的资讯行事,但有意识的自我却拒绝承认这个资讯的存在。
你自己的内在能力和潜能种类之多和力量之大,超过你的认知。这本书的目的是,让你能够在日常生活中认出并且利用它们。你现在就在用它们了,只不过是用一种经过压抑、效率不佳的方式。虽然如此,它们还是有用。
这本书是给所有对这些内在能力感到好奇的人,这样的人曾经听过或读到有关"超感官知觉" (Extrasensory Perception缩写为ESP),或"特异功能"的事,很想知道自己的内在藏着什么没有被认出来的通讯方法。这本书不会给你任何新的玄秘力量,而是让你能发展和利用每个人内在潜伏的那些灵异能力。
我知道一个平凡人也可能发现这些隐藏的通讯管道,并且利用它们,因为我自己就是如此--是需要努力、时间和自律没错--但我之前并没有任何这种现象的经验或训练。这个计划现在已经是而且未来也会是我一生中最有价值的冒险。在横越大多数尚未探勘过的人类潜能地平线的旅途上,我的经验可以让你用来当作向导。
在我开始自己的实验之前,我对这些内在能力的实际应用知之甚少。从那时起,经过密集的实验和应用,我变得非常熟悉它们。就是透过本书为你列出的那些实验,我学会去认识并且利用自己的超感官能力。
我现在知道人类人格的力量当中有着预知未来的能力,因为我就做到了,虽然预知有限但却相当一致。我知道梦可能有着千里眼般的视野,因为我教会自己记住梦境,然后与日常生活发生的事情做比对。本书也为你列出了这些实验。我知道心电感应真的在运作,因为我现在对它很警觉。基于经验,所以我能够认出它来。我不再一笑置之,认为那是巧合。
由于我自己实验的结果,我有过许多形形色色的生动经验,在我们公认的知识体系这样有限的架构里,怎么解释它们都无法令人满意;后面的章节会讨论到这些经验。然而,在我决定亲自去调查超感官知觉的领域之前,我个人从未体验过任何一种心灵现象。我确信这些力量和能力潜伏在每一个人的内在,只不过以前我不予理会,就像你现在可能也不理会它们一样。
或许因为我是作家,所以我阅读的范围涵盖很多不同的领域。读到有关特异功能的东西,我的好奇随之升高。我丈夫罗勃,F,柏兹(Roberth F Butts)也有兴趣。
我们想自己来调查一下,但是谈特异功能这个主题的书,大部分讲的都是各类灵异学会多年前研究的老案例。别的书则是关心知名灵媒的种种成就。我们到哪里都找不到一本差强人意,告诉一个普通人特异功能大致是什么,或跟他解释这种能力要怎么开发的书。
有种种不同的秘密会社提供初学者这种资讯,但是只给会员,而且会费相当高昂。此外,我在形形色色的杂志广告当中发现,这些会社大半都带着神秘兮兮的弦外之音,而让我裹足不前。
我们有无穷尽的问题。特异功能是人类人格与生俱来的能力吗?心电感应怎样作用?有些梦真的像"千里眼"那样吗?什么是降神会,是纯迷信的鬼扯,还是可能有几分道理?我们读了谈"灵应盘"(Ouija board)实验的资料。这种"盘"到底长什么样子?怎么操作?"Ouija"的由来又是什么?这些问题促使我们两人继续探索下去。我先生建议我设计自己的实验,把结果记录下来--不论正面或负面--然后用那资料写一本书。我们两个人都没想到,他这个天真无邪的建议竟然真的改变了我们的人生。
不熟悉"灵应盘"这名称由来的读者,可能和我们以前一样也有兴趣知道,"灵应盘"原文当中"Oujia"这个字是马利兰州巴尔的摩〈Baltimore Md)的威廉,傅德(William Fuld)七十五年前发明,当作一套桌上对谈用具的商标。就是基于这层意思,所以本书从头到尾都用"Oujia""Oujia board"这个词(译注:中译则一律称之为"灵应盘",类似我国的碟仙)。
我并没开始参加降神会或去找灵媒。因为首先,和你们大多数人一样,我一个灵媒都不认识。此外,也许不公道,但我对那些去看算命师或星象家之类的人也有偏见。一方面,我不想卷入可能的骗局,另一方面也不愿过分热中而被骗。我知道我可以信任自己,我想靠自己去发现自己的能力。这本书记录了我的调查结果,也列举了我试过的实验,这样一来你就可以自己去做调查。
其实,这是一本入门书,一种通灵现象(Psychic phenomena)的自修书。不要急,慢慢读。做完实验,你也许没办法不用电话就能和数里之外的朋友讲话、在灾难发生前收到预警、预知未来,或去探访用我们的话来说已经不在人世的亲友。这些事你也许一件都做不到,但是你会发现自己内在具有通灵的能力。不管用什么方式,这种能力多少会显现出来。
你的进展大致取决于你自己的态度,但是你再也不会是原来的你。任何新的经验多少都会改变人类的人格,因此这个经验将会扩大你意识的幅度,把那些能力和内在感知带到你的觉察范围内,虽然你以前可能忽略它们,但在你身为人类一份子所继承的能力当中,却是不可或缺的部分。
即使读这本书只为了好玩而不费心试做任何实验的人,也会学到很多。或许有生以来第一次,你会发觉自己的梦并非杂乱无章的产物,而是有凭有据的潜意识行为,包含了有关过去、现在与未来的资讯。你会知道你的直觉往往包含有价值的资料,你可以学会去利用而受益,也会知道只有你自己才能限制你利用特异功能的能力。
在此我不打算重述著名灵媒的历史或成就,也不会列出已有记载的通灵现象案例。首先,这种资讯在任何一个地方图书馆都找得到,此外,它虽然有趣,却不会帮助个人开发自己的能力。反之,我会谈我自己是怎么开始、怎么进展,也会描述实验过程,好让你自己去试一试。没有人可以替你做这些实验,现在就靠你自己啰。你自己决定要不要尝试,然后凭着诚实和常识,如实地评估实验的结果。
历来人们一直都仰赖着某一种特异功能。平凡的男女总是怀疑除了物质的次元以外,生命还有另一个次元。然而,由于现代科学的诞生,组织化了的人类变得只关心看得见、摸得到的实相。有一阵子,似乎整个宇宙都可以用这种方式解释。
如果有一个实相不能用肉体感官来观察的话,那么至少就文明人而言,它根本就不存在。然后,电来了。即使到今天,也没有人知道电是什么。我们知道它在某些状况下怎么运作,但是没有一个东西是我们看得见、摸得着,还可以握在手里,然后说:"啊,没错,那是电。"
后来科学家发现,所谓坚实的世界、客观的物质世界,按照那些词汇被赋予的意义而言,既不坚实也不真实。举例来说,一张桌子并不是它对肉体感官显现的那个样子。虽然为了方便,或许也为了不要发疯,我们假装桌子是坚实的,其实它一点都不坚实。桌子是松散地兜在一块儿的原子聚集物,而且还不是固定不动的原子,因为没有原子真的不动。我们熟悉的桌子实际上是个原子与分子的混合物,经常在改变,而且永远在动。如今科学家在他们自己的实验当中必须小心,不要被自己的肉体感官给骗了。一张桌子,换句话说就是,我们感觉和组织宇宙基本材料的方法所产生的结果。
我们经常使用电力。我们经常利用桌子放我们的杯盘,而杯盘本身也是原子和分子组成的网络。电当然很实用,桌子当然很实用。桌子并不是它看来的那个样子,一点都不会困扰我们,只要它能够承接我们那些一样"表里不一"的杯盘就行了。同样的,利用它们也不会让我们觉得自己迷信。
然而,关于基本实相的本质,我们身体的感官仍然欺骗了我们,这依然是事实,可是我们的内在具有潜在的能力,可以它实际的样子来感知这实相。超感官知觉是这种能力的一部分,能让我们穿透肉体感官设定的障碍而感知实相。
关于这些内在知觉并没有任何玄秘之处。如ESP这个词一般是用来指涉,我们经由肉体感官以外的途径得到的知觉。很多人下结论说,它们必然有个超自然的来源,但超自然这个词本身也令人质疑。在中世纪,电视就会被视为超自然。更合逻辑的是,假设人类人格本来就具有人类自己大多还不知道的力量。更合逻辑的是,假设这件显而易见的事:世间存在的知识,比人类已经纳入认知的知识体系领域内的知识还要多很多。
既然肉体感官会扭曲基本实相,那我们又为什么要单单用肉体感官的尺度去限制实相?就以任何一种情绪来说吧,显然情绪是真的,但它们并没有桌子所拥有的那种实相。你摸不到一种情绪。你也无法看见一种情绪。当我说忧伤很重、它让我们心头沉重的时候,任何读者都会明白我的意思,可是,并没有任何物质的磅秤能测量忧伤的斤两。它没有实质的重量,但却具有我们全都熟知的一种无可否认的心灵重量。然而,就和其他心理经验一样,虽然忧伤无法用物质工具去测量或检查,它却是现实世界的一部分。此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实相是肉体感官无法完全感知的。
我自己的实验结果让我至少接受,我们经历所谓死亡的改变之后,人类人格仍有存活的可能。除非我们承认,甚至在这一生里,人格某个程度是独立于具体物质之外的,否则我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一些经验。假如事实果真如此,当那物质解体时,人格又为什么必须依赖具体物质呢?
在我看来,我们似乎必须认真思索人类人格死后犹存的可能性。现在我们是意识和具体物质的混合物,但在这个存在之前及之后,我们又是什么呢?合法的ESP调查在这方面可以做出重要的贡献,因为,除非我们对人类人格的力量知道得更多,否则我们无法冀望能够更了解它的未来或过去。我们曾向外看,探索物质宇宙,但却闭上了眼睛,不去瞧隐藏在人们自身心智内的潜能。
我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剧烈地改变了我以前对于人格死后犹存的想法。我曾在出神状态(trance)说出不属于自己的话,在略超过一年的时间里,那些话增长成我称之为"赛斯资料"的两千页打字稿。尤其是在科学和超心理学领域,有些明确的进展是"赛斯资料"提供的。透过这份资料,赛斯坚称他是个不再聚焦于物质体系之内的"人格能量元素"(personality energy essence);并坚持经由我的潜意识说话,却又独立于我的潜意识之外。
你现在正在读的这本书列出的实验,有些是赛斯的建议。"赛斯资料"讨论如具体物质的本质、神的观念、反物质、梦的宇宙、潜意识的层次、宇宙扩展理论,以及因果理论的局限等等主题。在这份资料里,找不到一丝矛盾。从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开始每周同样的两晚,本书作者我就在轻度出神状态中替赛斯说话。当这本书到你们手上时,至少已经上过两百堂赛斯课了。
赛斯也预言,这份手稿的出版者就是在他说出预言时拥有这份手稿的出版社。
他还说,有位女性会影响此书的卖出,但他指的是否就是这本书,那就不清楚了。
我曾经跟出版社的总裁打过交道,但好些时间没听到他的消息。最后我写信去,要求退还稿件。我收到新编辑--一名女子的回信,要我把稿子多留在那儿一阵子。一个月之后它被接受了,就在赛斯说出预言的五个月之后。此书的卖出,至少有一部分是因为这名女子对于手稿和大纲的看法。然而,在赛斯提出预言时,我打交道的对象根本不是一名女性编辑,而且就我所知,当时她和那家出版社还没有任何瓜葛呢。
再次重申,过去我从来没有过任何一种通灵经验。我们的教育体系把超感官知觉排除在我们之外。我们被教导只信任那些看得见、嗅得到、感觉得到、尝得到或摸得到的事物。我们被养大的过程中对实相只有唯二个想法,而且这个想法还被预先形成的概念和理论干净俐落地框住。把我们的眼睛张开的时候到了,为自己去发现整个人类人格潜能的时候到了。
如果你以开放的心态应用这本书的原则,你很快会觉察过去没有触及到你的意识的其他实相。一方面,你需要一种理智的客观感,另一方面,你也需要一种自由又强大的直觉感。在此,你会找到一些把超感官知觉的实相带到你的人格环境之中的实验,让你发现自己的能力所在之处。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拿音乐存在来说,我们虽不全是专业音乐家,但所有人某种程度都能感知并且享受音乐,而且我们也因为这种享受而变得更好。由于每个人在其他领域也有特殊的能力,所以在此,同样的原理也用得上。
试试这些实验,你就会发现自己个人的倾向。我先生和我是透过尝试错误的困难方式学到我们学到的东西,你们则可省掉很多这个过程所需的时间。经由读这本书,对于你在做什么、怎么做,以及如何评估自己的结果,你至少会有个清楚的概念。
在评估你的经验时,必须用到常识和批评性的判断,但在做这些实验本身时,则必须有某种程度的自发性。尽量摆脱任何先入为主的想法。以儿童探索任何新经验的相同新奇感,去调查内在实相。
举例来说,当我开始从事这个冒险时,我相当愿意把心电感应和千里眼当作是通灵能力的正当面向。但我觉得降神会或灵应盘的想法很可笑,是神经质或心理不健全的人的消遣。我把降神会和灵应盘也包含在我的调查内,只因为我决心不被我的个人成见左右。结果,我的想法有相当大的改变。赛斯课正是始于一个我并不热心尝试的简单的灵应盘实验。随后,在我自己家举行的降神会说服了我,这里涉及的不只是歇斯底里或迷信。
你从这本书得到什么,大部分要看你愿意投资多少精力、时间及兴趣。如果你想从这些实验取得可能最完全的利益,那么自律、常识、直觉性的洞见和坚持就得样样具备。不过,至少你会发现自己内在知觉的真相。
这进入ESP世界的旅程,实际上是进入个人人格的探索,进入你自己的旅程。所以,你不需要去找灵媒或算命师,就能发现像千里眼或心电感应这种现象的真相。事实上,很可能你自己来会好得多。大半的灵媒人品是可靠的,但只要看过一次假灵媒或自欺的神经病,你可能就会嫌恶地放弃整个寻求。
如果本书有些实验看似古怪或"新潮",那就想一想根本不坚实的桌子;可能现在你在看书,手肘便枕在这样一张桌子上。想想我们经常在使用却不了解的电力;那么,你自己隐藏的能力就不会显得如此奇怪了。你能信任自己。往自己的内在看,看看能找到什么。
灵应盘的使用方法
当你跟着做本书列出的实验时,你将发现,超越个人潜意识还有一个实相,与你现在熟悉的实相一样生动与有效。"灵应盘"将容许你放松你有意识的心智,使你或许第一次觉察到来自这内在自己的讯息。
一九一三年的夏天,住在圣路易市的一位家庭主妇拿出一个"灵应盘"来玩,以娱宾客。指针开始拼出一位自称是佩巽思,沃尔斯(Patience Worth)讯息,据说她曾住在十七世纪的英国。二十五年期间,佩巽思口授了诗及小说,出版后得到好评。而那家庭主妇,珍珠,克伦太太(pearl curren)并没有受过多少教育,个性也完全不像佩巽思。
佩巽思用过往年代的语法来写作,并用真正的古代拼字法。在她的小说里,她随口说出一些日常的家用物,都是早已自我们的家中和记忆中消失的东西。那个案例被人仔细调查一番,却没有发现任何骗局的蛛丝马迹。只有对于佩巽思这号人物的来龙去脉人言人殊,而引起争议。
佩巽思是一名死去已久的女子鬼魂吗?是否由于她曾活在十七世纪,所以她拥有对十七世纪而言具有重要意义的知识?或是,克伦太太不自觉地在潜意识层面累积了这一切与过去有关而且数量惊人的资讯?果真如此,那知识的来源又是什么?
在"灵应盘"讯息当中,有很多细节只有学者才知道。如果克伦太太的潜意识心智不知为何居然捡到了这丰富的知识,那就证明潜意识能够支配意识心觉察不到的能力。甚至对佩巽思一案的这个解释,也留下了许多尚待解答的问题。传达给克伦太太的那类资讯并非普通一般可以获得的资讯。它是从哪儿来的?克伦太太的潜意识心智又如何将资料组织成小说和戏剧?
但在另一方面,如果佩巽思确实是曾在物质界运作的一个人格,那又会出现了一套全然不同的问题。
她是否透过克伦太太的潜意识心智来沟通?
操作"灵应盘"的是她还是克伦太太?
无论答案是哪一个,我们都得面对一个事实:人类人格比我们假设的更不受限于时间与空间。
我提到这个例子,是因为在佩巽思,沃尔斯人格的出现上,"灵应盘"扮演了如此重要的一个角色。人们对"灵应盘"有很多种看法,包括:解放潜意识的一种方法;生者与亡者的一种沟通方式;只有无聊和神经质的人才耽溺其中的一种可笑的社交游戏。可是,在佩巽思这个案例当中,"灵应盘"扮演的角色却有足够的煽动性,让我相信,在任何超感官知觉的调查中,它都该占有一席之地。
我先生和我先前都没见过"灵应盘",但我们弄到了一个。这一章要谈的是我们用它所做的实验以及结果,还有完整的操作说明,以便你能自己发现使用"灵应盘"的正确方法。
"灵应盘"本身大约二十二吋长,十五吋宽。在上面,印有两行大而易读的大写英文字母。"是"这个字出现在左上角,而"否"这个字在右上角。字母下面则是数字,从1到9,加上"0"。在盘的最下方,用稍微小一点的字体印着"再见"的字样。
"灵应盘"附有小指针,样子像个三条腿的迷你三角桌。操作时,参与者将手放在指针上,指针本身则放在盘上。为了让你自己熟悉这个步骤,把你的双手放在指针上,轻柔的让指针滑过盘板。运作适当的话,指针会像是自己在动,而你这方根本完全不用力。
在很多"嗜好用品店"都买得到"灵应盘",也可以向麻省西冷市(Salem)的派克兄弟公司(Parker Brothers, Inc.),邮购,这家公司目前是"灵应盘"的注册商标拥有者。"灵应盘"价钱不高,而且在一般的照料下可以保用很多年。
你也许立刻就操作成功。若非如此,也不必担心。我们头几次的尝试令人失望。指针不是文风不动,就是指出的字母拼不出有意义的字。我自己当时的态度很差。我认为"灵应盘"不值得我认真以待。理智上,我明白它在我的调查中应该占有一席之地。但是情绪上,我却觉得尴尬又不安。在你初次尝试操作"灵应盘"或做任何其他事时,显然不该抱持这样的态度。我们头几次的努力是如此笨拙,以致我对后来的成功更是暗暗称奇。
以下是你在自己最初的实验中可以遵循的一些步骤。把"灵应盘"放稳在你和你的伙伴之间,用盘取代桌子,这样它的一端就会摆在你膝上,另一端则在另一个参与者的膝上。双眼保持张开,没有必要闭上。把你的双手放在你置于盘上的指针上面,叫你的伙伴也这样做。
放松。当盘开始作用时,小指针会开始移动,指出将拼出讯息的字母。如果在头几次每段约二十分钟的时间里,"灵应盘"没有得到结果,别泄气。不过,大部分人第一次就会有结果。如果它没有立刻发生作用,可能是你的态度不正确。那么,带着轻松游戏般的心情再试试。记住,如果头几次失败后,我们就厌恶地放弃了,可能永远不会写出"赛斯资料"。
如果向"灵应盘"发问,一开始最好是一次一个人提问。如果指针不动,就再问一次。用简单的句子提问。你可以耳语、大声说,或只在脑海里形成字句。一次问一个问题。要确定你给"灵应盘"足够的间隔时间来回答。
力道非常轻地压着指针。如果你太用力,它便无法动弹。如果这样做你会觉得别扭,不妨一开始玩就发问。一个标准的开场问题是:有人在吗?然后,灵应盘给的答覆自然会影响你接下来想问的问题。
如果讯息声称来自另一个人格,那就提出可能给你最多数量资料的问题。如果那个人格宣称自己不是现在活着的人,就问它何时何地出生和死亡。稍后你可能会想核对一下你收到的细节。问那人格其他家庭成员的名字。他们是生是死?如果是生,住在哪里?如果是死,死于何时何地?如果一个问题没被答覆,或指针看似犹豫不决,就暂时放下该问题,待会儿再回头问。
有些人觉得问答的程序抑制了他们或灵应盘。如果你是这样,那就只要安静坐着,把手放在指针上。在很短的时间内,不用你提问,指针就会拼出自己的讯息。
后来你觉得比较自在时,可以混合各个步骤,结果极佳。操作"灵应盘"的每个人都必须完全诚实,一个伙伴的不信任会严重阻挠你可能达成的任何进展。
拿"灵应盘"来实验是个令人着迷的经验,或许也是开始进行任何超感官知觉实验最容易的一种方式。我建议你们用本书列出的实验顺序来尝试,因为前一个会为下一个做好准备。
通灵现象是业余玩家也能做出贡献的少数几个领域之一。所以,你在所有这些实验中要仔细做笔记,这点很重要。
操作"灵应盘"时,当指针在给讯息之间的空档,或是就这样停住不动时,你和你的伙伴可以写下所有的问题和答案。不过,为了要有效率,可能的话就由第三者写下问题和答案。第一时段便开始记录。包括日期、参与者的名字和时间。提出问题后,就把它们写下来,并预留可以插入答覆的空间。当你运用得较熟练时,事前拟好问题是个好办法。
当"灵应盘"运作顺利时,由于讯息会来得很快,所以你可能要发明某种个人速记法。通常答覆不会指出标点,所以你必须小心看好一个句子在哪里结束,另一个句子在哪里开始。字可能挤到一块儿,所以乍看之下,讯息仿佛毫无意义(译注:以上是由于用英文字母拼出而易产生混乱,若用中文碟仙则无此困扰)。因此,要小、心检查所有的讯息。有些情形下,"灵应盘"会用它自己的速记法。4 (four)这个数字可能代替"for",而u这个字母可能取代"you"(你)这个字。
刚开始,你可以问能够用"是"或"否"回答的问题,你可以问名字的简写而非全名,直到你有了信心。别太容易受骗而接受歪曲的讯息,也别过度伸展你的想像力,使无意义的句子变得有意义。盘板会拼出整个字,然后整个句子,而你也会"熟能生巧"。
一个看似不连贯的讯息,也许在某种外国语文当中是有意义的沟通,这也有可能但并不多见。通常,如果你看不出意义,这讯息就是没有意义。把它归档,然后别去管它,但不要丢掉。随后,不论是经由"灵应盘"或其他方法得到的讯息,我们将在另一章讨论你可以评估这种讯息的方法。
如果你的讯息有一些方面仿佛自相矛盾,尤其是在一开头时,也别担心。这些可能是被扭曲的有效资料,本书稍后会再多谈谈这一点。如果你还没接收到完整的句子,玩到了第三或第四时段的时候应该会得到了。玩了一个月的"灵应盘"之后,罗勃和我每时段都会收到大约十页打字纸的资料。
感觉指针在移动,而且知道你或你的伙伴都没有刻意动它,是相当震撼的经验。刚开始做我们自己的"灵应盘"实验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我要简短描述一下我们刚玩几段"灵应盘"的情形,让你有个可以用来评估结果的依据。
我们开始收到讯息
头两次尝试失败之后,我们开始收到前后连贯的讯息,宣称是来自我的外祖父约瑟,亚道夫,柏多。一八四九年去世的外祖父是法国和印地安的混血儿,英语说得相当好,但有某些明确的怪癖。举例来说,他一直将these、them、those念成"dees"、"dem"、"dos"。"灵应盘"用他的拼音方式,整体上用字遣词符合他使用英文的特性。
我们也收到其他宣称是死后犹存者传来的讯息,我们两人都不认识他们。当出生与死亡日期出现在讯息当中时,我们的确会核对它们。一般而言,资料是前后一致的。他们给的生命史显然是可信的。直到此时,我们还是颇为讶异,却并不觉得有多了不起。原因之一是,当我们下回尝试"灵应盘"时,我们永远没办法请回同一个人。不过,我们仍有足够的兴趣继续下去。
这种情况发生两三次之后,我们又被"胡言乱语"包围了。在无意义的字眼中间冒出了一个清楚的词:"东向的路" (eastern roads)。其实这些字具有重要意义,虽然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不过,我们仍尽责地把它纳入我们的纪录当中。这是"做纪录"为何如此重要的原因之一。有时候一个看似无意义的词语后来可能变得有意义,这一个就是如此。
我们接下来一次的"灵应盘"实验,是如今仍然持续的一个独特经验的开始。
这讯息一开始显得没什么重要,是我将称为法兰克,韦德的一个人格传来的,但那不是"灵应盘"给我们的名字。法兰克告诉我们,他曾在纽约州的艾尔默拉市教了三十年英文,并且还补充与他的背景和家庭有关的其他资料。
隔天我问艾尔默拉当地的一位老妇人,她认不认识"灵应盘"给的那个名字的人。当时我没说明为什么这样问。她强调说她认识过这样一个人,还说他迁离了她自己熟悉的圈子,而在四〇年代早期去世了。法兰克曾说他死于一九四二年,当然那妇人不可能知道这个事实。
接下来几个时段,我们继续用同样方式和法兰克对谈。当时,为了几个理由,我们没有再进一步核对这早期资料。在日期上有一些明显的矛盾,这是其一。另外,就这个字的一般意义而言,我们很难想像那资料是合理的,尤其在一开头的时候。在这里,很显然时间的压力与我们的疏忽也有些关系(我俩都有工作),再加上害怕核对公共纪录可能引起的尴尬。那时我们根本没想到,"灵应盘"时段会继续下去,或它们最终会发展成另外的东西。我们只是很高兴能够亲身经验以前只读过文字记载的现象罢了。
结果,我们和法兰克只短短的来往了三个时段。下一时段一开始出现的是法兰克,但他的人格被赛斯(Seth)的人格取而代之。赛斯课(Seth Session)已于焉开始。
马上可以看出来,讯息的范围和品质都突然增进了。我们发现自己在与一个具有更高超智力的人打交道,他有明显的幽默感,他永远展现突出的心理洞见和知识,显然远超过我们自己有意识的能力。
在这一个时段,"灵应盘"开始拼出一段又一段的话。有点让我自己不安的是,赛斯很早便坚称,轮回转世并不只是一个可能性,而是人类存在的一个事实。
他开始列出罗勃和我从前的转世,并给我们名字、日期、家庭关系和其他细节。有些资料经由催眠获得证实,其他细节则尚待查对。当搜集到足够的资料时,我们会依据现存纪录查对所有的细节,谈转世的章节将会谈到这件事。
罗勃和我都熟悉转世的理论,但由于我们认为无法克服的瑕疵,所以不考虑它有任何实际的用处。对我而言,转世带有玄秘的味道。赛斯以无懈可击的逻辑还击我的每一项抗议,而后又列出一些实验,用来证明理论的确成立。
是我在移动指针吗?或是罗勃?我们开始互相测试。我会没有预警地将手抬离指针,指针停住了。罗勃也这样做,指针也停住了。只有我们其中一人时,通常指针不会移动。我们两个似乎都是必要的,但我们都没有单独移动指针。
引言
我们第一次遇见法兰克,韦德是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在我们更早的课里,我们从未能维持两个时段之间的连贯性。当赛斯课开始时,一节课立刻开始加强了早期的那些课。赛斯规定我们一周上两次课,并指出是那几天晚上的什么时间。每节课长达二到三小时不等,有时候还更长。从此以后,我们便遵循这时间表,至今仍在继续中。
在赛斯人格出现后不久,有句话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它出现的时间是赛斯在讨论罗勃先前的转世时,照赛斯说,罗勃在十七世纪的丹麦是个地主,在一个叫做崔也夫(Trev)但现已不存在的城市附近经营农场。"东向的路"被用来指明在丹麦的地点,而我们忆起在很早的一个时段中,同样的词曾经出现在一堆乱语中。
在本章最后,你会找到我们早期课的摘录。我们问的问题会帮助你形成你自己的问题。注意"灵应盘"早期只用一个字回应,到了第四课就有了较长的回应。很可能你们自己的经验也会出现这种进展。
但是,是什么促使"灵应盘"运作?在我回答之前,我们来好好审视一下人类人格的组成。因为就是这人格的一部分,让这类通讯得以发生。
自我(ego)就是日常生活当中你熟悉的那一部分自己,它是"有意识的我"(conscious i),这有意识的我并非具体之物。它永远在变。现在的它和你孩童时的它是不一样的,而明日的它也和今日的它不同。
自我是你面对日常世界,处理实际问题的那个部分。它围绕着属于你人格一部分的某些能力和倾向而形成。自我利用并接受其中一些能力和倾向,进而变成有意识的我的一部分。你认为属于自己的这些喜好和憎恶、能力和特质有助于组成自我。
在日常生活中,自我是极其重要的。它让我们能专注在手边的实际事物上。可是,外在刺激不断进入我们的脑子里,有意识的自我无法单靠自己处理刺激的猛烈攻击。它得有意识地忽略掉许多刺激。我们在一刹间能够觉察的事就只这么多。甚至在意识上不知道我们是如何做到的情况下,我们做了很多事。自我甚至没有觉察到很多源自身体之内的刺激。
举例来说,我们走过房间,换座位,拿起一本书。当然,在从事这些活动时,我们一直在吸气和吐气。我们身体的细胞也在补充自己。然而,在意识上,我们并没有觉察到我们用意志促使自己呼吸。我们甚至没有觉察到我们从一张椅子挪到另一张必要有的肌肉动作。除此之外,我们对这些活动也没什么控制力。就好像有一个自己在替我们照料某些机能--攸关肉体存活的机能--如呼吸和消化似的,如果它们没有精确杰出地执行,我们就会死。
如果生命要务有这么多面是受潜意识力量的控制,像在这例子当中是被自律神经系统控制,那么,相信其他的机能和能力在一个潜意识层面上也受到控制,真有那么难吗?不见得吧!举例来说,我们往往暗中哼唱却不自觉。在睡梦中,我们很多人绕室而行,有时候甚至走出房子、走上街,同时意识心却很有福气地对我们的活动毫无知觉。事实上,如果太快唤醒梦游的人,可能会干扰他微妙的平衡。
因此,对潜意识行动的有意识干预,可能扰乱其平顺的结果。
假使我们必须用意志促成我们每一次的呼吸,有意识地监督日常运转必需的百万种小型的身体操纵,我们就没有时间做别的事了。就此而言,我们也没任何理由假定,我们能改进目前的潜意识表现。
除了其他功用外,"灵应盘"也是通达这种个人潜意识--也就是对你的肉体存活至关重要的内我(inner self)--并与之沟通的一个方法。个人潜意识对你的了解比你自己还要多。当有意识的我放松下来,潜意识便能经由肌肉的动作来表达它自己,譬如你一边讲电话一边在纸上涂鸦那样。你的涂鸦是这个内我的线索。当意识心被其他事物占据时,潜意识正控制着肌肉的牵动,导致你的手指去涂鸦。在意识上,这些涂鸦对你可能看似无意义,但对你的潜意识心很可能有明确的意义。既然你的肌肉动作有很多是永远受潜意识的控制,那么,我们自己的这个内在部分能够透过上述动作表达自己,便不足为奇了。
人们相信,移动那小指针的也是这些同样的潜意识肌肉动作。如果这就是全部,那"灵应盘"依然是有意识的我发现全我(whole self)的隐藏部位最有效的方式。但我认为潜意识的这个个人部分,只是一个更广大的潜意识区域的最表层而已。
"赛斯资料"主张,佛洛依德发现潜意识所代表的意义只是,对整个内我的第一个探索性质的认知。照赛斯的说法,佛洛依德和荣格只不过触及了可被称为"未被发现的人"或"全我"当中最显著的部分而已。
但潜意识包含的不止是必须受到个人和社会束缚的种种被压抑的原始驱力。它也是人类最细微直觉的源头,可能还是语言和文明本身的基础。很可能对各层面潜意识的研究,能够让我们在人过去的精神和心灵存在方面有所了解,就像对地球物质层面的研究,让考古学家找到过去文明曾经存在的证据。
当你跟着做本书列出的实验时,你会发现在个人潜意识之外还有一个实相,与你现在熟悉的任何实相一样生动而且确实存在。"灵应盘"让你能够放松意识心,这样或许有生以来第一次,你可以觉察到内在自我的讯息。你会发现潜意识的心智,你个人的潜意识领域,但你也会发现这潜意识是到另一个内在实相的门槛。
要记住,在你的"灵应盘"实验里,关键字眼是"放松"。一定要保存每一时段清楚、仔细的笔记。写下你问的问题以及收到的答覆。以下是我们自己早期课的摘录。
虽然我们已经有三次更早的经验,其中两次没有成功,有一次则带来声称是出自我外祖父和其他人格的一些段落,我们认为那些是预备动作,到了法兰克,韦德,我们才开始做正式的纪录。那么,下面这节摘录来自第一课,那时法兰克,韦德出场了。
为了你阅读的方便,问题用明体标示;"灵应盘"的回答则一律用楷体。回答如实照录没有任何删改,但为了避免给生者带来任何可能的困窘,姓名做了更改。
所有问题都由罗勃,柏兹提问。
摘自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第一节课
问:有人在吗?
答:是的。
问,,你能给我们你的名字缩写吗?
答:FW.
问:请拼出你的名字。
答:法兰克。
问:请拼出你的姓。
答:章德。
问:你能告诉我们你哪年去世的吗?
答:一九四二。
问:你认识我们吗?
答:不认识。
问:你已婚吗?
答:是的。
问:你的太太现在活着或死了?
答:死了。
问:她叫什么名字?
答:鄂苏拉。
问:她姓什么?
答:阿特金。
问:她是哪国人?
答:义大利人。
问:你是哪国人?
答:英国人。
问:你从事什么职业?
答:教师。
问:你教什么?
答:英文。
问:在哪个市或镇?
答:艾尔默拉。
问:你教了多少年?
答:三十四年。
问:你生于哪年?
答:一八八五。
摘自第二节
以下内容摘自第二节。这时我们变得非常好奇,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有机会与透过"灵应盘"接触的人再叙。
问∶法兰克,韦德,你在那里吗?
答:是的。
问:你一生大半住在哪?
答:艾尔默拉。
问:你在哪里出生?在哪栋房子?
答:状态街(state street,译注:state是州、国家。常作为街名,有点像我们的中央路或大街。如此译是因为下面的双关语。)
问:是在艾尔默拉吗?
答:不是。
问:哦,那么,是在哪一州(state)呢?
答:在悲伤的状态(in the state of sorrow)。
这个答案让我们深感兴趣。这是第一次,"灵应盘"似乎重新诠释了我们的问题,然后据以作答。或许这个回答促使罗勃问了下一个问题。无论如何,我们以前都认为"转世"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不太可信的想法而已,所以接下来的讯息让我们相当吃惊∶问:你在地球上还活过别的一生吗?
答:是的。
问:多少次?
答:三次。
问:你第一次生活在地球上是什么时候?
答:第六世纪。
这一节继续进行下去,法兰克说他有一生是土耳其的一名士兵,并且坚称他在另一生当中,曾在丹麦的崔也夫城认识罗勃和我。在他提到的其他细节中,曾说我当时是个男人,而且是我现任丈夫的儿子。他给了日期和地点,但也言明崔也夫城已不复存在。
第三节很像这两节。不过,第四节却是个转捩点,显示了法兰克人格的撤退及赛斯的现身。赛斯课的一般语气和特质立即显而易见。在此开始的讨论会变成许多未来课的基础。
答覆从早先的一字或一句变成了整段整段的,全都由指针拼了出来。回答的聪慧使课程愈发有意思了。赛斯人格取而代之,立刻显出其个人性和明确性。这一节开始是法兰克,结束是赛斯。
摘自第四:
问:法兰克,韦德,你在那里吗?
答:是的。
问:你带给我们一个讯息吗?
答:意识像一朵有许多花瓣的花。
问:是珍的潜意识在说话吗?
答:潜意识是一条走廊,你走进哪一道门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我可以透过珍说话,如果我这样选择的话。她一度曾透过我说话。当然你不明白这个笑话。哈!
问:你何时透过珍说话?
答:一个世纪之前,降神会,她是个灵媒。因为你想要找我,我也传过来了。
问:法兰克,韦德,将来我们可不可以跟你询问任何特定的问题?
答:可以。我宁愿你不叫我法兰克,章德。那个人很没情趣。
问:我们跟你说话需要用某种称谓。
答:随便你们爱怎么称呼我都可以。我称自己赛斯,它适合我的本我。这个人格显然最近似我的全我,或我试图成为的全我。约瑟(.joseph)或多或少是你的全我,是你过去和未来形形色色人格的总和形象......。你是约瑟,你在心里看到的那个约瑟、那个蓝图。
问,,如果你叫我约瑟,你会叫珍什么呢?
答:鲁柏(Ruburt)。
问:请你稍加说明好吗?
答:说明什么?
问:那名字对我们而言有些怪。我不相信珍会喜欢它。
答:怪的配怪的。
摘录自第五
问:我们真的或多或少受制于潜意识吗?
答:是的。但那就像是说,全体是受制于其部分一样。人类只不过还没学会有效利用他的各个部分而已。一切的总和应该是卓越的意识。个别的意识是最重要的。它从不会消减,只会增进。它每一次扩展都会涵纳更多。
问:出于好奇,赛斯,在两节之间你都做什么?
答:你做什么呢?
问:对于鲁柏这个名字,你能给我们更多的资料吗?
答:很久以前,那一度是珍的名字,就像你的名字是约瑟一样。两者都代表了你们存有(entities)的高点、在精神性基因里的形象、给心灵(spirit)遵循的蓝图。约瑟和鲁柏代表了你们尘世人格的圆满范围,你们必须以它为目标来成长。但在另一方面来说,既然蓝图存在,那你们已经是约瑟和鲁柏了。每个人都有这样一张蓝图。个人试图依循他的蓝图,度过每一生。这并非强制的模式,而是存有自己的大纲。
问:这不是干扰了自由意志吗?
答:怎么会呢?你自己设计了蓝图,而你各个转世的自己并不知道蓝图的存在。他们有自由意志。你给了他们自由意志,那才是挑战所在。
"灵应盘"作踏脚石
当你第一次到达个人潜意识的领域,你可能会骛讶,它既非必须加以压抑的充满危险冲动的地牢;也非自然的所有印象和能力的仓库。它是在所谓有意识的自己与我们所知甚少的自己之广大内在领域之间的门槛。
你能否想像自己对于诸如具体物质的本质、潜意识、神的观念、反物质或时间这种事,睿智而且毫不迟疑地大放厥辞,一次达数小时之久?你能否想像自己面对当场向你提出的这种问题,给予合乎逻辑,甚至雄辩滔滔的答覆?你能否想像这类情况的发生,即便你所说的字句其实不是你自己的,而且在意识上你也不知道接下来会说什么?你能否想像在一个正常的工作天之后,你从事这样一个演出,而且还持续这样做下去?
在我开始从事本书的实验之前,我会认为这种情况极不可能。然而,一年多来,我却在出神状态替赛斯口授了两千多页的这种资料,清晰简洁,没有矛盾,并且没有一般讲话都有的犹豫。很可能你们有的人会发现自己用你自己的方式做同样的事。如果你认真试过上一章所说的"灵应盘"实验,也许已经自己发现到"灵应盘"可以是通达其他什么的踏脚石。很可能你已经扩大了你自己的觉知范围。
增大的觉知名符其实真的会扩展"自身"(the self)。让我们想一想:"自身"的真正局限是什么?作为"自身",你受到了限制吗?将你和所有非你的东西分开的界限是什么?皮肤会像是分隔我们肉身的我和其他具体物件的东西。但皮肤不仅分隔了我们和其余的宇宙,也连结了我们和其余的宇宙。
有很多东西透过我们的皮肤而来,没有它们我们无法存在。在宇宙中,我们所知的每件东西,基本上都是由同样的成分组成的。除了分子组织的不同外,我们和桌子或椅子、桃子或螃蟹,都是由同样的物质组成的。我们的皮肤与它外面仿佛虚空的空间不同之处,仅在于程度和密度而已。
透过活的皮肤,我们从空气与阳光当中接受赖以维生的养分。我们食用本为宇宙一部分的鱼、肉和植物,让它们成为我们自己的一部分。被我们的身体利用之后,它们重归尘土,以便再次被利用。那么,物质上,"自身"是由所有这些陌生的、不像自身的成分组成的。换言之,物质的自身基本上并不受皮肤限制。我们大可以说,自身藉着皮肤延伸到外在环境里去,以便吸收养分。
现在你可能坚持,自身,你的自身,在心理上是有限制的。你可能坚持自身一定受到某种方式的限制,即使你可能无法说定义那些限制。但现在,再仔细想想你的自身。你是你的念头、你的思维、计划和情绪。当然。但这些并不存在于一种心理真空当中。它们是自身的遗传和环境塑造而成,它们也是你接触的人加以修改而成的,而你也一样修改别人的思维和情绪。
为了方便起见,我们人类表现得好像物质的自身以皮肤为界。我们表演得好像我们的意识完全密闭在我们的脑袋里,而头壳就像把我们的身分(identity即本体)
安全保护在内的骨头围篱。但事实并非如此。的确是有"身分"这样一种东西。但没有人真的发现过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关于"身分"的真正本质,在本书稍后将会给出一些线索。
心电感应和我们对自身的看法
我们现在逐渐觉知心电感应(telepathy)的存在。如果我们能收到别人的思绪,并且将我们的思绪传给别人,那么对于自我限制的这个老想法,我们该怎么办?当ESP调查证明我们的观念陈旧过时,我们就得改变它们。心理上的自身(Psyahological self)能够到达的地方比我们曾有的想像远多了!
再次重申,我们现在所知的潜意识很可能只是全我(whole self)的一瞥而已。
越过潜意识可能有自身可以通达的处女地,也就是包含我们尽可能加以忽略的实相在内的区域。
可是,自我(ego)并不关心内在的实相。它处理的是日常的实际问题。它比较刻板,纵使它经常在变,但却不喜欢变。在人类早期的演化发展中,这是必要的。
如果穴居人要存活,他所有的注意力必须密切集中在物质环境上。一个白日梦,进入潜意识自己的片刻神游,可能要了他的命。自我随着应用发展并硬化成一层胄甲似的壳,现在它威胁要埋葬它本该保护的自身。
"灵应盘"经验有助于放松这紧密合身的自我,给内我呼吸的空间。慢慢地,和某种冬眠苏醒的小动物一样,内我也会开始苏醒。个人潜意识是第一个被容许有一些自由的部分。一个原因是,我们通常熟悉的内我就只有这一个部分。另一个原因是,它刚好就在自我之下,虽然这只是一种说法而已。对自身而言,字面上所说的方向,好比说"上"和"下",并不存在。
"灵应盘"经验将有助于放松个人潜意识,而这种放松的习惯也会在其他方面有助于你。在过去你没有加以聆听的直觉和冲动将会显现出来。你会觉得你好像扩大了,或更新了。事实的确如此。一点一滴的,你将会觉察到你先前忽略的实相。
基于实际目的,你将会扩展对自身的限制,因为你将会用以前做不到的方式增益你自己的经验。
你会发现,潜意识不会和你自己个人埋藏的记忆一起结束。你不会碰到谷底、遇到死胡同、达到你自己或你的觉察力的最后极限。
只要你想前进,就不会有一个你一经过便无法再前进的点。你不会到达一个点而有"我的终点在这里。过了这一点,我的自身就停下来了。"
就像我们祖先相信天空有"顶",但事实并非如此。同样的,人类人格或你自己的觉察力也没有界限、顶或底。我们的火箭探索外太空,我们也能旅行到内太空去。没有任何人能替我们做这件事。没有人能替你做这件事。那冒险是非常值回票价的!
第一次到达个人潜意识的领域,你可能会觉得惊讶,它既非充满危险冲动而必须加以压制的地牢,也非天生美善的乌托邦,而是储存自我在任何时候都不肯接受的所有印象和能力的仓库。它是在所谓"有意识的自己"与我们所知甚少的"自己的广大内在领域"之间的门槛。
探索这内在实相,你需要用你的常识、诚实理智和自律,也需要用你本性当中的直觉部分。你需要你所有的能力,以便评估自己的经验。
首先,我会解释我自己最初进入这些实相的发展,让你对"灵应盘"实验的直接结果可能对你展现的各种经验有一些概念。继续玩"灵应盘"。我们稍后的实验有很多完全不会用到"灵应盘",但多加练习你就会放松,这样的放松对你们有帮助。
我自己的情形是,"灵应盘"引导我进行所谓的语音通讯。我完全没计划也没预料它会发生,甚至没有把这种现象列入我最初的实验里。我能告诉你的只是,如果发生语音通讯,如何认出它、如何利用它,以及如何测试结果的有效性。
对你们某些人而言,"灵应盘"实验可能出现的结果是,对自动书写而非语音通讯驾驭自如。这一章也包含自动书写的指导。但是,由于种种不同的原因,我自己的能力似乎不在那方面。
当你继续用"灵应盘"时,你们有些人可能发现自己开始预期它对你的问题会给什么答案。这在任一节都发生可能,不论是第一节或第二十节,发展完全取决于你自己的个性和能力。它也可能永远不会发生。如果发生的话,它也许是显示你在超感官知觉一个报酬最高的领域有天赋的第一个征兆。
从我们玩"灵应盘"的第三节开始,我就开始预期字、词,然后是整句话。我知道盘对罗勃的问题的全部或部分回答。我多少有点勉强地等着指针拼出它的答覆,但我并不相信自己内在的答案。当时,我怀疑我的个人潜意识撂下了我的意识,自个儿玩得不亦乐乎呢!
课继续进行下去,我变得愈来愈不安。我开始在指针完成一句话之前,就知道整段话要说什么。同时,我变得不耐"灵应盘"的缓慢过程。罗勃必须停一下,写下他要问的问题,然后把他的手和我的手一起放在指针上,等答案拼出来,之后再停下来写答案。这花了不少时间。
虽然指针拼出了我在心理层面接收到的讯息,但我一方面还是不信任内在讯息,另一方面又有不得不大声说出来的感觉。我没有听到声音,整个句子就这样仿佛从虚空中跳到我的脑海里,但那些话语却不是我自己的话语。我的勉强显而易见。最后罗勃问"灵应盘":"赛斯,为什么珍对于我们和你的接触态度相当保留?我看得出她有时候不太热中。"
赛斯透过灵应盘答道:
"她在担心,因为在我的信息还未拼出前,她已收到。这也会让你留神的。"
在另一个场合,赛斯经由"灵应盘"说道:
"珍,你要把很多功劳归功于你的潜意识。何者有功,就应归功于何者。"
我觉得赛斯好像在轻推着我,要我大声说出答案。但我不肯跃下未知的深谷,宁愿紧紧依附"灵应盘",像个顽抗的泳者死抓着河岸一样。
原因之一是我怕失败。赛斯那时候就已经在讨论一些我所知甚少的题目。我怕让自己出丑,开始讲一个很有分量的信息,却只突然中断,哼哼唧唧的难以为继。或者,万一信息漂走不见了怎么办?当时,我唯一的凭藉只有赛斯的一句话,说他不是我的个人潜意识而已。我怕被我所知甚少的心理力量席卷而去。我的自我和我坚持不让步。我一直收到内在的信息,但我拒绝放掉"灵应盘"不用。赛斯也没逼我,但内在的收讯固执地继续下去。情况维持在这个阶段一直到第八节。那么,我们僵持了五节。其实,这种顽抗是健康的自我的征兆。在这一切的努力当中,我们并未设法忽略自我。我们只不过在训练它变得更有弹性一些,这样一来它才能让内我拥有更多的自由。自我是人格的一个重要部分,对我们与物质实相的关系而言是必要的。透过我们的实验,我们会让它看到,在容许我们拥有这个自由时,自我不但没有损失,反而获益良多。这种认知实际上会促成自我的扩展,以及一般而言,自身的扩展。
因此,本书的实验都该佐以对其他人和关系的一个健康的外向态度。如果你已经是个退缩又内向的人,就该努力藉由外在活动与人建立关系。这会确保你的能力平衡成长,并让你意识心逐渐接受你的内在潜能。自我会厌恶你的内在探索到某个程度,但不要试图叱责自我的任何需求。我们要的是,自己所有的部分都能平衡接纳内在的能力。
到我们自己的第八节时,我或我的自我显然相信自己可以有更大的自由。在一节进行到一半时,我突然推开"灵应盘",站起来开始口授。当时我的声音完全正常,不过此后声音就出现了明确的变化。但是,我说的话确实不是我自己要说的话。
从第九节到第十三节,我们只用"灵应盘"拼出最初的讯息,那是我暂时还无法在脑海里收到的。这几乎立刻让我们得以用较快的速度通讯。但每一次一开始,我还是对"放下"的想法感到一阵紧张。现在这种感觉几乎不会困扰我了。
我们几乎立即明白,在这段口授时我是处于一种轻度出神的状态。传递的方式可以称为自动说话或语音通讯,而我自己有意识的思绪,连同对我周遭环境的意识,全都向后缩。不过,这件事并没有任何强迫性,我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回到正常意识。没有一丝一毫的"入侵"牵涉其中。
到第十四节时,我们甚至也不用盘来接收头一些信息了。由于赛斯的建议,我们每周两次在指定的夜晚上课。第一年,我在口授时不断地来回踱步,双眼大张,但对我周遭的实际环境并没有任何真正的意识。现在我则坐着说话,双眼闭上,对我的环境浑然不觉。罗勃对每一节作逐字的手写纪录,随后再打字誊清。我们在屋里永远有平常的灯光。每半小时我们休息一下。
我是个相当聪明的人,也颇为健谈,但怎么样也无法想像,我能对赛斯课涵盖的任何题目有意识地侃侃而谈几小时,没有停顿、回溯或混乱。资料不断地展开,一节建立于另一节上。举例来说,在我们的第一百零五节,赛斯提及他在第十二节说过的论点,并进一步评述它们。有好几次,我曾以低沉男性嗓音说话,很不像我自己的声音,而且音量惊人。有许多节有目击者。除了一般的资料外,赛斯课给了我们有关自己个人生活的可贵资料,并且提供日常生活中非常实用的心理洞见。
可是,过去我并没有理由去假设我有任何这类的能力。你可能也有这种还没开发的能力。如果那种经验真的发生的话,"灵应盘"会帮你做好准备。也可能你的才能是在自动书写而非语音通讯方面。换句话说,你或许能够自动写下讯息,就像我会自动说出来一样。这有一个确定的好处,那就是你的笔记多少已经写好了。但罗勃每周要花好几个小时打字誊清"赛斯资料"。
所以,在你的"灵应盘"时段里,手边准备一张特大号的纸或记事簿,和一支柔软的黑铅笔。如果你开始预期灵应盘的讯息要出现了,你就会知道。没有什么事比这种内在信息的接收更坚持不懈的了,我觉得好像我一定得说出那些字句才行。
反之,你可能会感觉好像你的手想要把字写下来。
如果是这样,那就把纸放在"灵应盘"上,或坐在"灵应盘"旁边,腿上或桌上放一本记事簿。手拿一支铅笔,把它放在纸的上端。写下你的名字,然后等着。
很快地铅笔会开始移动;你自己的潜意识肌肉运动将会引发这个行动本身。字的形状可能很差。如果是这样,不要让此事困扰你。这里也可以用速记,就像平常记录"灵应盘"的信息那样;例如,用"u"代表"you"。本书稍后会多谈一些这类的潜意识速记。
当你的手在写字时,你其实也可以做别的事,比如看电视或和你的伙伴说话。
别一直紧盯着纸,看那里写了什么,因为这可能会阻碍你的进展。自动书写并不像语音通讯那么少见,而且你们许多人很可能没有遇到太多困难就学会自动书写。
当然,你可以不用"灵应盘"而尝试自动书写。在这种情形下,就只在脑海里暗示你的潜意识,用你的右手写下它想要说的任何题目即可。你可能会觉得你的手指微微发麻;放轻松,用一些其他的活动转移你的意识心,比方说听听音乐。经过每次二十分钟的两、三个时段,你应该就知道,自动书写对你来说到底容不容易。
并非每个人都有这些特定方向的能力。获得必要的内在弹性需要一定的时间,但你们有些人可能不会耗费这些时间;其他人则对自己的能力居然轻易显现出来而感到惊讶。但每一个读这本书的人做的很多实验都会成功。
很多读者会透过"灵应盘"收到讯息。你如何确定它们有凭有据?你如何分办它们是从你自己个人潜意识,还是从属于一个更深实相的其他感知层面冒出来的?
任何经由"灵应盘"自动书写或语音通讯收到的这类资料,都应该加以仔细研究。一般而言,如果你的讯息宣称是来自著名的死者,你可以不当它们是有根据的资讯。它们极可能是你个人的潜意识捏造出来的创意产物。
如果你的资料宣称,你在某个前世是一位著名的历史人物,比如说乔治,华盛顿或圣女贞德,这可能是个人潜意识在这方面一厢情愿的想法。这并不表示你必须中止,也不一定要认为这些讯息没有价值。它们可能是让人高兴的幻想,也可能是你成人后第一次运用自己的创意想像力。这种资料可以告诉你自己潜意识的存在。
你也许可以把它当成创造性的事实,但不应该误认它是实际的事实。当然,可别因为你的"灵应盘"讯息宣称你一度是某个贵族家庭的成员,就期待亲友会给你什么特殊的待遇。
以上的警告听来可能很离谱,但如果你不曾留意过你的潜意识,如果你只熟悉你有意识的自己,那么,你第一次体验到内我可能会有恍如魔术之感。有些人会想把最具有异国情调的潜意识故事当作事实,所以小心检查你的资料是好事。来自个人潜意识的通讯可以是最有益的。自己的这个领域掌控的东西很多,其中包括内在的生物功能,而且它深切了解你的身体健康,以及可能隐而不显的能力和知识。不过,这本书主要关切的是,内我的更深层面。
评估你的讯息
在核对你的讯息时,问自己以下的问题,并且诚实回答:资料本身是否好像满足了任何压抑的需求?传述资料是否发泄了你通常抑制不予表达的个人成见?传述资料是否让你自觉优越?资料是否过度情绪化,尤其是在宗教或性的表达上?它是否展示出任何憎恨的证据?
如果对于这些问题的答案全都是"是",那么很可能资料是来自你个人的潜意识。如果它展现成见,那么你可以相当确定,在平常的意识底下,这成见是你自己的。如果在任何一方面资料过度情绪化,那么这可能是你在日常生活中压抑情绪的一个征兆。在显示给你看"自己的能力和弱点何在"上面,资料可能非常有用。
如果资料具有娱乐、创意、虚构的性质,那么你也许有过去不曾加以利用的创意倾向。对你自己的这种认识,让你能够利用自己的才能。不过,如果资料展现出超卓的心理洞见、超越你自己的才智、千里眼、心电感应或其他ESP现象的明确元素,那么你无论如何都要特别小心地研究它。你可能拥有一种强大的心灵觉知。你也许构到了我们所知甚少的实相。不管你是经由"灵应盘"、自动书写或语音通讯接收到你自己的讯息,都别过分高估或低估它们。如果资料有凭有据,时间一久,它自己的品质和累积就会证明它本身是否真实。
"赛斯资料"被罗勃和我自己严格而客观地研究过。经由这种细察,它没有损失反有增益。基于几个原因,我们现在确信它并非来自我的潜意识--至少不是一般说的那种潜意识。它不是从我个人的潜意识冒出来的。我们在课中并未发现我在日常生活没被满足,却在课中得到满足的需要,这是一点。看起来连潜意识都对每周在特定时段上两次两小时以上的课生厌,这是另一点。潜意识通常不用这种条理分明、遵守纪律的方式运作,就算我们把制约纳入考虑也一样。要不是因为课间曾展现过的某些明确效应,从潜意识的角度解释"赛斯资料"或许会更具有说服力。在某些课里,曾有过心电感应和千里眼的证据。不寻常的实质效应也发生过,这在本书稍后的章节里会加以讨论。心理学家往往称赛斯这样的人格为次人格(Secondary personalities);职业灵媒称它们为"监使"(contrils)。给予这种人格的名称并不会改变它们的本质,也不会增进我们对它们的了解。赛斯说他并不是一般所说的监使,也坚称自己并不是一个次人格。在我们的关系里并没有入侵的事。我并不觉得被别人控制住了,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一定要经过我的同意。有时候我的确觉得我本身不知怎地扩展了。我确信,研究并比较这种手稿,不只对心理学家和超心理学家,甚至对整个世界,可能都是无价的。智力是与概念打交道的,但我们却完全不确定概念是否源于智力。很有可能概念是直觉过程露出表面的部分。我们很多有价值的发明和观念都是"无中生有",但是后来却加以实际应用。这类手稿可能会有相似的有效资讯--的大脑所不知的资讯,因为大脑的作用是处理实质的问题。的确没错,这种资料就算不是源自个人潜意识,也是穿过层层的个人潜意识而来,必然包含了个人的扭曲。智力也会犯它自己的错,但人不会因此轻视它,这是事实。心智并不是永远处于巅峰状态这件事,我们视之为理所当然,因此会自动留下余地。对于内在直觉的运作,也该给予同样的体谅。
再次重申,如果你发现自己在预期"灵应盘"的答案,那就慢慢来、不要急。
当你觉得信心转强的时候,就不要用"灵应盘"了。你可能发现自己有一阵子徘徊在"灵应盘"和自动书写或语音通讯之间。最初你可能跟我们一样,觉得光是"开步走"就很困难。在这种情形下,先用"灵应盘"来开始进行一节,然后再换成自动书写或语音通讯。
继续小心记录所有的经过。每周有一或二次明换成自动书写或语音通讯确的定时课,远比一周来个三、四节热情的课,然后下一周根本不上课好多了。如果你发现自己在使用"灵应盘"和自动书写或语音通讯之间摇摆不定,那你一定要在笔记里注明这件事。你应该要能够从笔记里清楚看出,资料的哪部分是从"灵应盘"收到,而哪部分不是。
放松,信任自己的能力,但不落于轻信。如果你收到矛盾或较差的资料,不要泄气,继续下去。保留这种讯息,可是别太当真,再试试看。
另一方面,如果你的通讯在内容或品质上显示出明确的卓越征兆,那就要小心地细审它们。如果给了预言,要尽可能核对它们。赛斯所有的预言都证实有凭有据。但是我们要是没有严密的保留纪录,然后再和随后的事件比对的话,便永远不会知道它们是否正确。
如果你在进行自动书写,但所写的不同于你平常的写作,或是字句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安排在纸上,不要觉得惊讶。文章甚至可能倒着来,或从左往右排。字可能写得很拙劣,你无法期待潜意识像意识那样表达自己。即使是来自自身的更深领域,来自个人潜意识底下的那些资料,也必须经过个人的层面。
如果你发现自己在用语音通讯,而声音有所改变,不必觉得惊讶,虽然它们可能不像你自己的声音,但要确定你在笔记里清楚描述了那个声音,也要记下改变很显著的那段时间的长短。有时候,我用一个响亮、低沉而且比较男性化的声音。虽然第一次发生时,让人吓了一跳,但的确赋予赛斯人格一种不容置疑的生动。我自己的声带并没有受损。
结束本章之前,我要给你们一些来自第十二节的摘录。这是透过语音通讯接收到的,而且是早期用这种方式收到的资讯当中的一个例子。当我替赛斯说话时,我不断在房里踱来踱去。我的双眼是张开的,但我对环境的意识很有限,房间的照明如常。完全没有平常讲话的支吾迟疑。就涉及时间而言,这节课相当平常,从晚上九点一直进行到十一点十五分。为了阅读方便,这种资料都会用以下的方式呈现:
就第五次元(fifth dimension)而言,我说过它是空间(space)。我会试着建构一个结构体的形象来帮助你了解,但我必须随即拆掉那个结构,因为它根本不存在。
那么,设想有个金属线网,一个由连锁的金属线无穷无尽地建构成的迷宫,因此当我们看穿它时,它就会像是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你们的层面(plane)可以比拟为在四根非常细长的金属线之间的一个小位置。
我们的层面可以比拟为另一边的一小块邻近金属线。我们不仅是在同样金属线的不同边,而且按照你们的观点,我们同时分居上方或下方。
如果你把金属线当作成形的立方体--这是说给你听的,罗勃,因为你对形象的喜爱--那么这些立方体也可以一个放在另一个里面,丝毫不会干扰任何一个立方体内的居民,而且这些立方体本身也是在别的立方体里面。我现在说的只是你的层面和我的层面占据的那一丁点小空间而已。
再一次只从你们的层面思索一下,细长的金属线围成你们的层面,而我的层面在另一面。这些也有无边无际的一致性和深度,但在平常的情沉下,对这一面而言,另一面是透明的。你看不透,但两个层面经常彼此、穿透。我希望你明白我在这里做了什么,我创始了动的概念,因为真正的透明并不是能看透,而是能穿透。这就是我所谓的第五次元。
现在,移开金属线和立方体的结构,一切行为却好像有金属线和立方体存在似的,但这些只是必要的架构,甚至对我的层面也是如此,好让我们的心智机能理解它们。我们建构形象以符合我们在任何特定时候恰巧有的感官;我们只是建构想像的线以便在上面行走。你们的房间墙壁构造是这么真实,冬天没有它们你们会冻死,但是没有房间,也没有墙。同样的,我们建构的金属线对我们来说是真的,虽然并没有线。全是一体,你们和房间里明显可见的墙是一体的。再一次,又是透明的概念。你们的墙对我来说真的是透明的,但是,亲爱的约瑟和鲁柏,我不一定会为你们表演穿墙术。
无论如何,墙是透明的。我们为了说明第五次元建构的金属线也一样是透明的。基于实际的目的,我们必须装作好像两者都存在。如果你们愿意,请再想想金属线迷宫,我要请你们想像它们占满存在的一切的东西,你们的层面和我的层面像两个小鸟巢,窝在某株庞然巨树的网络里......将来有一天,我会更深入探讨这一点。
想像一下,比方说这些线也会动,持续不停地颤抖着,因为它们不但携带着宇宙的材料,本身也是这材料的投射,而且你们会明白这有多难说明。我叫你们想像这个奇异的结构后,又坚持你们把它撕开,我也不怪你们觉得疲累。因为它们并不比百万只隐形蜜蜂的嗡嗡声来得更能被确实看到或摸到。
自助式降神会
如果你有开放的心胸及健康的知性好奇心,并且相当不迷信的话,那么你将发现,一次你自己实验性的降神会可以是极有意思的。没有必要怕"鬼"或"幽灵",或将这种降神会视为非自然的事。我们正企图以逻辑为基础研究长久以来隐藏于迷信之下的许多事。
开始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想要发现的是,有兴趣的初学者应用自己通灵能力的机率到底有多高。我确信每个个体的内在都潜藏着这些力量,它们代表属于人类整体的自然特性。我从未参加过降神会;罗勃也没有。我们在ESP领域所读的书促使我们下了一个结论:至少有一些降神会,可能是某些超感官知觉面向的正当展示。我们读到的其他降神会,则似乎是建立在诈欺或过度作用的想像力上。
我们决定自己试试降神会。结果,我们一时冲动,就尝试了第一次的自助式降神会,我会在本章报告经过,并附带你可以自己去尝试的一个实验。稍后,在赛斯课期间,可看到一些明确的实质效应。但这些将在本书后面的章节谈到。
我们举行首次的降神会那天晚上,一位朋友,威廉,卡麦隆,麦唐纳到我们的公寓来看我们。他看过我们最初的赛斯课誊本;到这时候,我们只上过十节课。我们三个人那晚决定试试降神会。
那是在圣诞假期一星期之后。在窗边仍摆着我的圣诞电烛,烛火是红色的电灯泡。我把它们打开,关掉客厅里其他的灯。外面,一盏街灯直接照进隔壁的厨房,所以我们把两个房间的窗帘都拉上。我们在一张比普通打字桌差不多大两倍的小桌旁坐下,互握着手。
房里有足够的光,所以我们看得很清楚。因为不大知道如何开始,罗勃便请赛斯给我们某种信号。在罗勃的指示下,我脱下婚戒,将它放在桌子中央。我们互握着手,与戒指保持相当远的距离。我们一直都看得见自己的手。
开始之前,我们关上绿色半截式窗帘,这样白色百叶窗和蜡烛就不会有反光。
然后我们聚精会神在戒指上。在很短的时间内它便开始发光并闪烁。我们弯身近看,效应是明确的--原因也一样。罗勃发现,只要前后移动他的手臂,他就可以让那道闪光出现和消失。虽然我们努力预先排除这种效应,那光却来自反光。我们放开手,把电烛放在窗帘和百叶窗的后面,让光扩散。然后我们又回到桌边。
这回,罗勃建议我把一只手放在桌子的中央,掌心向上。我照做。罗勃再次要求某种信号。在暗色桌布的衬托下,我的手清晰可见。我的另一只手紧握罗勃的手,放在桌上。
突然间我脱口而出:"看那只手。"我一部分的头脑奇怪我为何说了话;但另一部分却很有自信。我替賨斯又再说了一遍。
我们全都等着,这时我感觉我放在桌子中央的左手变冷了。这只手在我们眼前开始改变形状。它采取了一种明确的爪子般的形状,从拇指下面一直到手腕都粗了不少,而且看来仿佛变大了。透过我,赛斯问我们是否清楚看到这个转变。对我们三个人来说全都明显可见。
这只手是掌心朝上放在桌面。但突然间,这只手的指尖反面有了指甲,而手指
最初看起来好像是以一种手指不可能弯成那样的方式向后弯曲。但是我的手丝毫不觉得费力。我们弯身靠得更近以便看得更清楚,因而看见我自己的手上面其实有第二组手指。我这只手的其余部分则维持怪异的粗短形状,指尖在发光的同时,手看似在放大或肿胀,因此我们可以清晰看到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额外的一组手指就消失了。有一刻它们更加清晰可见,所以我们全都看得很清楚。下一刻它们就不见了,现在整只手又肥又厚。我是个头娇小的女人,手也一样小,只不过手指相当长。但现在我的手指却又短又粗。透过我,赛斯说:"那手现在是法兰克,韦德的手。法兰克有肥肥的手......他是个胖子。"他〈或我)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幽默。在其他的早期课里,每当赛斯提到法兰克,韦德,就会展现出幽默的容忍,虽然根据他自己的证词,法兰克是赛斯自己人格的一部分。
在降神会当中我或多或少是用我平常的音调说话,只不过来。
然而赛斯还没完呢!当所有的手--除了我变形的左手之外--都再互握时,虽然我的手臂和手腕仍然留在原处,但那只左手却开始由桌面上升。比尔,麦唐纳迅速用他自己的手从升起的手和在桌面上的手之间扫过去,以确定这并非幻觉。我的手腕一直紧压着桌面。当时我们核对了这一点。上升时,那手还微微发着光,好让我们看得更清楚。然后它回到桌面。赛斯切断了联系,我们休息了一会儿。
我们全都累了,但也很兴奋。从七点开始,到现在已八点多了。我们决定回到桌旁。再一次,罗勃请赛斯给一个信号。我将左手放在桌子中央,右手放在罗勃手里,这次我的左手拇指几乎立刻变白,不只比我这只手的其余部分白,而且是会发光、比白垩更白的白。我们注视着它,白色由拇指散布到指下的小丘处,并爬上我前臂的一半,到我推上去的毛衣袖口处。手的下半部又再变厚,看起来像是手本身长出来的某种东西。到此为止,这是最惊人的效应。尤其是一分钟之前,我的掌心曾充满着阴影。现在阴影完全消失,而那手的掌心满是白光,并且越来越亮。并没有会导致这种效应的任何反光存在,但白色是如此之强,不可能弄错。
比尔,麦唐纳一生中曾见过几次幽灵。先前他叫我们问问赛斯,关于有天晚上出现在他床边、穿着斗蓬的一个巨大身影。我们还没问,赛斯当下就透过我自动说出,那是一个叫马克的存有的一部分,曾两度是男人,一度是女人。那幽灵是一个过去人格的片段体,之所以现身是要警告比尔小心高处。照赛斯所说,比尔的前生曾一度在夜里爬到树上以躲避动物。当时他正在狩猎。
到此赛斯突然停止,开始笑出来。"他逃脱了那只动物,却在树上睡着了,掉下来,头着地而一命呜呼。他该避免高处。他在四十六岁去世。"赛斯继续说比尔的平衡有问题。他相当恐怖的幽默很令人吃惊,尤其是紧跟在手的白垩色改变之后到来更叫人害怕。附带一提,在幽灵出现的那段时间,比尔正在油漆房子,还爬梯子。他的职业是美术老师。
赛斯再度中断了接触。我们筋疲力竭,但决定要看看赛斯能否在通往浴室的门口具体化某种全身的形象。我们将桌子摆在打开的门前,坐了下来。我立即感觉到赛斯,他有点不高兴,"这不是午餐会,"他透过我说(罗勃快吃完他在短短休息时间拣起的一块糖):"也不是看马戏。"然后他说浴室窗子透进来太多光线了,建议我们关上门。
在门背后,面对客厅,有一面和身长相等的镜子。透过我,赛斯叫我们排好桌椅,以便在这镜子里清楚看到我们自己的影像。我们照做。然后他叫我们注意我在镜中的影像。罗勃坐在我的一侧,比尔坐在另一侧。
那天我整晚都穿着一件黑色毛衣,头发短而黑。黑发和黑毛衣框住了我的脸和颈子。我们一开始看镜子,我的影像与罗勃和比尔的影像一样清晰,不多也不少。
电烛仍开着。我们是在半明半暗中。但再一次,光线足以看见物体。我们在镜中的影像看来够平凡,我们的手放在桌上清晰可见。
除了我的影像之外,镜中每样东西都维持原样。我的影像并没有立刻改变,但头渐渐变窄了,颈子变肥短了,甚至发型也变了,更加紧贴着头颅。头现在看起来更像个男人而非女人的头。肩膀变得很明确地扭曲了,更尖也更驼。脸的轮廓继续变长。那影像低下它的头。这让我非常震惊。因为我自己是向上看、直视着镜子的。
在镜中影像的前方出现一套五官,仿佛在离开镜子向前移,悬在它前面。那脸孔亮了两次就消失了。同时间,罗勃看见镜中影像的头部四周有灵光(aure)。
赛斯自动说,灵光是灵体〈astral body)的一部分,影像本身则是另一个存有的一部分。我累极了,整件事似乎耗尽了我的精力,我的头垂到桌上。我们首度尝试的降神会就此落幕。
降神会之后,我们对那晚的反应有些混杂。先前,实验之前,我们相当尴尬。然后是既专注又兴致盎然,但也很谨慎。在它结束后,我们怀疑某些暗示在镜中影像扮演了一个角色,可是,我们无法确定。手的插曲很迷人,而且我们很肯定那与暗示没什么关系。效应太明确了,而且我们在好几方面做了核对。手无疑改变了形状、大小和颜色。额外的手指出现,连带有与我自己的指甲反向的指甲。那手曾在桌面上升,但我的手腕却紧压在桌面上。比尔核对了这一点。充满手掌心并升上前臂的白光也是错不了的。
我们为手的种种显现所做的仔细审查,已经小心到不可能我们三个人好像都受暗示的影响却还能够继续进行下去的地步。我们非常清醒,也很好奇。我们并不接受我们看见的每件事。举例来说,我们很快就发现,戒指第一次闪烁是来自反光。
虽然我替赛斯说话,但我的双眼是大睁的。我们比较确定的实质效应显现在赛斯课里,但是不常有。我们对它们的感觉更确定,只因为它们是发生在灯火通明、而且我们并未试图促使它们发生的时候。但我们心里头没有任何疑问,这次的降神会里的确发生了明确的效应。
如果你有开放的心胸和健康的知性好奇心,而且相对而言不迷信的话,那么你会发现,实验性质地做I次你自己的降神会可能是很有意思的事。
如果你得到任何明确的具体效应,那么你会为自己发现,降神会并不见得仅仅是欺骗或轻信。保持客观的心态,核对看到的一切。另一方面,你也必须给直觉的自己一些自由,否则不会有可以核对的事。如果你绝对肯定没有事情会发生,很可能就没有事情发生。如果你好奇又开明,就不会受制于什么是可能、什么又是不可能的预设想法,而能够客观、清醒、理性地研究任何显相。
这些结果是我们第一次尝试得到的。我们之前并没有这种经验,对降神会的了解也没有比任何读这本书的人多。没有必要怕"鬼"或"幽灵",或将这种降神会视为非自然的事。我们企图以逻辑为基础,研究长久以来隐藏在迷信之下的许多事。如果发生了显相,那么它只不过是指出,我们并不了解自然本身是什么,我们不了解人类的潜能。
好几世纪以来,我们已经知道心影响物,但不知道怎样影响。在本章末尾,我会摘录一些开始处理这种问题的赛斯资料。按照在资料当中提出的理论,每个人在潜意识的基础上形成物质实物,包括个人形象这样的物质实物。我们并非有意识地觉察自己的消化过程,同样的,我们也不是有意识地觉察自己不断将能量转变成物质的方式。如果这是事实,那么人类人格基本上就不受限于我们所知的物理定律。
如此一来,人格的幸存便不是什么非自然的事了。如果这样一个人格再度形成一个具体形象,而以幽灵的样子现身在我们面前,也就不是什么非自然的事了。
随后,我们将更彻底地讨论这种事,因为你自己对梦和心电感应的实验会让你看到,人格--你的人格--比你以为的还要独立于时空之外。不过该如何举行自助式降神会,本章有几个建议。我们自己后来的经验显示,根本不需要黑暗或接近黑暗的场所。如果你喜欢的话,第一次尝试的时候,不妨让房间有微弱的灯光。或许在一开始,半暗会让你有更大的内在自由。开亮灯,你也许会觉得尴尬或可笑。
不过,后来就用正常的灯光吧,这样你对结果会更加确定。为你第一次的尝试,如果你把房间灯光调暗,就一定要试试几种不同的安排,确定所有的反光来源都消灭才行。不慌不忙,慢慢地安排桌椅。摆放的方式应该以你们可以清楚看见为原则。用不透明的深色材料遮住桌子,抵销反光的可能性。务必确定随时可见在场的每个人的手;握手是个好办法。如果有人的手看不见,你永远都无法信任你们的结果。参与的人数不拘,但这些人应该要诚实正直才行。核对你所见的一切效应。
如果你喜欢的话,你们可以只是安静地坐着。或你可以问:"有人在吗?"如果你自己问问题会不自在的话,也可以指派别人,最好有个坐在桌边却不参加的人来做笔记。如果在半小时的一段时间内没事发生,就结束实验,下次再试。尤其在一开头,你也许需要做好几次这种尝试,才能够放松到获得任何结果。
如果团体中的某个人碰巧开始用语音通讯,或是说出不像他自己的话来,那就温和地问他,别吓着他。如果任何参与者太容易受到暗示而且似乎有些不安,那就结束实验。这种实验对一般人来说安全无虞。本着尝试和好奇去做,它们可以是很有益的事。有些人几乎在任何情况都会表现过度,不应该邀这种人参加你的实验。
对于你们可能达成的任何结果,他们可能太过兴奋而无法客观报告。他们本身的过度敏感也可能让你怀疑本来可能有凭有据的效应。
如果产生了语音的结果,就提出上一章建议的问题。我建议你别去碰触在做语音通讯的人,因为他可能处于轻度的出神状态。这是一种十分自然的心理状况,但一个碰触可能引起他的迷惑。他可能受惊或不安,因而失去联系。
以下摘录的赛斯资料很有意思。就我所知,这是对心与物互动方式的一种原创性解释。赛斯本身看来并没兴趣制造实质效应,他最重视的似乎是在解释一般的ESP现象--它是什么,它如何作用,实验室的什么实验能证明它的有效性。以下的摘录来自一节课,要了解赛斯资料讨论的主题,这是基本的一节课。
很显然,本书只能涵盖赛斯资料的一小部分。但赛斯谈到,每个人在潜意识上形成他自己的具体形象、他的环境和物质宇宙的细节。他解释了耐久性、宽度、高度、重量,以及在空间里的位置这些表象是如何达成共识并维持住的。在"灵性世界,物质有关系吗?"does matter matter? 译注:这句话玩的是英语的双关语)那一章里,我会简短讨论这些概念。
出自赛斯资料
创造不断在继续,不一定都遵循着旧模式的路线。在你们自己的层面,有个潜意识的知识仓库。在那儿,所有的分子和原子都精确地知道,在演化上曾有过的尝试为何,结果又如何,而且永远为一度尝试失败的形式留意可能合适的环境。
所有的原子和分子都有个浓缩的意识,甚至更小的粒子也一样。基本上,构成所有物质的东西和细胞的原子、分子,不受你们的时间束缚。它们在你们的时间架构内活动,但它们内含的浓缩知识也夹带着自己奇异又独特的意识,不受制于物质定律。
化学本身根本不会产生意识或生命。你们的科学家将必须面对这个事实,也就是先有意识,然后才演化出它自己的形象。你想像肉体是由某种分离的意识构成的,控制着一个由全然无意识的部分组成的架构,是相当牵强的。体内的所有细胞都是个体,而且有个别的意识。这里有层级存在,但每个细胞都是有意识的细胞。在身体所有实质器官的细胞之间,以及所有器官本身之间,都存在着有意识的合作。
这里有个切题的例子。分子和原子以及更小的粒子全都含有个别的意识。现在,它们形成细胞,但细胞仍维持它的个体性,不会丧失任何能力,其实是有个原子和分子个别意识的集合,形成了个别的细胞意识......结果你有了真的是由数不清的个别细胞组成的器官。这种情形无限地衍生下去,连更低层的粒子也保有自己的个体性。肉体的这种合作的本性,不可能只是你们的化学物质和化学反应形成的结果。
意识就这样形成自己的具体化。肉体是比你们的假设还要神奇的一个现象,因为这种意识的组合仍持续进行中,而且在人脑里可见其结果。
当你们宇宙的物质来源终于被发现时,你们的科学家不会比现在好过。他们将面对他们逃开了这么久的问题:起源背后的起源。物质宇宙与其中的每样东西都是意识的结果。它并没有演化出意识。相反的,意识不只创造了物质宇宙,而且还在继续这样做。
利用我至少已部分解释过的机制,每个个人在潜意识的层面持续进行这种物质宇宙的不断创造,这种不断的创造的维持,并不是透过存在于两耳之间、前额之后某种局部的潜意识。个人潜意识是资源和能力的一个心灵汇集的结果。它是个完形(gestalt),由构成肉体的每个原子和分子的那种合作、普遍化的意识加以维持和形塑而成。
每个个别原子都有某种程度的能力,把它那部分的能量建构成物质的构造。肉体的整个物质结构就是这种细胞(每个都含有自己的个别意识)合作的结果。肉体的模式使得每个细胞、原子和分子都能表现它们自己:以一种除此之外便无法分享的方式,它们分享了一个实质的庞大身体的结构能力所达到的视野。
形形色色的细胞维持了它们的个体性,同样的,形形色色的人格在保有其个体性和独特性的同时,也互相合作,形成存有的心灵结构,那在某个范围里也形成了它们:而我让你们带着这个小问题休息一下。要看蛋里面有什么,除了打破它之外,你们将会发现,还有更多方法......。
预知梦
预知梦是在梦中收到关于未来的有效资讯。预知梦可以是千里眼式的,就像你预先看到一件未来的事件那样。梦也可以是千里眼式,但不是预知梦,就如同你在梦中看到一件事,其发生的空间与你的不同,却是与你对它的感知同时发生的事。
你做过预告未来的梦吗?你最先的回答也许是惊讶的"没有,当然没有"。你也许会补充说"至少,如果我真的做过这种梦,我也从没记住过",以修正刚才的声明。但我的论点是,我们全都做过预告未来事件的梦,只是这些梦往往都被遗忘了。
因此,我们得不到有价值的知识。非常可能你在梦里收到对未来的一瞥,但你清醒的自己对此毫无觉察。不过,你不会永远都得不到这种知识。是有办法将它带入意识的,本章列出的实验会让你在这方面得到可观的结果。
预知梦就是在梦中收到有关未来的有效资讯。预知梦可以是千里眼式的梦,就像你预先看到一件未来的事件那样。梦也可以是千里眼式但不是预知梦,就如同你在梦中看到一件事,其发生的空间与你的不同,却是与你对它的感知同时发生的事。
一般而言,认定一个在科学上无懈可击的预知梦之前,有三个必要的因素:必须在发生之后,尽快把这个梦告知另一个人或几个人;必须有可靠的证据,证明做梦者的梦中所见后来真的发生在实际的世界里;必须弄清楚这个资讯不可能经由正常的感官知觉接收到。
如果这些条件听来令人泄气,让我赶快提醒你,尽管如此,还是有公认可信的心灵学会记录和搜集了成千上万个预知梦。不过,你自己信任的亲朋好友对预知梦的第一手描述,或许更能说服你这种梦是有凭有据的。
我建议你开始询问自己的熟人和亲友。你会发现大家都急于谈论预知梦,而且这个私人的调查会打开你的眼睛,让你看到这种梦并不像你最初以为的那么稀奇。
可是你必须了解,除非仔细地写下那些梦,否则无法赋予它们任何科学上的有效性。为了你自己好,把上述三个因素应用你听来的所有预知梦的例子上。
我先生和我很荣幸能与国际知名的雕刻家安德森先生(Ernfred Anderson)为友。安德森先生告诉我以下这个梦。一九一八年的一个周六晚上,他梦见他年轻的妹妹躺在一具棺材里。这个妹妹住在瑞典,而安德森住在纽约市。就他所知,他妹妹健康良好,当年二十二岁,有一个幼儿。第二天的星期日晚上,他把这个梦讲给在他家参加晚宴的十到十二个朋友听。星期一他收到一封电报,通知他在周六晚上,也就是他做梦的那一晚,他妹妹去世了。
几年后,安德森先生见到她过世妹妹的女儿。现在已经长大的她告诉他,他们家人常常谈到她母亲在临终时说的话,是对人在纽约的安德森说的。在这例子当中,安德森先生收到了明确的资讯--知道他妹妹死亡的事。在他收到通知死讯的电报之前,他已经把这个梦讲给宴会上的人听了。
这类的梦几乎永远会被记住。其中的情感内涵是如此鲜活并震人心弦,以致留下了强烈的印象,连意识心也会觉察收到的资料。
但比较不具重要性的曰常事件又如何昵?梦是否也瞥见霣相当中比较世俗的面向?基于我自己的经验,我的答案是"是的"。
不过,意识往往没有保留这些梦,因为预见的事件与实际事件本身一样单调乏味。但是,怎么能够认为任何对未来正当合理的一瞥单调乏味呢?
这种梦的发生频率可能比更惊人的那些梦来得高,但它们可能非常顺畅地融入我们习惯的活动模式之中,因此我们根本没有注意到它们,除非梦里预言的事确实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发生了。举例来说,另外一位朋友桃乐西亚,皮瑞,马斯特梦到她丈夫预期的红利的精确数字。因为数字实在太大、太不寻常了,所以她把梦讲给丈夫听。两周之后,红利真的发下来时,数目和梦境一样。
我们的一个邻居,梦到她和她丈夫会去看一栋位于艾尔默拉的威斯特芒路的房子。他俩一直在找房子,所以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但是她确实对她丈夫提到那个梦。她把那个梦给忘了,直到周末一个房屋仲介打电话来,请她去看在威斯特芒路上的一栋房子时,她才又想起来。
这位邻居的先生接着告诉我一个一再重现的梦,这个梦的性质我毫无所悉。他梦到座位的安排,随后这些安排就完全一模一样地实现。举例来说,他梦到某些朋友来访,他们选择了明确的沙发和椅子的位置。后来那些朋友真的来了,他呆呆地看着他们选了他们在梦中选的位子。度假期间他也梦到这种安排。当亲友坐下进餐时,座位的安排跟他预见的一样。他很窘地告诉我这些梦,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把这些经验告诉他太太,也没有留下纪录。
有天晚上,罗勃做了下面这个梦。他梦见自己开车载三名乘客从一座飘雪的小山下来。暴风雪肆虐着,路况很差。在梦里他对其他乘客评论情况的危险。前面一辆车转弯不成而撞山了。
罗勃写下他的梦,也告诉了我。我们笑了,说这几乎不可能是千里眼式的梦,因为当时是四月,天气一直很好。四天之后,在复活节那天,我们请罗勃的父母吃饭。下午时分,突然刮起了暴风雪。几小时内,处处都积了雪。我们决定开车送他俩回家,他们家在距离很远的一个城镇。把他们送到家之后,我们得回自己家。路况和梦境完全一样。在一处弯道转弯时,我们看见前面的车滑出了路面。罗勃还曾评论说,在这样一场暴风雪里开车是不智的。
桃乐西亚跟我们说了另一个梦。她看见自己在梦里读一张纸条,一张银行通知单,通知她透支了三元六角一分钱。到了早上,她想起了这个梦,便去看看自己的支票簿。上面显示还剩余四十四元。既然那天她有事去银行,便请行员查一下她的户头。行员查了,然后递给她一张纸条,上面说她的户头透支了三元六角一分。这个梦很可能源自个人潜意识,但不管它的来源是什么,都含有十分实际的资讯。
以下是我自己的梦,也很有趣。它与一位年老的邻居有关。她身穿黑套装,站在一家医院大厅的楼梯间。大厅左手边有个楼梯,右手边则是部分隔起来的礼品店,在那儿可以购买礼物,可能是送给病人的礼物。我的邻居在哭,双眼极为红肿。她只告诉我,她要离开了但不想走。早上我跟我先生讲这个梦,并把它写下来。那天稍晚,我碰到了我的这位朋友。她眼中含泪告诉我,她刚刚得知她必须去医院动眼科手术。
罗勃和我才刚从缅因州度假回来。我们并没有和我们的邻居通信,而且从我们在我做梦的前一天回来之后也没见过她。后来,她病得很重被送入医院,我去探望她。我从来没去过那家医院,但在大厅右手边,真的有一个和我梦中所见一模一样的礼品店。
再一次,因为其中的情感内涵,这个梦给了我一个强烈的印象,但感情成分较少的梦常常会忘掉。举例来说,当安德森先生把跟他死去的妹妹有关的梦告诉我的时候,他也顺便提到他前晚做的一个梦,在那个梦中,他和一位朋友讨论画家毕卡索。当时我在一家画廊工作,而安德森先生到我办公室来,最初是要讨论他朋友刚在那天早上给他的一幅哥雅(Goya)的版画。我打断安德森先生,问他拥有这幅哥雅版画的人和他梦到的男人是不是同一人。
他困惑地说是。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关联。就在他梦到毕卡索和他朋友的第二天早上,他朋友给了他这张哥雅的版画。考虑到某种扭曲混淆了画家毕卡索和哥雅的名字,这个梦还是很有趣。
但是读者你又如何呢?常常在你醒来的那一刹那,仍隐约保有这种梦的印象,然后它便消失了。如果你预见的事在几天内发生,你可能记得那个梦。不然的话,它便被遗忘了。在大多数的情况下,你就是会忘记你大多数的梦。我为你设计的第一个实验就是要帮助你记得你的梦,并认清它们包含的任何资讯。邓尼(J.w.Dunne)在一九二七年用过这个实验,后来各种不同的调查者也用过。
有个熟人确信他从来不做梦。他从来不记得做过任何梦。这是意识心抑制潜意识力量的一个极端例子。这位熟人答应我做我将告诉你的实验。三周内,他排除了他抱持多年的一个错误观念。现在他记得他的梦了。这个经验对他很有益。做这实验之前,我很少想起做过的梦。下一章,我们要来看看我们可以怎样训练自己,才能更进一步保留这些睡眠活动。
准备做实验了
现在来谈实验本身吧。每晚睡前,在枕头下面或床头几上放一本笔记簿和一枝铅笔。入睡前,坚定地告诉自己,醒来你会记得自己的梦,并立刻把它们写下来。这些指示应该在你放松下来、准备入睡的时候跟自己说几遍。一周内你就会发现自己想起了一大段一大段的梦。继续这个练习,你记得的梦境比例就会增加。把梦写下来的时候,你可能会发现自己想起来的细节比刚醒的时候还多。不过,如果几天没有结果,也不要灰心。这里牵涉到的是,一个新习惯的建立。这得花些时间和力气,但结果是值得的。有必要的话,闹钟不妨提前五分钟,以便你有足够的时间不慌不忙地记录梦。这里需要的自律比最初明显可见的还多。你必须严格遵守指令。早上,眼睛未睁开前先躺一会儿,梦会留在你的记忆里,立刻把它们写下来。别起床,别先喝杯咖啡再说。在写下你记得的第一个梦时,你可能会想起其他的梦。帮你的梦注明日期,这一点非常重要。写下在你脑海中的那些细节,但要确定你没有有意地加油添 完成实验
这只是一半的实验而已。利用这个程序,你就会想起自己的梦,但实验的后半部是让你能够根据现实比对梦的事件;也就是说,拿梦的事件与随后在物质实相里发生的事核对。实验的后半部将会让你有意识地了解自己在梦中感知未来事件的能力。
常常去看你记录梦的笔记本。比较那天的活动和前几天或前一周做的梦。虽然你写下了自己的梦,但你要是不重读以便刷新记忆,就会忘记。举例来说,在看我自己的笔记簿前,我很吃惊地发现,很多梦几乎是不熟悉的。纵使我曾记下它们,意识上却已遗忘。
仔细核对笔记。如果你梦到涉及一个朋友或亲人的事件,那就立刻写信给他们,或想办法核对一下。如果你不想提你的梦也可以。这种持续不断的核对是必要的,唯有用这种方式贯彻到底,才能获得最大的益处。以下是我自己的一个例子,本来我不想费事,但这种核对在这个例子当中却很重要。
我梦到我小叔的小姨子和我一起走在街上。她刚流产,而且几分钟之前才出院。我问她,她的丈夫在这种时候丢下她一个人是什么意思。梦到此结束。
首先,这个年轻女人不住在这个城里,我只在很多年前见过她两三次。我跟她交情不够,不能写信问她最近有没有流产。不过,我写下了梦并且记下日期。几个月后,我先生的弟弟来看我们;他的太太是那年轻女人的姊姊。我不经意地问他,他的小姨子好不好。他告诉我她很好,但是不久之前曾经流产。我喃喃地说很遗憾,并提到她先生一定很难受。然后我小叔告诉我,那女人的丈夫并没有在医院陪她。
如果我没写下那个梦和日期,也没花功夫比对梦事件与实际事件,那我就不会知道这个梦包含了有凭有据的资讯。附带一提,在这之前和之后,我从没梦过这个女人。流产的时间和我做梦的时间大致吻合。我小叔并不确定她到底在哪一天流产,但在那个月的那个时间倒是没错。
再次重申,你一定要记下每个梦的日期。当一个梦事件真的发生在日常世界的时候,你一定要在梦的纪录下面为这目的预留的空间里写下这个事实。日期和任何其他相关的资讯也要写下来。因为你想确切知道事件发生在涉及的梦之后而非之前,所以日期格外重要。
我们如何能接受某些梦是预知性的这个事实?我自己笔记簿的证据是我的证明。你自己记录的证据,将是你的证明。超心理学家知道预知梦是事实,然而在其他的科学圈子里,并不接受这件事。勤勉地研究自己的梦,并且有系统地比较梦事件和实际事件,科学家自己会找到证明。不过,他们在自己的实验室里找不到这种证明。能够研究和评估梦的实验室只有一个,那就是个别人类人格这间复杂至极的实验室。
预知性的梦使得"人格并不是一般以为的那样受制于时间、空间或物质"这个概念更具分量。你自己的梦笔记比任何东西都更能证实这一点,这让我们对时间的观念面临严重的质疑。如果未来是在过去之后,并且与过去分开存在着,那么不论在梦里或醒着的状态,我们都不可能感知未来事件啰?如果时间真的以这种方式存在,那么再也没有情感的冲力能突破过去与未来的障碍。我自己的经验让我相信,未来的一部分是可被感知的,而且大家对时间的普遍观念并不适当,甚且还会误导人。
自我对时间的感知可能只是一连串的片刻,但人类人格的一部分,却能够也真的是从一个不同的角度去感知事件。造成困难的并非时间本身,而是我们感知时间的能力有限。读者也许有兴趣读一读"赛斯资料"针对这个主题的说法。以下摘自赛斯第一次提到他所谓的"广阔的现在"(spacious present)的资料。如果时间是以赛斯主张的那种方式运转,那么在任何一种的千里眼经验中便再也没有超自然这回事了。显然,目前所有的理论都无法充分解释千里眼的现象。很可能我们对实相本身的整个想法都必须要扩展。
事实上,只有"广阔的现在"存在,它是太辽阔了,所以没办法用你们的措辞一次探索完它的全部。因此,你们武断地将它分成过去、现在和未来的大房间。现在你们就在广阔的现在里,昨天你们也在广阔的现在里,而在你们的明天,或无穷尽的明天里,你们还是不会穿越过它。
照你们的说法,你们发现"广阔的现在"各个面向和实相的速度,变成了你们的物质或伪装时间。在你们的层面上,一定要有物质的操纵。这也产生了现在、过去与未来的幻觉,而且对你们来说,现在本身是一闪即逝、几乎是由灰烬构成的幻象,超越了任何真正的"记忆",只能让人怀旧地回忆。这也是你们的物质伪装系统造成的,在这个系统当中,物质的具体化出现、长大、成熟、消失(译注:如佛法说的"成、住、坏、空")。
在"广阔的现在",正如它确实存在的样子,所有曾经存在的东西仍然存在,所有在你们的明天将会存在的东西确实已然存在。除了用一种非常有限的方式,否则你们在自己的层面上无法体验这种实相,也无法自发地体验这种实相。但自发性却是"广阔的现在"具有的本质。
我曾说过,你们的房子墙壁并不真的以那样子存在,因此你们放在"广阔的现在"里的分隔也不存在。但是,你们的外在感官体验到你们房子的墙壁,而它们也具有为你抵御其他物质伪装具体化现象的作用,如遮风、避雨、防寒等等,所以,你们用一种不同的伪装模式建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之墙,也保护你免受尚未准备好去处理的内在力量和实相所伤。
一般而言,当我们谈到伪装时,我们讲的是物质的伪装结构(实体物件)。不过,也有不是以实质结构,而是以概念形式存在的伪装模式。
在你们的层面上,过去、现在与未来的概念是必要的,但这并不表示时间是以你们认为的那种方式存在。你们执迷于开始和结束的理论,因为在你们的情况下,伪装的构造物仿佛有开始也有结束。
基于同样的理由,你们也执迷于因果概念。根据你们所抱持的连续性时间的幻觉,而有了因果理论:一个概念带来了另一个概念。以下是你们最基本的伪装结构概念:你们认为时间是一连串片刻的观念,以及,你们的因果概念。
就你们了解的字词而言,并没有所谓的因果。也没有一个跟着一个的一连串片刻。若是没有一连串一个跟着一个的片刻,你们就会看到因果概念变得没有意义。
在过去和未来都不存在的一个基本实相里,过去的一个行为不可能引起现在的一个行为,而且上述两个行为都不可能是未来行为的原因。
连续的片刻及其导致的因果概念,这两种扭曲的幻觉都是你的外在感官观察造成的结果,而且在你们的层面,它们既实际又实用。因此,它们具有某种真实性,即使只是对你而言是如此。
它们代表的是,一个针对你们的物质伪装宇宙本质或多或少真实的描述。但是,如果它们被理解为只限于你们自己的环境,那你们的科学家就不会企图拿它们当作测量其他实相的尺度了。
没有一连串的片刻也可以有秩序。信不信由你,没有你们的因果,也能有秩序。在自发性里,在"广阔的现在"的同时性存在里,可能有秩序也的确有秩序。
当然,你了解连续片刻的理论在你们的层面行得通,或目前为止行得通。但当人类变得更有野心时,这个概念对他来说就不再行得通了。它实际上会在理论上被舍弃,同时它在实际上仍会以其局限的方式被利用。举例来说,在你们的科学家发现一个片刻接着一个片刻的理论陈旧又过时很久之后,你们还是会继续使用钟表。
各种千里眼式的梦
在梦里,我们有时不只收到有关未来事件的资料,也在梦里想出这些事件可能的解决之道,在物质实相里跟这些事件打交道之前,先在梦里面对它们。
我自己的梦纪录让我确信,在梦里我们真的收到有关未来事件的资讯--我们无法以任何其他方式收到的资讯。这资讯可能来自个人潜意识、来自人类人格的更深领域。不论其来源,这资讯可能是有用的,有时候也能以十分实际的方式用到。
你自己的梦纪录,应该让你感知到你的人格预言未来事件的方式。很可能你一直都有千里眼式的梦,但是你并未有意识地觉察它们。除了最不寻常的梦之外,你们并没有记得梦的习惯。所以,当预知的事件发生在物质实相的时候,你没认出它们并不奇怪。
不过,在我们面前有很多问题。是否所有的梦某种程度都是千里眼式的梦?在不同的时段,你在梦里对未来的感知是否比较清晰?举例来说,有没有季节性的变化?你自己的潜意识会不会扭曲可能是有效的千里眼资讯?
你的梦笔记簿
你将能够自己回答很多这些问题。我可以用一般的方式尝试替你回答其中一些,但人类人格的独特性意味着,你自己的梦会有专属于你的一个独特的整体扮相。仔细研究你自己的梦笔记,就会发现很多与你的这种梦架构有关的事情。
首先,在你做纪录时,要持续比对你的梦和现实。在这些纪录逐渐累积之际,你就会看到模式浮现出来。这些会让你发现你在梦里面用来处理象征的特有方法。
举例来说,你可能发现有一个月,你记录了三十个梦,其中三个仿佛是预知梦,但是下个月你只记了十个梦,而且没有一个看来是预知梦。也可能刚好相反。你慢慢可能发现,秋天你做千里眼式的梦的比率远高过于其他季节,或者你也可能没有感知到季节性的差异。
不过,你可能会发现自从开始训练自己记梦之后,一般而言,你记梦的能力已变得超过预期。你记起的梦越多,可以运用的资讯也越多。在你有一个似乎是预知梦的那些时候,当晚一些其他的梦是否也很可能是千里眼式的梦?你是否更容易收到与家人和朋友有关的预知资讯?或你是否看到你个人没有涉入的事件?没有人能替你回答这些问题,但重要的是你要去找出答案。只有仔细评估自己的梦纪录,才能泄露答案。
我自己评估的结果也许可作为你遵循的指南。我在一九六三年开始自己的梦纪录。一九六四年,我记起梦的总数是一百零四个,其中十三个或大约百分之十包含了预知的成分。在这些梦里所见的事情后来全部或部分发生。我没有其他任何方法能得知到这些事件。十三个梦--再一次,大约又是一百零四个梦的百分之十--涉及了某种心灵的教导。在其中我收到种种不同的课程。有五个跟灵疗有关。这些也许是因为我有意识地涉足一般的ESP领域而产生的结果,也也可能归因于,当自我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对时,我自己和他人之间的明确通讯。读者可以自己决定。
请注意在一九六四年一整年,只记下一百零四个梦。当时,我很高兴记得这么多。和你们大多数人一样,之前我只记得偶然发生的壮丽梦境。但是,接下来的五个月内,从一九六五年一月到五月,我记录了一百七十四个梦--证明制约和练习的重要性。在一九六四年,每夜平均记一个梦。最多一晚记录四个梦。很显然,很多天晚上我一个梦也不记得。可是,从一九六五年一月到五月,在我记得梦的晚上,平均每晚有三个梦。在几个例子里,一晚记了八个梦,而在一个晚上的最高纪录是十三个梦。
从一九六五年一月到五月记下的一百七十四个梦里面,有三十个显然好像包含了有效的千里眼资讯。再次重申,我指出一个梦是预知性或千里眼式的梦,这时我指的是那个梦包含了事后核对全部或部分无误的事件∶给了我无法用任何其他方式收到的资讯。往往我觉得一个梦是预知性的梦,却没有有效的方法去核对梦事件是否真的在物质实相里发生了。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不会把这个梦列为预知梦。
我的纪录清楚显示,这种梦并非不寻常或惊人的那种梦。它们有很多是相当普通的梦,而且也许基于这个原因,它们往往完全被遗忘。以下的一些例子来自于我自己的笔记,这些例子会让你对于如何给自己的梦分级有概念。
千里式的梦
以下这个例子,我认为是一个很好的千里眼式梦境。在一九六四年十月二十七日,我梦到摆在我们公寓地下室的老旧洗衣机有漏水的现象。这梦是这么的不具重要性,以致我几乎忽略掉它。虽然我在早餐时告诉了罗勃,也将它写在一张小纸条上,插放在了我的笔记簿里,但我忘了把它写在笔记簿里,直到第二天。首先,至少两年没人用过那台旧洗衣机,因为它用起来有问题。
十月二十八日,我做梦之后的第二天早上,连接洗衣机的水管破了。水急流过洗衣机,装满了旁边的盆子,涌到地板上。地下室积水四吋。是我自己发现积水的。核对之下,我发现有个房客决定用洗衣机。在她用完离开时,每样东西还都井井有条。我几年没用那台机器了,也没有理由想到任何人会去用。
以下的例子,我个人认为是另一个很好的千里眼式的梦。一月二十九日,我记得三个梦。其中之一太复杂而无法在此解释的梦,也好像是预知梦。第二个梦并非千里眼式的梦。这是第三个,笔记簿上写着:"我清洗水槽并照顾一个病人。一个医院似的梦。"
两晚之后,我们公寓的一位客人突然严重流起鼻血来,大量地流了半小时以上。他告诉我们,过去曾有一次他需要输血。我们打电话请教本地医院的急诊室。
由于他的病情,我们邀这位客人留下过夜。虽然我已把那个梦写在笔记本里了,但是直到我洗了几遍厨房的水槽之后,才想起了那个梦。我们洗了沾血的衣服,并且照顾那位病人。
下一个梦让我印象深刻,但基于几个理由,我将它列为低于刚才那个梦一级。
有个星期三早晨,罗勃起床时我醒了。然后我又入睡,做了下面这个梦。再次引述我的纪录:"我梦见一早在早餐前,比尔,麦唐纳不期来访。他在附近有事要办。
这件事不知为何与钱有关。七分钱?我不确定。我想比尔欠J.F.这些钱。"
醒来后,我写下这个梦,也跟罗勃说了。我刚刚这样做,就听见敲门声。进来的是比尔,麦唐纳。他在附近有件事要办--他和一个医生有约,但我们并不知道这件事。我们还没吃早餐。虽然不是梦到的七分钱,但约会和钱有关。谈话间,比尔提到了J.F.。
比尔常来我们家,所以我给这个梦的等级不像先前描述的梦那么高。提到的J.F.也是我们都认识的熟人,比尔在我们的对话里讲到他一点都不奇怪。比尔说他还在医生诊所的时候,曾想到要来看看我们--这应该是我做梦的时候--因此在这例子里也可能是心电感应的作用。
不过,在刚才描述的梦里,相当容易认出预知的成分。它们多多少少以纯粹的形式出现,没有任何扭曲。
但有没有可能在一些梦里面,有效的千里眼资讯与其他来自个人潜意识的成分混在一起?我自己的纪录似乎显示,事情往往是如此。密切研究你自己的笔记簿,可能也会揭露这一点吧。
这一章得出的结论是以对六百个以上的梦--四百个我的梦和两百个罗勃的梦--所作的研究为根据。目前为止,这个研究涵盖了两年的时间。我们希望,随着研究的持续,我们的资讯会扩大。梦本身形成基本的资料。
唯有对梦的本质作有系统的调查,才会发现它们的主要成分和特性。我的梦纪录提供了一些发人深省的问题,而且我个人确信,合理的千里眼资讯往往和其他潜意识的资料交织在一起。我至今所做的努力让我相信,在梦里我们有时候不只收到有关未来事件的资料,也在梦里想出这些事件可能的解决之道,在物质实相里跟这些事件打交道之前,先在梦里面对它们。
换句话说,很可能这种梦让我们为后来发生的事件预先做好准备。由于梦资料的这种交织,如果没有仔细的纪录,在很多情况下,要将有效的千里眼资讯和整个梦的活动分开,几乎不可能。不过,因为有足够的相似性存在,所以检查可以让这种千里眼资讯变得清楚起来。我在此关心的并不是这些事件与梦中解决之道混在一起的那种梦。因此,我们可以在梦本身当中,努力发展出我们对未来事件的解决之道,在梦的状况里选择可能最好的解决之道。
只有在研究之后,千里眼式的梦才会自行显露出一些特征。我自己的经验让我相信,千里眼式的梦有成群出现的倾向。如果某天晚上有一个梦具有预知的成分,那么同一天晚上其他的梦也比较会是预知梦。我自己的笔记簿里的一些例子可以更清楚说明这些要点,也会让你对评估自己的梦纪录时要找些什么有个概念。
思考一下以下全都发生在四个晚上之内的几个梦。
甲梦2/15/1965我看见罗勃因某种病症发作而跌倒在地;他倒在厨房的水槽
乙梦2/15/1965我梦到我们有满屋子的客人。一位老友S.C>也是客人之一。
丙梦2/15/1965在餐馆里的一张桌子变成了一张床。一群较老的人看着罗勃和我把床拉直、把床单铺平。
丁梦2/16/1965我梦见罗勃和我在找公寓。
戊梦2/17/1965我梦见我们的房东和他拥有的餐馆,与整合有关。
己梦2/17/1965我梦见罗勃和我必须搬出我们的公寓。
庚梦2/19/1965我梦见一位女编辑来讨论"赛斯资枓"。
现在,从这一群梦之后立刻发生的事件来看看丙、丁、戊、己这几个梦。我的房东也有一间餐馆,二月十八日,他来我们公寓告诉我,他正考虑卖掉公寓房子,或许也会卖掉餐馆。他约了一些可能的买主来看房子,将要去和他们碰面。他要求我让他们看看我们这整个公寓。我同意了,当他去和他们碰面时,我清掉我在那里写书用的大桌子,铺好床,也把我们的房间全部整理一番。他带了一群较老的人回来,这些人随即仔细看了一下公寓。
丙、丁、戊、己这一群梦,都包含了后来显现在实际情况中的成分。他们关系到我的房东、搬家的可能性、较老的人以及整理床和书桌。我发觉事件并非全然相同,不过,那些梦的确让我注意到我们的居住情况可能会改变。如果房东卖了公寓房子,我意识到我在担心房租会涨到超过我们能够负担的范围。在一个梦里,我看到罗勃和我在找新公寓。虽然我们并没有这么做,而且那个买卖也没做成,但我确信在那个梦里面,我是为预见的问题寻找可能的解决之道。
现在来看看甲梦与乙梦,两个都是在同一天晚上。在其中一个梦里,我看见罗勃因某种病症发作而跌倒在地板上。在另一梦里,则有满屋子的客人,包括s.c.
在内。梦发生在二月十五日。三月二十四日,超过一个月之后,罗勃醒来,走进浴室,却突然晕倒在莲蓬头前面的地板上。在同一天,我们的客人比平常两周时间内的访客还多。当我试图照顾罗勃时--他感染了一种特别严重的病毒--客人仍陆续到达,s.c.也在客人之中,八年间我们只见过她两次。如果那个梦没写在我的笔记簿里--而且梦与实际事件的相似性没有因为事件都发生在同一天而更加强化。
阻挡梦
在这里,我想补充说明一下阻挡令人烦扰的梦这件事。与罗勃生病有关的梦让我惊吓到,我发现自己居然在想:"我不会记得这一个梦,我不喜欢它的寓意。"后来,逮到自己这样想,我便强迫自己立刻把它写下来。不然的话,它会被忘掉--故意忘掉。
然而那个梦,和搬家的梦一样,帮我为后来发生的实质事件做好准备。搬家梦给我的是,我们的住居情况可能改变的一般资讯。如果我没有藉由找寻另一间公寓的梦来面对搬家的可能性,如果没有一个已经告诉我这件事的梦,那么对于被告知房东的计划,我的感觉会紧张很多。事先得知罗勃发病,也让我在心理上有所准备。
我们只剩下另外一个梦,一月二十日的梦,梦里一位女编辑来讨论"赛斯资料"。在做梦的时候,我没有和任何一名女编辑打交道。"赛斯资料"(译注:即《灵界的讯息》)搁在菲德利克,费尔公司(Frederick Fell Inc.)已五个多月了。罗勃写信要求返回资料。三月七日,我们收到一位当时接受出版社一个职位的女编辑来信。
她曾寄了一张卡片给我,但我一直没有收到。在信里,她谈到"赛斯资料"和这份手稿。不过,她并没有亲自来访。
在我记录梦的整个期间里,并没有其他的梦和女编辑、s.c.搬家或生病有关。本书之所以谈到这些梦,是因为在后来发生的事件当中有一些认得出来的成分包含在这些梦里面,但是它们欠缺先前提到的梦具备的那种清楚明确的精确度。同时,它们仿佛在暗示,在梦中我们不只遇见一些未来事件,还尝试在梦里解决未来的问题。
刚才所说的梦事件和实质事件之间的相似性,很容易可以推给机率。不过,这些梦并不是这种"群梦"的唯一例子。我的笔记簿还有很多其他的梦,而且那些梦似乎都把后来实际情况的不同面相呈现出来。预知的事件可能和其他我们在其中解决问题的梦混在一起。基于这个原因,很多千里眼式的梦在一开始看起来并非如此,但是研究它们可能会让我们能够区分梦的各种不同成分,厘清其中的关联。
要发现梦的特征本质,除了检查梦本身的内容之外,没有其他合适的方法。
检查你的梦纪录,你会发现你个人是用什么方法混合梦的各种不同成分。然后,当千里眼资料不是清澈透明的时候,经验会让你能够把它区分出来。如果矫枉过正,努力接受所有的梦都是预知梦,则只会混淆视听。你自己在评估时,诚实和常识都是必要的。
彻底检查混杂的梦,比研究比较清晰的千里眼式的梦,更能增进我们对人类人格和潜能的知识,因为这样做会深深涉及内我的运作,在感知预知资料的时候如此,在实际利用它的时候也是如此。如果我们在梦中预见事件--也诠释它们,并试图想出各种解决方法--那梦境要比我们以为的更加实际。
在梦中故意扭曲有效的预知性资讯,又是怎么回事?我们是否可能常常收到有关未来事件的知识,然后在梦中扭曲它们?
我认为这是非常可能的事,而且当它发生时,我们评估自己到底收到了多少资讯的难度会更高。在这些情况下,个人潜意识可能把预知的资讯全部用光,或转译成另一种梦戏剧。潜意识有很多理由去扭曲这种资料。事件的本质也许是令人不愉快的。如果是这样,资讯之所以清楚传来,有可能只是因为它需要我们这边采取一些明确而且无可避免的未来行动罢了。或者,也有可能一个预见的不愉快事件不需要我们这边采取行动,因此我们觉得可以安全地扭曲它。这事件可能代表长久以来的问题,或传来的资讯强度不足以逼你认可它。
以下的一些例子会让你明白我的意思。再一次,我们又有一连串的梦:全部三个梦都发生在一九六四年二月十八日晚上。
甲梦我进入两位杂志发行人的办公室。开门时,心里感到不安。我有一个很明确的感觉是,我没有卖出我的稿件。房门外面(outside)楼梯口的平台有点问题。
乙梦我接到一个奇怪的(stange)女人打来的一通电话,或是我打电话给她。
她不要人家打扰。惊讶之余,我告诉她,是我母亲给我她的电话,叫我
丙梦梦到一位老友,G太太。
做这些梦的第二天,一家杂志社拒绝了我写的一篇故事〈圈外人〉(outsider)。记得我那个梦的纪录包括了"外面"(outside)这个字。至少,那个梦让我得知一篇故事被拒绝了。同一天我收到我母亲的一封信,她花了大半篇幅讨论一位我不认识的女人,一个陌生人(stanger)。她在信中为了她花了这么多篇幅谈这个女人而道歉。关于老友G太太,我母亲也给了我一些消息。
再一次,这种相似性可以轻易被归为机率而不予理会,尤其当中没有清楚提供预知性的成分。我的笔记簿显示很多这样的例子,因此我们似乎必须考虑到,很多预知性质不明显的梦,却可能包含有效的千里眼资讯,但人格为了自己的理由而扭曲了它。
我好些年没见到老友G太太,而且我们是在不友善的状况下分手的。当然,一篇故事被拒绝,绝非快乐的消息。也许无意识地,因为我母亲在她的信里对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花了那么多篇幅,我心存妒意。不过,整体来说,我这边并不需要针对实际事件采取任何立即的行动。很可能我只是扭曲了那个资料。不过,我对我母亲在信中提到G太太并不觉得惊讶,在那天的邮件中发现文章被拒的事我也不意外。
预知性的成分至少可能在三种梦里显示出来:当千里眼资讯既清楚、简明又不会错时;当它与涉及问题解决之道的梦戏剧相混时;以及其中的资讯被潜意识扭曲到一个相当可观的程度时。
研究你自己的梦纪录,会让你认出这种倾向。显然,你也必须核对每天的事件,并与梦事件做比较。抓住每个小小的巧合,帮它们贴上预知性的标签,是没有用的。另一方面,忽略后面两种梦似乎呈现出来的可能性,也没有意义。
那么,是否所有的梦都是千里眼式的梦?如果你梦到家族中有人死亡,是不是一定真的会有人死掉?
并非所有的梦都是千里眼式的梦,这似乎很明显。举例来说,一个有关死亡的梦,可能只是潜意识关心死亡是必然现象的一个表现。这样的梦可能代表压抑的愿望,希望涉及的那个人真的死掉--睡梦中的自己无害地释放出来的一个愿望。当这种梦发生时,不要紧张,它们也许只反映出你暂时的情绪低潮。
离开梦的主题之前,我们来快快想一下,有些梦包含心电感应通讯的可能性。
我自己的纪录只略微暗示梦和心电感应之间的关联。不过,有一次特别的情况引起我对这方面的兴趣。在一个梦中,我读到一篇有关《灵界的讯息》的评论。就在此时,罗勃叫醒了我。他愤怒地说:"你读到讲《灵界的讯息》的那篇文章吗?""什么文章?"我说,立刻非常感兴趣。但他要不是在说梦话,就是只醒来了一下子。
当然,这并未证明任何事。不过从那之后,我听说过其他类似的经验,而我觉得整件事令人非常好奇。很有可能罗勃在说梦话,提到他梦到的一篇文章,然后激起我做了同类的梦。
也有可能我们在梦中收到暗示,随后在醒时的生活里对它做出反应。于是,醒时经验看起来就像千里眼式的经验,但实际上并不是。只有调查仔细这种梦资料,才能为我们在此提出的所有问题找到明确的答案。
为了你自己的实验,你要继续做梦的纪录,务必记下所有的梦和事件的日期。
经常比对每天发生的事和你做的梦。每个月都评估你的笔记簿内容,在评估中要留意以下几点:
一、记录了多少个梦。这会让你能够记下自己的进步。
二、有多少个好像是预知梦。这应该包括看来显然是千里眼式的梦;千里眼的成分与找出预见事件相关问题解决之道的企图混在一起的梦;以及包含了被潜意识扭曲的千里眼成分的梦。
三、你通常收到的预知资料的一般性质。举例来说,它是否有属于个人的倾向?或者,你是否预知你没参与的事件^政治事件、报纸头条新闻等等。
四、一连串的预知梦。也找找看季节性的差异。
五、任何可能在你的梦里或任何梦系列里,以种种不同方式出现的统一性的梦象征。以下"赛斯资料"摘录将会简短解释这些事。摘绿内容谈的是梦和千里眼,从几个观点来看都很有意思。
摘自第四十五节
如果因果是来,你们的宇宙里才可能有千里眼事件。
虽然觉察到千里眼是相当稀有的事,但它却真的存在;虽然在大多数例子里它都被稀释了,却是个自然的方法,向个别的人警告他们自己的肉体感官不会熟悉的事情。它是透过对事件的一个内在觉知而保护个人的一个自然方法。若无每个男人和女人经常不断的千里眼通,存在你们的层面就会涉及到很大的内在心理不安全感,而让人完全无法忍受。
个人永远会收到灾祸的预警,以便有机体能在事前做好准备。死亡的时间是知道的,但在意识上,这种知识没有给自我,原因显而易见。但透过内在感官,每个有机体对个人的灾难、死亡等等都具有潜意识的知识,人格事先自己决定什么是它认为的灾难。人类成员预先知道他们的战争。
在潜意识层面,心电感应不断地运作,是所有语言和通讯的基础,因此千里眼也持续运作,如此一来物质的有机体就能做好面对挑战的准备。我的鸽子们,就一节课来说,这样已经够多了......
摘自第九十二节
如果以完全属于另一个层面的资讯来诠释,从潜意识的一个层面来的梦,结果可能会相当混乱。很多人对某些潜意识的面向感觉比较容易,结果他们可能会觉察到源自潜意识某个特定区域的梦,而比较不会觉察到源自其他区域的梦。
在很多例子当中,我们大半会发现梦源自于个人潜意识的层面,最简单的是那些与日常有意识的生活密切相关的梦。虽然这样一个梦不像其他的梦那么复杂,但却是令人惊讶的构造......看起来可能所有的梦都是不相关的象征或事件的随意凑合,但是我们会看见任何的梦都具备的一个最重要的属性之一,其实是,辨识力。
因为,从看似无穷尽的种种可能性里,个别的做梦者其实是极为小心地进行分辨,只选择最合乎其目的的那些梦的物件。纵使是一个与琐碎的日常事件有关的简单的梦,实际上的内涵并不仅止于此。
事实上,人们透过如此精确的辨识力来选择梦的物件,因此深入检查之下,就会看到它们不只包含与日常有意识经验相关的资讯,还会看到每一个梦的物件同时适用于潜意识的很多层面。选择这些梦的物件的方法是这么的聪明、近乎狡猾,因此连最简单的梦的物件都可能和此生的例子有关;与个人(潜意识)惧怕的物件或例子有关;与前世渴望或害怕的物件或例子有关。这种梦的物件也可能是内我用来警告人格有关未来可能的灾难或失望的方法。
于是,一个梦的物件可能同时代表意识生活当中日常又熟悉的一个简单部分、表层潜意识当中一个强烈惧怕或渴望的部分、前世的一个事件或物件,或是一个惧怕或渴望的未来事件,视情况而定。
这里存在着一个等式。一个梦的物件同时在四或五层实相当中确实存在:物件比它本身多,而等同于已经存在或将会存在的实相;所以,藉由一个相当真实的心灵收缩和扩展,过去与未来同时存在梦的物件之内。
扩展就是梦。收缩就是梦的成分回归最初那一个物件,也就是说,等式源自于梦的物件。比如,所有的数字都源自于"一"这个数字。
首先,每个梦都以心灵能量为起点,做梦者不把这种能量转化成物质的东西,而是转化成每一 丁点的作用和真实性都一样的实相。他用令人惊异的辨识力,把概念塑造成梦的物体或事件,这样一来,那个物体或事件本身就有了存在,而且是存在各个不同的次元里。
看起来它"似乎"不是存在于种种不同的次元里,但实际上它的确是这样子存在。如果一个梦的物体或事件不但横跨你们所谓的时间,也横跨空间,而且如果像我所说的那样,梦的物件和梦的创造保有某种与梦分开的独立性,那么你就可以看
出,虽然做梦者为了自己的目的创造了自己的梦,但他却在心灵扩展中把这些梦往外投射出去。
再一次,当梦戏剧演出时,扩展就发生了。对做梦者而言,收缩发生在他为了自己的目的结束事件或戏剧的时候,但能量并不能收回。
投射到任何一种构筑里的能量都无法收回,却必须遵循它此刻被塑造成的那个特定形式的法则。所以,当做梦者收回他的多重实相物件,替自己结束他构筑的梦时,他只是对自己结束了它。梦的实相仍在继续。我不在乎现在这个概念在你和鲁柏,或其他人眼中看起来是否不可能。事实就是这样。
在意识层面除外的其他层面上,你和每个人都知道,梦的世界的确是内我用最谨慎的态度以及只有直觉才有的精确建构而成,这也是事实。而且每个人都知道像这样一个精彩的创造物,接着就会超越它本源的"自身"而存在。
心电感应
假装你的心智像个海洋。你穿着一套潜水装备,缓慢地往下潜。首先你经过就在水面下的意识之流。然后你到达下一层,那里的思绪和影像你比较不熟悉,像具有异国风情的鱼迅速游过。别企图抓住这些字眼或影像,不然它们会溜走。只要观察它们就好。
不用写信或打电话就可以和远方的亲友联络?这听起来可能匪夷所思。然而,很可能在很多时候,我们全都能在潜意识层面这样做。事实上,这种心电感应的讯息可能可以这么轻易、平顺地接收到,以至于我们会自动根据这种讯息采取行动,但在意识上却根本没有注意。
俄国人曾在地球和太空船之间进行用心电感应通讯的实验。美国政府正在实验,把心电感应的命令传送给北极圈潜水艇上的志愿者。在未来的某一场战争里,心电感应很可能成为一种武器。
但在日常生活里的心电感应(思想转移)又怎么样呢?以下是一位邻居,三十来岁的男老师,告诉我的一些经验。就任何单一例子来说,都可能解释为巧合,然而,当我们考量成群发生的这种事情时,特定模式似乎就会出现,而比较不可能用巧合来解释。
一个周末早晨,这位邻居突然感觉到一股想去探望他姊姊的强烈冲动。他尤其觉得那天晚上非去她家吃晚餐不可,但是她住在四十哩之外,除非计划要停留较长的时间,否则他不习惯跑这么一趟。那天下午他终于决定开车去。一离开公寓,电话就响了,他回头去接。打电话给他的正是他姊姊。她叫他开车南下来吃晚餐,说她整个早上都在考虑要打给他,却又犹豫不决。她认为弟弟不会为了这么短时间的探望而长途跋涉。最后她决定打电话。在这个例子里,显然那个实际的电话是不必打的。我的邻居已经收到讯息,也采取了行动。
在另一个场合,这同一位绅士决定去看他哥哥,他哥哥也是住在一个差不多四十哩外的城镇。虽然他曾满怀期待要跑这一趟,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延迟一下的冲动,便在自己住的城里开车转转。返家时,电话正在响。那是他哥哥从本地机场打来的,他专程飞到艾尔墨拉来看我的这位邻居。两人不常见面。假如这老师开车去找他哥哥,他们就会完全错过。只有他那想要延缓一下的不合逻辑的冲动,使得他俩得以见面。
我自己的一些经验
这些事件以及刚才提的那件事,代表了相当不重要的事件。我们常常不经意地当它们是巧合,而不进一步思考和考虑这些事。在这章后面,我们会谈到一些没那么容易淡忘的经验。
去年除夕,罗勃和我在一次宴会上遇见一对年轻夫妇,姑且称他们为甲夫妇。
第二天下午,我坐在客厅,那时有人敲门。我马上知道是甲先生在门口,他太太没跟他一起来。事实正是如此。同一年稍后的一天下午,罗勃回来午餐的时间晚了。
我突然冒出他已经辞掉工作的念头,但是他并没有特别的理由这么做,也没有说过要这样做。我有点担心,心想他如果离开商业画家的职位,我们可能得搬离此城,因为他在一座小城很难找到兼职维生的工作。然而,那个念头却很清楚:他辞职了,我们要搬离此城。
才收到这些念头,罗勃就回来了,我们的朋友甲先生跟他在一起。甲先生来看我们的目的就是要告诉我们,他刚刚辞职了。他和他太太将搬离此城。来看我们路上,他在公寓外面遇到罗勃。这里,显然我收到了甲先生的念头,但因为我在意识上担心罗勃的迟归,所以就把这个讯息归给了他。
以下是另一个例子。一位女友给我一件她不要的外套。后来她搬走了。过了一年,我从没穿过那件外套。去年冬季有一天我决定穿它去市中心。穿上外套,我心想:"如果我穿这件外套,可能就会碰到A.R.,他会记得这件外套,也知道它是件旧衣服(那位女友给我外套那时候,A.R.在场)。我有点想把它脱掉,可是我从没在逛市中心时碰到过A.R.,所以我认定,以为会碰到他的念头真是太白痴了。所以我穿了那件外套。事办完之后,我顺路去看另一个朋友,她在一家商店做事。就在我要推玻璃门进去时,便看见A.R.在和我的朋友讲话。我常常去店里看我朋友,但A.R.从未在场过。
以下是另一个简单的事件。再一次,这个经验也可能只涉及巧合而已。早上七点四十分,在洗盘子时,我突然决定要把我向邻居借的一个盘子还给他。那念头很强烈,因此我应该照做。我拿起那个盘子,朝着门口走去。然后,想起时间还很早,我便把盘子放下。就在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这位邻居来访,想跟我借什么东西。在我们比邻而居的五年里,他从不曾这么早来敲门过。我给了他那个盘子。
有天晚上我到附近一家杂货店去,去之前我告诉罗勃马上就回来。回家途中,我想起有个朋友借走一本我的书,还没归还。我决定去看他读完了没。他是一位专业人士 ,办公室就在家里。书在他办公室里。因为他正在忙,我便和他太太喝了杯咖啡。我们谈了一小时。那是冬天,夜晚很暗。我不安地想,罗勃现在应该在担心我了,因为我通常都是从店里立刻返家。我的眼睛瞄了一下钟,那时是七点。我终于决定不再等下去。回到家时,罗勃没说话,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七点。强烈感觉到珍正在乙医师家里。"
虽说罗勃的确知道乙医生有一本我的书,但是过去我常常经过他家,却没顺道去找他拿书。在我们公寓和杂货店之间,还住着其他的朋友,我也可能顺道去看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位。
大多数读者都可能记得自己的很多这类经验。在当时,这些事件给我们某种程度的印象,但我们觉得无法用这些根据证明任何事情。除了心电感应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方法可以适当地解释它们。不过,心电感应是一个可能的解释,不应该只因为它不是唯一的解释,就忽视它。
不过,以下的事件多少更难被指为机率或巧合的结果。一天晚上我半睡半醒躺在床上,那时在脑袋里听见这些话:"是呀,但它实在贵死了!叫谁去付这笔钱呢?不是有基金会或什么的在承担这种事吗?"这声音马上让我觉得耳熟,是当时不在市内的一位朋友的声音,他听起来又惊又怒。我告诉罗勃我听见的内容,立即一字不易地写下来并注明日期和时间,那是在半夜一点过几分的时候。
第二天我试着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那个人的父亲病了,也许M先生在担心他父亲可能必须接受的一个手术。三天后,我的朋友回来了。罗勃和我去看他,我探问他父亲的情形,这时他告诉我情况没有变。我问:"他不需要动手术或什么的,不是吗?"M先生困惑地回答说不需要。我本来准备要忘掉这整件事了,幸亏我改变主意,把我听到的内容告诉M夫妇。
这回轮到我吃惊了。我发生这个经验的那天晚上,M夫妇在一个度假区。半夜一点的打烊时间,他们离开一家酒馆,走向距离不远的汽车旅馆。旅馆经理和他们走在一起。在旅馆外面,他们发现地面散落一堆垃圾。蓄意破坏的人把放在草坪的昂贵桌椅,连同垃圾一起丢进游泳池里。那地方一片凌乱。在回应经理对破坏的谴责时,M先生说:
"是呀,但(损害)实在是太贵了,叫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