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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之道

作者:Jane Roberts(美)
栏目:哲学.宗教
类别: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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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星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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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节选

书籍章节作者介绍

  序:魔术成眞的一天-赛斯描述何谓“神奇之道”

  每周两个晚上(如我大半的读者都知道的),当我们的邻居们去看电影、逛商场,或与来访的朋友一同看电视时,我则是进入一种出神状态,“变成了”赛斯,呈现了所谓的第二个生命或生命里的另一个生命。事实上,这些课通常为时约一到三小时,而我知道,有许多人花上比这多得多的时间来打高尔夫球或网球。

  所不同的,是在我们的情形,罗和我通常没有现场观众(至少没有我们看得见的)。然而花在这出神状态的那几个钟头,却使我先生和我--以及世界--身上所受到的冲击与实际所花的时间不成比例。

  身为赛斯,我先前已制作了五本书:《灵魂永生》《个人实相的本质》《未知的实相》上与下、《心灵的本质》,以及《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而他的第六本书--《梦、进化与价値完成》--已完成了一半。此外,还有我自己的十二本书。不过,由于赛斯不写回信,也不打字,因此,罗和我花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处理那些出神状态下所产生的种种成果。

  在一九八〇年的夏天,我差不多有两个月没上赛斯课,我在进行我自己的书《珍的神》(God of jane)的收尾工作。罗则在准备赛斯的《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的出版。在那个六月与七月间,我俩也都陷于大多数其它人所陷入的同样事件里--比平常要热的夜晚及白天、微微影响到我们地区的纽约州旱灾,以及政党为他们各自的大会所作的争论和计划所造成的新闻热潮。有些晚上,坡后小树林里的虫鸣比我们电视机的声响还大,但这使我烦燥不安的暑热,却将罗变成了宛如南太平洋的土著,他穿著剪短了的牛仔裤,看起来酷毙了,他的长发卷成自然的螺丝卷,而他结实淸瘦的身躯,似乎很享受那暑热,但我却变成了一块海绵,增加了十磅的疲乏。

  在写完《珍的神》后,我有一段空档,于是,我重读了我尙未写完的《时间预言》这本小说的十七个章节,并且浏览了一下许多组的笔记,想看看有没有一些可用来写书的材料,却一无所得。

  于是我向我“自然的自发性自己”要求提供一些点子,而在一九八〇年的八月五日,比预期时间要早些的,我梦到自己坐在一台搬家拖车里,而那部车又被一部更大的车拖著走。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关于座位安排的争执,但终于解决了。我把这个梦解释成我很快就会有新的创作,所以要做好准备,因此,我请罗帮我将我所有的写作材料,从我在那写完《珍的神》的通风小室,搬到新的屋后天井的房间,表示我已准备好再开始了。

  因此,在八月六日,我和一迭刚买的稿纸、新的打字带,以及我希望是新鲜的心,坐在天井屋里,看著我对罗最近的梦所写下的诠释。那是个非常炎热的八月午后。世界的种种都各适其所。每个片刻的画面,也都喀喀一下卡入其位,如它们通常是的样子:每个瞬间都很精确的导入另一瞬间。

  所有的活动彷佛全都在外面发生,从由后山吹入我小书房的太热的风,到摇曳过地板的外面的树影。

  我正在看罗写的几页笔记,是有关于在午餐时,曾提到我对一个通信读者希望自己有“即刻的魔术”的一些评论记录。当我随意的读著这些笔记时,有些部分却特别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罗写道:我们所谓的魔术,代表(反映)了我们自然传承的一个基本部分……我们容许心灵属性--千里眼、心电感应及预知能力--的扭曲版本,浮升上来成为魔术。他字句里的某些东西,以一种新的方式打动了我。罗和我常常讨论这种题目。他曾说我们是沉浸在“魔术”里的,不论我们怎么称呼它,而心电感应等等的展现,只不过是我们的魔术“显出来”的地方罢了。常我读完他的笔记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受到了启发,或勿宁说,我感觉到一种内在的心理动作正在发生--这个动作就像在地板上摇曳的树影那样的确定却又微妙。一个“平衡”的改变--一个重要的、通常却隐藏著的心灵行动,在顷刻间改变了我及那午后。当我觉察到灵感的涌现时,我懒懒的瞥向厨房,那桌子的影像,还有前面门廊,以及透过开著的门看到的绿叶,都令我心中为之一动。我想把这个景色画下来,所以我应该拍个照,这样我以后就可以参照画出一幅画。然而不到两分钟,却见罗拿著他的相机出现在我桌边了。他几个月前才买了闪光灯,尙未试过呢!而现在他吿诉我,他还剩下一张底片,他想要替我拍张照。这之前,他一直在房子的另一端,拿他的相机拍来拍去。而我在这里,根本不可能得到有关他当时活动的实质线索。然而,现在,他手里拿著相机,就站在这儿。

  我的感受“没错”,这件事是具有重要意义。它彷佛太完美而有意义地切合先前的事件,它好像在说:“是的,你的确魔术般地在运作。”……而这就是那些感知如何发生作用的一个例子。如果罗在那一瞬没进来,我就不会知道我关于相机的念头与他在同时的想法或活动有任何关系。那么,我们的思维到底有多常与别人的思维发生某种关连?我吿诉罗,在他进来之前我正在想什么。我的直觉是由于我的心境--正在诠释罗的梦及读他的笔记,所以我与他或他的心境有了一种特殊的交通,促成了内在的沟通。我们开始讨论这话题。突然,我对这个……罗谈到的“神奇的取向”(magical orientation),有一大堆想法想要写出来。我想赛斯的“架构二”当然会是这个神奇的区域。然而,赛斯数据的那部分除了一开头之外,在情感上,“架构二”从来没有打动我。可是不知怎的,罗的这几句话却打动了我,或许我只是准备好了吧。对实相的神奇取向会包括知性的活动,那是不用说的,但与生活发生关连的方式,则也会完全不同了,,处理难题或健康上的问题,及达到目标等等的方式,都会非常的不同。“行动”这个字,也会有与它现在不同的意思。

  罗的笔记帮助我了解到,所有这些并不如它通常看起来的那样陌异。“神奇的取向”也许与我们在这个及大多数现代的文化里之训练直接冲突,但它会是我们看世界的自然方式的一部分--被我们对“理性地”做事方式的信念覆盖住了的一种方式。附带地说,那种“理性的方式”结果被证实为并不如此理性。但我想,在每个人的生活里,总会有一些事,是可被用为达到一种神奇取向的路标的……

  我将风扇拿进卧室--屋子里最凉快的房间,然后坐在床沿,开始写下我对罗的笔记、相机事件,以及我所谓的神奇关连的感受。

  不管原来燥热与否,我不得不注意到这房间已彷佛跃入一片绿意中--树叶在颤动,而那棵枞树如此靠近窗户,以至于如果你让窗子打开得够久,一枝树干就可以长进来。

  当我在写时,风扇轻轻的呼呼响,转动了空气,轻抚我的皮肤,同时绿叶在贬眼--而我觉得一种恍惚状态终于接近我脑际。我知道赛斯那晚会再开始上课--如果我愿意的话……。

  我露出笑容。我愿意。然而,在间断了两个月之后,我也很紧张,就如在任何长时间“出神状态的休假”之后,我总会的样子。假设--只是假设--我无法再开始,或如我(在十七年前)突然得到了那技巧似的失去它?或赛斯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其实我并不是眞的担心这种事会发生,但我很不舒服地觉察到它们也可能会发生。我喃喃自语:“无聊,只因为天气太热!”由于我知道赛斯会谈到神奇的“关连”(connection),我勉强地再露出笑容--而谁又能比赛斯对“神奇”知道得更多呢?他一开始不就神奇地出现了吗?

  在四点左右,气温窜到了华氏九十二度,我就想要将赛斯课延后。不过,罗和我睡了一小时,并且在咖啡桌上吃晚餐,同时看晚间新闻。“像黄瓜一般的凉爽。”当罗说今天天气多好时,我却扭来扭去地想要让自己舒服一些。然后在刚八点半后,我终于开始感觉赛斯在身边了。

  一切进行得很顺,在中断了一段时间之后,赛斯又一次的(已超过了一千次)神闲气定。在我心智的门坎处,那些“心灵的排档”转动了。罗准备好了纸与笔。我啜了一小口加冰的葡萄酒。风扇呜呜的吹著,透过打开的门与窗,一股稍凉的微风吹了进来。然后我取下眼镜,“变成了”赛斯,开始说话。罗坐著,光著的腿架在咖啡桌上,拿著笔--课开始了。

  第1节 生产线时间VS.自然的、创造性时间。

  理性心VS.艺术心。

  一九八〇年八月六日星期三晚上八点四十八分

  晚安。

  (“晚安,赛斯。”)

  现在,一如往常的,我们将以我们自己的方式开始。

  你和鲁柏在你们最近一连串的共同活动里,包括你们的梦等等,以及鲁柏和你自己的笔记,全都是朝著正确的方向走,你们在处理对你们个人而言,是重要且也有一个广大得多的冲撃性议题。

  自然人(natural person)的确就是神奇人(magical person),而对这种活动,你俩在某程度上,最近都有了一些实例。你们在过去及现在一直在试著敎自己一些事,可是要解明这些,需要相当的时间,但你们的行为和经验,当然都是你们信念的结果。“架构二”一直是个颇为迷人、但主要是个假设性的架构,因为以你们的说法,你俩都没能眞的想出任何利用它的办法。这并不是说它没在运作,只不过你们并没有得到你们想要的那种回馈。

  当你俩都专注地投入在你们刚刚结束的方案里时,相对的说,你们也让自己许多的内在经验不知不觉的溜走了。不过,你们俩仍一同运作,随即想到了一个点子--一个重要的点子--允许你们以自己的方式去诠释架构二的数据。你们有了即刻的回馈--在你俩之间的一个创造性的互动,这包括了你们的梦,以及那照相机等等。很显然地,你俩都为你们彷佛感知到信息--你们甚至并没察觉到你们拥有的信息--并且对之采取行动的神奇的轻易性所震憾。

  在有些你还没看过的鲁柏的笔记里,对这种活动有进一歩的重要洞见。事实上,重点在接受一种不同的整体取向--的确并非任何次要的附属物的取向,却是人性的一个基本部分--的重要性。如你自己及鲁柏的笔记所申明的--鲁柏的要更淸楚些--这涉及了你所知的自己与时间的一个全然不同的关系。在此,从鲁柏的照相机经验,和你自己最近的梦,你可以看到一些关连性。

  对于时间的一些重要误解,是鲁柏的许多难题的大半原因,并且也是你自己问题的原因,虽然所占的比例较少。所有这些涉及了以一种较自然,也因而神奇的与实相打交道的方式。在你们的经验里,以及在任何动物的经验里,无疑的,有一种自然的物理时间。这涉及了季节的节奏--日、夜,及潮汐等等。就那种物理时间而言--那是在地球的生物学上所涉及到的--并没有基本的文化时间。也就是说,对这个自然的节奏,你们很文明的加上了时钟、片刻与时辰等等的概念,而且你们还将它凌驾在自然的节奏之上。

  (九点五分。)整体而言,对于集中精神在偏见、琐事、生产线、准时赴约等等的文明,这样一种文化时间很合适,与你们所了解的工业化社会很合适。

  可是,任何一个艺术创作者所涉及的时间,却是追随著大地自己的时间。创作者的时间来自季节与潮汐,纵使如此,在你们的社会里,你们却非常努力地去将创作者的时间,配合我所谓的生产线时间(assembly-line time)。如果你是一个作家或画家,那么,你就好像必须去制作这么多幅画,写那么多的书,或不论什么;就好像,比如说,一个汽车工人必须装配多少个汽车底盘一样。尤其是,如果你想以你的画来谋生的话,你便落入了认为“每分钟都是宝贵的”的心态,你的意思是,每分钟都必须是有生产价値的。但是,不论你用每个片刻来做什么,事实上这每个片刻本身,都必然是有价値的。

  由于许多我们曾讨论过的理由,在文化上,鲁柏觉得每个片刻都必须奉献给工作,你到某个程度也会有同样的感受。但我说过,艺术性的创作是随著季节等等的时间运作的,以一种自然的时间--但这自然的时间与你所以为的非常不同。它远较丰富,并且它会视自己的情况而向内、向外、向后及向前。

  当你在作梦时,你是你自然而神奇的自己,你运用了你所谓的理性心所体验的时间范畴之外的数据。创造力就是以同样的方式运作的,它出现在顺续时间(consecutive time)之内,但它主要的工作,却全然是在顺续时间以外做的。当你完成了你的计划,有好几天,你觉得很悲伤,但你发现了自己的这种情绪,而将自己很漂亮的转了过来,在那方面,你很有理由感到自豪。

  同样的事也发生在鲁柏身上,虽然在程度上带著一些个人的差异,但理由是一样的。当你俩都在进行那些计划时,你们的文化时间被用在你们觉得可被接受的一种方式上。创作时间与文化时间到某个程度汇合在一起,因此你们可以每天看见创造力之产品的即刻证据由打字机里出来,就好比任何产品由一条生产线制造出来一样。你们在“运用”(using)时间,如你们的文化训练所敎你们去做的那样。

  你要休息一下吗?

  (“不要。”)

  (九点二十五分。)当作品完成了,尤其是就鲁柏而言,他仍然有时间应该如此运用,以及创造力必须被导向,并且训练去落入恰当的时间空档这样的文化信念。可是在某个程度而言,他却是在试图用一种生产线的时间,来制作你们的创造性产品。当你们在打稿件,以及从事很多身体上的劳力时,这可能行得通,但整体而言,你们是以一种“错误的”方式在用时间,尤其是对任何创作艺术家而言。再次的,鲁柏尤其会犯这个毛病,虽然就此而言,你也不例外(赛斯带著一些幽默的说)。

  (停顿。)在这儿,我要给你们很多数据,因为让你们了解与实相打交道的不同方式,以及那些方式又如何创造了你们所体验到的事件,是很重要的。

  你们两人都还没眞的准备好彻底的改变你们的意向,但你们正在接近那个门坎。如鲁柏的笔记也提到过的,“神奇之道”意味著你们实际的改变了你们处理问题、达成目标,及赚取财富的方法。

  你们改变到自然人的方法上去。这样,它们就眞的是你们个人经验的一部分了。它们不是玄秘的方法,但你们必须相信它们是自然的方法,人们本来就该用它们来处理问题,及面对挑战。

  我会用“方法”这个字,因为这样你们才了解,但实际上,我们在说的是一种生活之道,一种神奇或自然的生活之道,那是动物在宇宙里自然的本能行为之人类版本。

  那种方式的确与你们被敎导而学得的方法直接抵触。你们曾以种种不同的程度执著于那些方法,因为无论如何,全世界彷佛都是那样办的,它们是处理事件的共同方法。不过,我要再说一次,以过去几天你们的经验,你俩不都对工作--眞正的工作--能被完成的神奇轻松--感知到在时空之外的事件等等--感到讶异吗?

  所有那些都可以转移到你们生活的其它领域去,尤其在鲁柏(身体方面)的困难上,我很了解这是你们共同关心的事,而我知道你们上这些课,就是想要明确的答案,我也总是尽我所能的给你们了。

  但很显然的,似乎想得到明确答案的最好方法,就是去问明确的问题,而理性心首先就会想出像一张问题淸单那样的东西。所以就此而言,鲁柏在这样一节课前的反应是自然的,并且也很神奇,因为他知道,不论他曾被敎过什么,他都必须在意识的某个层面到某程度忘记那些问题,以及伴随著它们的心情,以便在意识的另一个层面创造出适当的气氛--容许答案到来的那种气氛,纵使也许以不同于理性心所预期的方式。

  在你俩共同同意--并且我希望也在你俩共同的热忱之下,我们将有几节课要讨论和实相打交道的神奇之道,尤其是针对你们的个人生活,为的是要创造那种气氛--可以在其中体验到答案的气氛。

  (九点三十九分。)试图将了不起的创造冲力符合生产线时间,本身就一定会导致冲突、不满及挫败。如果我们心里首先记住适当的创造与神奇的取向,那么其它的事情都会各就各位。你不会对创造性的自己说:“现在是七点半,大家都在生产线了,我也已坐在桌子旁,生产吧!”

  生产线时间并不眞的珍视时间!只不过将时间视为可以被用在确定的预设目标上。在那种状况下,享受时间变成了一个弱点或一项罪行,而你俩在某程度上都曾如此看待时间。就具有极大天赋的创作者而言--如你们的情形--不论你们做什么,那个“自然人”都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他强烈地憎恶放在他的经验上的任何基本上无意义的限制。举例来说,他知道如何享受每一天,如何从每一个接触搜集创造性的洞见,如何经由做家事或其它的活动,来丰富自己的具体生活。他不喜欢被吿以他必须在不合理的限制下如此这般的做事。

  自然人绝不是非理性的。他将所有的经验集合在一起,并转化之。你们会有这么多的问题,都是由应用错误的取向到你们的生活及活动上所引起的。

  我说错误并不意味著道德判断,而是指应用一种方法在那无法以这样一种方式适当地表达的追求上。作为一个社会,生产线时间以及伴随著它的信念,给过你们许多利益,但你们不该忘记,那整个的架构最先被设定,为的是缩减冲动、创造性思维,或任何其它的活动--那会导向除了“不用大脑的重复性连贯动作”之外的任何事(热切地)。

  换言之,那整个的架构本来就是要给你们一个标准化的、大量生产的实相版本,它没有一个观念能(敲著桌子)合理的应用在创造性的努力。带给你们创造性成就的取向是位在相反的方向。

  创造力本身有它自己固有的纪律,举例来说,那种纪律是在一个梦里能翻遍未来日子,以找到为了要做某一个声明所需的精确数据的纪律。

  所有这些数据都适用于鲁柏的状况,而对它的了解,能创造出那种风气,在其中会出现有益的结果。

  你要休息一下吗?

  (“好的。”)

  那待会儿我们再继续。

  (九点五十三分二十点五分。)当鲁柏写完了他的著作(《珍的神》)时,他发现他手上有那么多他应该去利用的时间。他也再度觉察到他实质上的局限︰似乎除了工作之外,他没什么可做的,因此他采取了理性的方式--就是欲解决问题,你就要去担心它。

  同时,自然人眞的露面了。鲁柏顺随著他的冲动,替你解梦--所有那一切将你俩导入新的创作活动。但你明白吗,那并不是工作。他所需做的是,眞正的放松,而非证明他能,或应该,或必须立即开始另一本书。眞正的创造力来自享受这些片刻,这些片刻随之完成它们自己,而创造过程的一部分,的确是“放松的艺术”--放下--因为那会启动神奇的活动,而那是鲁柏必须学会的。

  再说一次,关于神奇之道,我将有许多话要说,并且,我眞的认为,这词汇将更帮助你们每个人将架构二带入你们的经验。至于就鲁柏的现况而言,他不该,好比说,一星期都只穿同一件牛仔裤,却该替换著穿,当然,两三件长裤就可以替换多次。

  就气候而言,以及对一个行动如此受限的人而言,他的内衣是很差的一种。他也该更多变换他的睡衣。当他谈到一项活动时,你建议他再想一次会是很棒的建议。那会使他觉悟到,他的活动已变得有多受限了,而再次的,遵循著理性所开的处方,他会为之担忧不已。

  然后,他会将自己的现况与理想中所渴望的状况相比,所有那些作法更令他情绪低落,并且更加强了他对暑热、椅子的压力等等的敏感。

  我要你们了解,我们眞的是在与两种全然不同的处世之道和解决问题的方式打交道--在此我们将称之为理性的方法及神奇的方法。理性之道在某些状况相当有效,比如说物品的大量生产或某种科学的测度上。但就人们对理性之道的了解和利用上,总的来说,理性并不该用在对人生的整体处理上,及解决主观的问题上,而应用在客观的测度或计算上。

  理性方法尤其无法用在任何艺术上。或许下面这句话是句陈年老话,但,尺的测度与心的测度绝对无关,而它们永远不能用来表达最微小的细胞自动做出的无法计算的测度。单单是目前所用到的理性心智本身(目前它是个相当人工化的建构,一个变得地位显著的作用),永远无法了解你为了作出“伯蓝那(Brenner)梦”所采取的梦的度量。

  (十点廿四分。)鲁柏维持住一个强大的理性处事方法,以确保他会管制住他的灵异活动,因为,(很讽剌地)在你们的社会里,这似乎是唯一合乎理性的方式。那么,你们的问题没被解决,当然大半是由于你们采取了错误的方式,而那是由于你们两人都还没被说服。你们仍然紧抓著那些养成的信念。就那方面来说,鲁柏比你受的苦更大。

  当然,老的信念以及理性之道在各个方面都被增强,因此,它的确极有力量。如果你利用神奇之道,并且容许自己以那方式运作的话,它的力量会更大,因为它具有你们基本的自然取向的力量。

  理性之道才是附加于其上的东西。我想你俩都已准备好了解那一点了。

  在这节里的资料,正是那眞能让鲁柏脱出目前困境的资料,但我们下一节再继续讨论。以前我曾给过你们一些这种数据,正如不久的将来我会给你们的。不过,回头看你们自己近来的经验,这数据现在会更有意义,并且别具重要意义,因此这一回,你们眞的可以好好善用它,而且我也会尽量说得更明确一些。对于你们近来的梦或它的暗示,我也会回答你们任何的问题。再回来与你们一起,令我很欢喜。好了,今天口授结束,祝你俩有一个很好而神奇的晚上。

  (“赛斯,谢谢你。”十点三十分。)

  第2节 理性之道。科学的硬里子实相。知性与神奇之道。

  一九八〇年八月十二日星期一晚上八点四十三分

  (今天我给珍买了一个“水垫”,让她减轻坐的困难,但晚餐后,我们将它充水时,却觉得不合用。我还给珍买了三种内衣来试试……在上课前,我们花了--小时左右的时间看纽约市的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我们只看了第一段,主张“关闭的”议会的卡特集团,打败了主张“开放的”议会的甘乃迪集团。

  (我开玩笑的跟珍说,民主党也许在他们的大会中达成了一个团结秀,但到了十一月选举的时候,他们很可能就会以说出类似下面的话“我们败了,但我们是团结一致的。”来对抗里根。对我而言,这种政治上的情况,意谓著要在卡特和里根之间作选择,这几乎是令人无法忍受的,而且我很好奇,为什么我们的国家要选择这个如大家所说的“阵痛”之苦。

  (“嗯,”珍在八点四十分时说,“我已觉得较舒服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觉得他就在附近。至少我比这一阵子来觉得好多了。”我们曾重读了好几遍上一节的内容,并且每天都做“赛斯的新年立志”“(seth's resulutions,译注:赛斯用来勉励他们俩写的“新年立志”范例。)。珍每天走动两回,用她有轮子的打字桌做为支撑--虽然我们今晚跳过了一次,以看电视代替。今晚的天气潮湿,但并不太热。透过敞开的斗窗,我们听见知了和蟋蟀了不起的韵律。然后……)

  现在--

  (“晚安,赛斯。”)

  晚安。在你们的文化里,你们并没有将知性(intellect)运用过度,但在你们的处世之道里,你们却依赖它,而排挤了你们“所有”其它的才能。

  知性是绝顶聪明的,但现在,独自地,它的确是以一种与人格的其它部分并不相同的方式,孤立于时间与空间中。当它承受到“过大的”压力,连同随之而来的所有一般架构或理论基础时,它的确可能会害怕、偏执,因为它并无法眞的感知事件,直到它们已经发生了为止。但它并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而旣然它受到了过度的压力,它的偏执倾向就会让它担心可能发生的情况。

  可是对知性而言,那些倾向并不是自然的,因为只有当知性被“迫”以这样一种孤立的方式运作时--不只是被孤立在时空里,并且在心理上与人格的其它部分孤立开时,才有这种倾向出现。

  而那些部分原本是要带给它它所没有的额外数据,以及一种神奇的支持的。

  我们一般所谓的对人生的理性处理方式,是非常悲观的,带著它自己独自的方法及问题的“解答”,它自己达成目的及满足欲望的方法。许多人是如此的沈湎于这种处世之道里,以至于心理上对任何一种其它的取向都盲目了。但很显然的,你与鲁柏并非如此,不然你们就不会上这些课,也不会有任何其它的这类活动。

  当然,理性之道对某类人会比其它人更合适,纵使它们有不利的因素。你们住在一个工业化的、科学的社会里,因此理性之道的利益和极大的不利,在这社会的与政治的世界里处处可见。但任何一种艺术家都会觉得这种方式最不友善,因为在几个重要的区域,它都直接的与人的创造力之巨大推进力相抵触。不过,你与鲁柏的确有证据可证明“硬里子”(hardbed)实相是十分不同的。在过去,你俩有时都曾感觉到自己多少处于不利的地位,觉得我们的作品在理论上很迷人,在创造性上有效,但却并不必然包含著对于任何一种“在科学上有效”的硬里子实相的任何声明(语气很强调地)。

  (八点五十六分。)你们并不认为自己在处理虚构的东西。在另一方面,你们也不愿称它为事实。而事实上,你们是在与事实的一个更大版本打交道--如我以前所说过的--由之,事实的世界浮显了出来。

  除了这些课外,在你们的生活里,也有许多令人称奇的点点滴滴的证据,不过在某程度上,它们显然是被你们在这些课里所获得的知识所激发的。它们仍然是孤立的、零碎的点点滴滴,在那种情形下,它们开始给你们看到一个对实相的更大事实表述。

  所有这些数据都适用在你们一般的生活,以及鲁柏的身体状况,因为你们对自己在那方面的情况必得了然于心,而大半的数据会让你们澄淸疑虑,并且解除了留连不去的疑惑;那些疑惑使得你们--尤其是鲁柏--用一种偏颇的努力方式来抓住理性,以维持住你们以为的一种平衡的观点和开放的心。由于你们曾被敎以的定义,就好像只有这一种狭隘的理性似的,而如果你舍弃了那狭隘定义的界限的话,那么你就变得非理性、狂热、疯狂或之类之类的了(非常强调地)。

  那被认知为单薄的、冷酷的“理性”,其实是覆盖著一个深远的自发理性的虚假外表,而且,本来就是因那神奇的理性的存在,才给知性提供了基础。那么,你们所接受的理性,就只不过是每个自然人都有的“自发的内在理性”之一个小小的线索而已。

  现在,在你睡著时所作的梦里,当你彷佛是不理性的,当你的知性似乎没有在运作时,你感知到了有关你过去的实质环境的信息。你看到你的老邻里(在一九八〇年六月十日)--柏蓝那宅邸的院子里遍地都是动物和工业废物。你以自己的方式象征性地看到那情况,但你事实上已知道柏蓝那产业已被污染了。你仍然爱著那片地区。你与它有某种呼应。多多少少地,你在注意著有关它的消息。

  不过,你也多少将过去理想化了,所以你并非只“直接的”得到那信息,却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收到它,以达到心理上的目的,并且更进一步织入不止是那个梦,并且包括其它一系列的梦里的行(九点十五分。)不论你有没有看到那段(出现在艾尔默拉报纸上的)报导,那梦都达到了它的目的。事实上,不论你记得它与否,那梦都达到了目的,不过你却是记得的。你记得它,因为你想将你自己知道的例子带入你有意识的范围。形成那梦的你的那个部分知道那污染,但也知道那补偿金、报上的报导,及你看晚报的习惯。所有那一切涉及了自然的、神奇的意念之心理动态。它显示给你看,理性世界的法则是充满了漏洞的。它显示给你看,理性世界的观点并不代表安全堡垒,反之,却是完整利用知性和直觉的障碍。

  在诠释了你的梦后,鲁柏从他的书房非常淸醒却放松地看入厨房。他想到请你用你的照相机拍一张桌子的快照,照出半开的前门,以便稍后他画那景象。你的相机是无法照进所有那些的,那是他从没想到过的一件事。然而不到两分钟,你出来了,并走进他的书房,还带著你好几个月都没用过的相机。鲁柏刚看过你的笔记里的想法,他最近也才在想关于神奇之道的事。所以你出来就像是在响应他一样。好像在说:“是的,神奇之道的确在运作,而这就是它运作的模样。”

  鲁柏的心态与你自己的心态相呼应,正如你与你从前的环境有所呼应一样,因此,在这些例子里,你在其它层面有一个信息的自由流通。

  且说,当你在知性上了解了那一点时,那时知性便能理所当然的认为,它自己的信息并非你所拥有的信息之全部。它能了悟到,它自己的知识代表了冰山的一角,当你将那个了悟应用在你的人生时,你就开始更进一步的了悟,实际的说法就是,你眞的是被比你有意识地觉察的还要更大的知识团,以及形成你存在的神奇、自发的行动泉源所支撑著的。知性随即能认知到,它并不需要孤军奋战;并不需要推理出每件事才能了解它。

  (珍现在身为赛斯,很强有力且充满了信心的传达了以上的话,我认为这数据棒极了,计划将它拷贝下来,钉在我画室的墙上,以便随时参考。)

  这资料是事实。我并不是说我不常用隐喩,或我不会偶尔被迫用象征性的声明,但当我那样做时,我总是会先说明的,并且甚至那些声明也是我对“大过你们能对它下定义的事实”的最好描写而已。那么,当知性处于相信它必须多少单独解决所有个人问题的地位时,能够并且也眞的会形成强烈的偏执倾向,当它被示以任何全球性困境的画面时,它则必然会那样反应。

  环绕著这架构建立的理性之道强调,解决一个问题最好的方法是集中精神于其上,将其效果投射到将来,去一再反刍其结果,“面对面地瞪著赤裸裸的事实”。

  然而这带来一种氛围,在其中问题更放大了。知性必须单独的--看来似乎如此--处理不只是今天的问题,并且处理在它投射的灾难重重的明日里那个问题的影响。这用意良好的贯注、这解决问题的决心、这理性之道,随即引起一种甚至更深的无能感。贯注在问题上,带来一种机械性的重复,一种重复的催眠性聚焦。

  (九点三十六分。)且说,在某些方面而言,知性是个了不起的组织者,因此,如果这个贯注持续下去,知性便开始沿著同一方向组织它的感知和经验。那是一种误导的企图,藉由找到与它自己一致的信息而找到秩序。于是,它搜集证据,以证明它的观点,因为如你了解的理性心智必须为每一件事找一个可接受的理由(语气热切地)。

  当然,在同时,十分有效却不符全部画面的岩床(rockbed)证据渐渐变得被抛弃、忽略或丢掉了。它在那儿,但没被用到。作为证据,它却不见了,变得不活动了。所以,还需要我说吗,那种解决问题的方法是很差劲的方法,它引起的问题要远超过它解决的问题呢!

  就鲁柏的状况而言,他常常认为,他面对著他的病况并无改善的“证据”,它越来越糟了,存在的证据都说,这种状况的确会变坏而不会改善。他有时候甚至认为他这样想是实事求是的。

  当然,所发生的正是我刚才大略讲的。其它十分眞实、十分实在的证据--而且永远在任何时候在他身体上都是显而易见的--被忽略,被认为是不重要的,太琐碎而不値得注意或当眞,因为它并不符合他已发展出来的所谓理性的画面。

  (“你要不要给个例子?”我问赛斯,但珍仍很平顺地继续讲下去,以至于我不知他有没有听见这问题。)

  那过程就与我上面那段讲的一模一样,因此我要你们了解那一点。任何改进,除非被说出来,否则大半都被忽略了,不被认为是无可否认的证据,同时,任何困难都必然被认作是可靠的证据,因为它们符合上面说过的全面搜集资料的知性。它们是具重要意义的,同时,进步却看起来完全不算一回事。

  (现在赛斯开始给予我的问题有关的信息。)

  上一周,鲁柏在下巴、颈子和肩膀一带有了一些舒解。有些时候,三或四回,他的眼睛视力大有改进。有一段时候,他的脚踝和膝盖有更大的活动自由--某种活动--但所有这种证据都大半受到忽视--或更糟些,被讽剌地对待,因为他并没能走得更好。

  你收到有关柏蓝那的信息,因为你与那环境有呼应。就此而言,你收到了内在的证据。你忽略掉无数的其它点点滴滴的信息。鲁柏收到自己的相机活动,因为他与你有呼应。他必须与他身体试图给他的活动力的证据有呼应,因此它可以建立起对自己身体的一个新画面。

  你改变你的焦点。你改变你认为具有重要意义的东西。这一节让我们开始了一个对生命、对解决问题的神奇之道的讨论。我希望强调该去做什么,而非不去做什么,虽然有时候我必须淸楚地分辨这两者。

  如果你彻底了解这一节,并且,如果你有意想眞正地改变你的取向,那么,便会自动创造出一种氛围,在其中,你所想望的改变会发生。

  本节结束--。

  (“谢谢你。”)

  --晚安。

  (九点五十五分。珍一脱离出神状态,我就吿诉她这一节非常棒。可是我也相当的生气,因为赛斯的信息总有办法令事情看来彷佛不证自明似的;然后,人就总会自我恃度,任何基本上如此淸晰而简单的事,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被那些最急切地想要使用它的人所错过或误解。在个人练习期间,我常常体验到这些现象,而结果每次都下决心下一次要做得更好一些--看得更淸楚,去做所有那些会轻松不费力地带来想要的结果的事。珍往往有同感,虽然由她的某些话来判断,我认为她近来比较不常有那种感觉了。然而,这种资料会带给人希望,而去思考它,至少在我这方面,它会导至暂时的眞正了解和随之而来的希望的感觉。事实是,我眞的相信这信息是好的,而且是有用的,基本上,它是人们所能得到的最好的一类信息。

  (以上所说的一些要点很能为珍接受。然而,由于我们的感受,我们有一个活泼而有益的讨论,所以,总括来说,这节是非常好的一节课。我为这一节的一部分作了一个注,摘录在赛斯最近的书《梦、进化与价値完成》里。)

  第3节 人和其它族类。将错误当作是修正行动。神奇之道的定义。

  一九八〇年八月十三日星期三晚上八点五十七分

  (今晚上课前,我刚刚打完了周一的课的后半节。我对珍说,我认为那是很棒的一节,而我想为我们打一份从九点十五到九点三十六分的数据的拷贝。赛斯那时解释道,知性必须了解,它并不需要孤军奋战,它是受到自己的其它部分所支持和帮助的。我认为这个洞见能大大有助于珍。我也吿诉她,我想在赛斯目前的书《梦、进化与价値完成》里放入一部分周ー的课。

  (注: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已进行到第三天了。当我在晚餐后打著字时,我知道珍正在客厅听电视上的演讲。我随即想到我忘了一件事!上周六,我们本地的报纸曾刊登过一则短文,意思是说,有位我们听说过的通灵者最近曾预言,当卡特和甘乃迪在大会上发展成势均力敌、僵持不下的局面后,西弗吉尼亚州的参议员罗勃,比尔德会获得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的提名。我看过那文章,并且也叫珍看。我本想留下它,但那报纸结果被绑进今早要丢的垃圾捆里了。旣然卡特的势力能让他赢得ー仗,使大会在周ー第一节大会里“对外关闭”,那么卡特就注定会在第一次投票获得提名。所以,通灵者的预言错了,而那预言显然是已全国皆知的。

  (因此今晚当我记起我忘记剪下那文章放入我的预言档案里时,我就吿诉珍说,如果必要的话,我们还是知道可以在哪儿找到它:就在报社。我在想,当公众人物的预言没实现时,他们会如何反应,我希望他们的错误不会被合理化,或只用来作宣传,旣然通灵者必须为他们的话负责。我们会继续注意有关那个主题任何随后的报导,但我想它都会像昨天任何其它的新闻一样的淡去。然而,在这种情形下,那些预言者私下又是怎么想呢?没有人是完美的。珍没尝试过预言类似的事件。对于珍的一些预言,可参见附录ー。

  (珍说她今晚并不太想上课,她只不过是“敷衍一下”罢了。我建议她,不管怎么样还是上课吧。她有时候会觉得舒服些,所以我们的新计划正有一些结果了。)

  晚安。

  (“赛斯晚安。”)

  (带著一些无表情的幽默。)现在我听说,所有其它的族类都在保育自然,可是同时人类却有毁灭它的癖好。

  (参考我一九八〇年七月十七日的批注。)

  我曾听说,除了人之外,其它的生物都是以一种自然的优雅行事。我曾听说,除了人之外,所有的大自然都(停顿--下)自我满足,人却充满了不满足。这种思维自然地跟随著所谓“理性思考”的权威意见。当你们思索这种思维时,你们以最牵强的理性思索来想它们--也就是说,对被迫独自运作的知性而言,那思维相对的说,彷佛是不证自明的,与自己的其它机能无关。那么它眞的看起来好像是:人不知怎地和大自然分离了--或,更糟的,成了行星表面上忘恩负义的败类,几乎成了寄生虫。

  那个观点本身,就是知性问题的症候。在你们的文化将知性所放置的位置上,它的确看它自身为相当孤立的,与人格的其它部分分离,也与其它生物及自然本身分离。举例来说,科学因此说,生物--除了人之外--是以“盲目的本能”来运作的,而那个名词本意就是用来解释所有其它族类的复杂行为。所以,在人和动物、知性与自然之间的鸿沟彷佛更加深了。

  以那种说法,要说人的知性也是本能性的--如我先前说过的--并没有什么不对。他立刻开始思考。他无法不用他的知性。再说一次,知性神奇地、自动自发地运作。它最锐利的推理过程,是生自那自然的神奇行动的一个结果。(从容地。)

  (停顿。)知性被敎以与它的源头分离。就彼而言,它觉察到一种无力感,因为,到某个程度,它是哲学性地从它自己的力量之源被切断了。所以,当它看著政治事件的世界时,问题彷佛无法解决。由于知性的信念系统,并且,由于它与其它信息来源切断了,人做了许多对知性而言彷佛是错误的决定。那些许多个错误的决定或“糟糕的步骤”,往往代表了自我修正的行动,按照没有被意识到的知识所做的决定,但这逃过了你们的意识而不为所觉。

  (九点十四分。)以同样方式,某些个人生活中的决定或事件,由于某些理由,对知性而言都可能显得是不利的,然而,它们其实也是由于你们的信念并不为你所感知的自我修正的作法。目前所用的理性之道,带著一个基本假设说,任何错事都会变得更糟。当然那个信念是极为不利的,因为它违反了人生的基本原则。就你们的历史而言,如果这是实情,世界绝不会存续超过一个世纪。

  有趣的是,即使在有医药科学之前,就有相当多健康的人。并没有抹灭整个人类的疾病。

  当你以为会发生最坏的事时,你就必须永远防卫著。在你们的文化里,人们几乎像用一项武器似的用“知性”这个字汇,来保护他们自己对抗将要来临的灾难。他们必须对所有各种的危险警觉。

  他们开始搜集危险的证据,以至于对人生任何其它种类的取向都彷佛是不智的,而在那个架构里,做为一个实际的人,就意谓著要防备最糟的事发生。

  首先,如果你了悟到,知性本身是自然的一部分,是自然人的一部分,是神奇的过程之一部分的话,那么你就不需要过度用它,强迫它感觉被孤立,或将它置于会发展出偏执性倾向的情况里。

  正如你们的直觉一样,知性本身也是为生命的神奇过程所支持的。它是被孕育你们和世界的更大能量所支持的。旣然你们做了那个分辨,那力量是在世界里,并在政治世界里运作的,就如它在自然世界里运作一样。

  可是,当你遵循著那所谓的理性之道时,你必然会觉得受到威胁,与你的身体分离了。你的思维和你的身体彷佛分开了。在精神和身体之间,彷佛出现了分隔,然而再次的,它们每一个都被那些神奇过程支持著。那理性之道抵触了我只能称为人生的指令和人生的自然节奏的东西。它与生物的健全性相抵触,并且,再次的,它不合道理。

  当然,现在,那理性之道是与先前提及的科学概念相连的:生命为混乱所包围,为生存而奋斗等等。我并无意要贬低知性。它是非常重要的,但不瞒你说,它是与猫须一样自然的东西。它并非什么附加于自然的东西,而是自然的一部分。

  (赛斯在此作了一个有关猫须的幽默比喩,因为我们的猫,比利,正在客厅到处追逐一只看来灰尘仆仆的飞蛾,且颇为疯性地喵喵叫。)

  以最简单的说法,神奇之道认为理所当然地,任何一个个人的生命会完成他自己,会发展与成熟。环境于个人是独特地彼此适合,并且一同合作的。这个听起来非常简单。可是,以口语的说法,那些是每个细胞的信念。它们被印在每个染色体上,每个原子上。它们提供了一个与生倶有的信心,渗透于每个活的生物、每个蜗牛和你头上的每丝头发里。当然,那些根深柢固的信念在生物上是合宜的,提供所有成长与发展的推动力。

  (九点三十二分。)每个细胞(停顿。)都相信明天会更好。(安静地,带著幽默。)我承认,在这里我是将我们的细胞人格化了,但这个声明有一个稳固的眞实性。更有进者,每个细胞在它自己内都对它自己的不可避免性,具有一个信念及了解。换言之,它知道它死后犹存。

  天堂的概念,虽然有那么多的扭曲,曾运作为一个理论架构,向知性保证了它幸存。科学则相信其反面,相信知性在死后的全然毁灭,旣然那时候人们已经完全与知性认同了,这对他是一个令他希望破灭的重撃。它拒绝给予人一个必要的生物上必须的东西。(很热切地)。

  所有这些理由都隐藏在人类群体问题的背后,并且适用于每个生命。再次的,我想指出,鲁柏早先就决定,做为一个孩子,他要依赖他的知性,而非依赖美貌,就像他觉得他母亲曾经依赖美貌的样子。如我以前说过的,在他的例子里,他也觉得女性特质是与知性发展相反的那些特质。(停顿。)不过,他在直觉上与知性上,都有天赋,而自然地被推向在这两个领域的成长--他觉得那两个领域强调了矛盾的特性,而非互补的特性。

  现在,在所谓通灵的领域,拿任何一个人--或不如更切题的,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鲁柏试图证明他是讲理的、理性的,可是他觉得那种人从来没有学会用他们的推理能力,反倒是信任游走到他们脑子里的想法。所以,去怀疑他自己的神通是具有保护性的。

  (停顿良久。)他也觉得知性的质疑能力并非只是它的一个功能而已--其实它是--却是它的主要目的。但其实它并不是。以你们的说法,知性的主要功能是在人格与世界的关系里,做出淸楚的推论与区分。可是,你们的社会的确认为理性之道是带著男性味道的一个--所以就此而言,鲁柏又有了一个额外的理由,去做这样一个理性之道的拥护者。当然,所有与性相连的信念都是错误的,但他们却都是那“理性”架构本身的一部分。

  (九点四十四分。)显然,我将说的这句话是太简化了点,然而,几乎就像是,如果你把整个理性之道反转过来,认为理所当然它所有的假设都是错的,还更好一点,因为它们的确是错的要比对的多(热烈地)。再次的,你明白吗?区分在你们这方面是武断的,再次的,知性是极为自发的过程的结果,它自己对那些过程是一无所知的,而被认为如此没有自律及不合理的直觉,却是建立在比意识心所能理解的、远较壮观的计算上。知性无法跟随它们,所以那区分并非基本的:它们是信念与习惯用法的结果。当然,因此我分开地讲到它们,如你们认为它们应该是的样子。

  神奇之道视为理所当然,人类是一个整合的生物,就像动物一样完成在自然里的目的,不管那些目的被了解了没有。(停顿。)神奇之道视为理所当然,每个个人都有一个未来,一个达成目的的未来,纵使明天死亡可能就会来。神奇之道视为理所当然,发展的办法是在每个人之内,而完成会自然的发生。整体而言,神奇之道在你们的世界里运作,如果没有它的话,就根本没有世界。如果最坏的事注定会发生,如科学家们显然这样认为的,那么以他们的说法,即使是进化也会是不可能的,当然--这也是一种好想法。(很热切地。)

  你们需要这个背景数据,因为我想建立一个氛围,在其中,这个神奇之道可以被理解,然后细部的数据才能被利用。

  当然,在你的梦里,你是在对神奇自己的本质形成新概念的过程里(透过我的绘画),并且也正在藉由影像实现那个概念。那个梦尤其是在另一个觉察层面所做成的“工作”的一个例子。

  鲁柏最近与“玛丽”在心灵上的讨论,以及你自己有关玛丽与素描簿的梦--所有这些经验指出一种精美的推理,那是在通常被认为不合理性的觉察层面进行的。那种数据丰富了知性,并且令它觉得安心。

  还有一件事:记得叫鲁柏吿诉你,他在情緖方面觉得怎么样,因为现在你能在那方面帮助他。他必须觉悟到,放松也是创造过程的一部分。不去管它的话,它会做“对的事”。在下一节里,我们会继续这个讨论,同时,要注意会带给你有关神奇之道的一个更好概念的其它暗示与线索。

  这一节到此结束。

  (“很好,谢谢你。”)

  给你俩最衷心的祝福,祝你们有个神奇的满足夜晚。

  (“谢谢你,你也一样。”

  (十点五分。“我一点都记不得。”珍说。“我只知道在上课前,我脑海里完全没有那些想法。”

  (这显然是神奇的--在课中,珍身为赛斯的表现。以下的批注,是赛斯在这节里的资料勾起的灵感,是我在两天之后写的:

  (“当然,赛斯不只口授了他神奇的数据,并且在如此做时,还必须将,课放在心里,因此,他所说的每句话与他之前说的,以及随后的句子相较,是有意义的,ー旦你停下来想想这一点,便知那就赛斯和珍而言,都是个伟绩。但这是怎么可能的呢?赛斯并没有预先的底稿,而在上课间,他也无法参考我的笔记,以便核封他已经说过什么。

  (“是的,ー点也不错,这儿必须涉及超强的记忆力,伴随著在更深层面上,对我们所认为的时间的缩短。赛斯的能力令我想起最近我写的谈人格或心灵的某个部分,必然是狡猾而谨愼的在事先构筑梦,因此,当梦被重放时,它们对需要的那部分心灵给予了恰恰好的讯息。当我写说,梦是个自发的制作时,我在这儿也并没有自相矛盾。

  (“这些对赛斯能力的评论,当它们在如我所描述的样子被思考时,彷佛是显而易见的,但我不认为以前我曾以那种方式思考过赛斯能做什么。它们令赛斯的表现更了不起了。见八月十三日那节九点四十分之后的资料,关于知性和‘无自律及不合理’的直觉。事实上,在这儿,整节课都适用。”)

  第4节 科学及科学的画面。欲望就是行动。

  一九八〇年八月十八日星期-- 晚上九点十分

  (正当珍脱下眼镜,进入出神状态时,我打了三个喷嚏。身为赛斯,她以觉得颇有趣的样子瞪著我,一直等我到准备好做记录为止。)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想要以读一读你的玻璃门的梦(两天以前)的最重要信息来开始,因为它的眞相也同样适用于神奇之道。

  也就是说,那个梦给了你关于我们所谓的神奇之道的一个主要特征的例子。鲁柏在他的诠释里没有强调这一点,除此外,那诠释是绝佳的。

  主要的议题是,你能相当轻易地扩大玻璃门上的洞。轻易是关键词眼。对于知性的世界而言,一扇玻璃门必然被认为是坚固的,就如它在肉体感官的世界里那样。以其它同样实际的说法,的确,在事实的更大架构中,那门当然根本不坚固,正如没有任何物体是坚固的。显然科学已知此点。

  科学委派自然世界为自然事件的领域。所以,它对自然的观点是机械性的。可是,自然本身,像自然的其余部分一样,却都拥有一个丰富的内在心理上的深度,那是科学由于它自己的定义,所无法感知的。举例来说,心电感应和眼通,是自然效应的一部分,但它们却属于一个比科学定义广大得多的自然,以至于令它们看起来是非常不自然的古怪行为,而非意识的自然成分。

  (停顿一下。)也就是为了那个理由,它们才看起来彷佛掉出了“正常”领域之外。不过,这种特性却是自然人的基本属性。在科学方法的赞助下,它们显得不大对,因为科学方法本身就是被设定好来感知只适合它预见的模式的信息。这种能力显得是不可预知的、不连续的,只因为相对地,你们对事实上相当恒常不变的心理行为如此的不觉查。那是说,这种能力如此平顺、如此连续地运作,并且以如此轻易的方式(热切地),以至于只在某些情况下,你才对它们变得觉察。你们觉察到的好像是怪异特性的孤立暗示。

  基本上,知性能处理许多种类的信息和信息体系。它比你们现在容许它的要远较有弹性。它能同时处理好几个主要的世界观,了悟到它们每个都是感知和处理实相的一个方法。到某个程度,历史性地说,那种情况在过去运作--只是比较上来说--当人们了悟到,的确有个复杂而丰富的内在世界,那是可以以某种方式向它接近的:那个世界与物质世界并肩而存,以至于两个世界是交会的。某种方式在一个领域管用,而其它方式则在内在实相里管用。

  (九点二十九分。)知性能处理这两种按不同假设运作的方式。不同的假设适用于不同的实相。

  我并无意于理想化那些时代。可是,在所谓的现代,可以说,知性被刹皮、被贬低了。科学感知到外在实相的壮观复杂性,却对任何主观性根本不予认可,完全视而不见,直到它将主观性认作只是一个丢弃的产品,意外地被无心的物质所形成。

  所有这一切都适用于你们的情况,因为我要你们在知性上和情感上,透彻了解目前思潮的错谬,因此你能明白,我们的数据的确不只提供你们“创造性的数据”,并且给了你们现在存在于其内的架构一个更实在的展示。

  那么,在现代,知性终究只剩了一个可被接受的世界观,一套假设,对实相和经验的一个主要的处理方式。到一个很大的程度,可被接受的假设与为人类遗产的一部分的天生固有的生物、灵性及心理上的假设直接抵触。知性的确试图规范经验,合理化感知。当知性藉由拥有好几个世界观而丰富自己,随之,在将它们混合成有意义的模式,将信息整理、分类,及将它送到适当的地方时,知性会做得非常好。

  举例来说,它了解眼通的数据是人格整体特性的一部分,所以它并不害怕感知它--并且它有能力将这种信息上的混乱,与目前肉体感官的感知分开来。那么,有秩序是它的一个主要特性。当它只被给予一个世界观及一组假设时,它有秩序的本性令它抛弃所有不适合的信息。就好比一张拼图,当它只有不到一半的小图片时,它却被迫去形成一个有秩序的画面。

  但我们不能怪知性。在那种情况下,它已尽力而为。

  现在,在你的梦里,你相当淸楚地看到,在物质实相与神奇的次元之间的门坎,物质实相的源头是在神奇的次元里。你被示以--或给你自己看--两者之间不同的规则或假设。那只狗想吃食物的欲望,引它神奇地穿门进来,因为自然生物的欲望是以一种与你们对工作的概念完全无关的“轻易”被满足的。我想要做的是,引介一种不同的工作观念--非常有价値的、重要的工作,那是在另一个层面,并且以另一种方式执行的。

  (九点四十八分。)当然,还有一个主要的例子就是,为维持每种生物活著和呼吸的“工作”已完成,令行星们各安其位的“工作”已完成,令一个进化论者能沉思他的理论的“工作”已完成了。

  现在,在你的梦里,你感觉到了那一种工作或行动的感受。它就是世界的天赋力量,自然的天赋力量。它就是价値完成被引导著的力量。换言之,当然它就是“一切万有”的能量。问题出在,对人生的理性观念将人与他自己力量之源的感受分开了。当他有问题时,理性方式的解答彷佛是唯一的答案,而当然,往往它就根本不是答案。

  鲁柏想确定他是对的。(停顿良久。)他试图在同时向前进又不向前进。他试图要大胆和谨愼,勇敢和安全。当然,这在某程度也适用于你们每个人,正因为你们在知性和直觉力两方面,都有强大的天赋。到某程度,你俩都试图合理化你们的创造力。理性方向的思维觉得创造力非常的造成分裂,所以以那种说法,作为非常有天赋的创作者,你们无论如何都会遭遇到一些困难的。

  然而,现在已是时候了,你们该视这种困难为挑战,是你们自己选择的一个创造性冒险的一部分。你们选择了那冒险,因为它是最适合你们自己个人的价値完成的那一种。在为你们自己调解许多观念和矛盾时,你们也替许多别人领路。再次的,如果你们将你们的工作认作是一场冒险,一场令人兴奋的创造性冒险,而不是以你们老说法的“工作”的话,会有相当大的帮助!

  这会容许你们将内在的、神奇的“工作”感受包括进你的计算里。它也会开始给你们对鼓舞你俩和你们生命的神奇支持力的一个感受--那是鲁柏可以依恃的支持,而那能带来他身体上的困难的解答。在此,再次的,那主要的字眼是轻易或不费力。如果你想要(停顿良久)在物质世界喂一只狗--而它是在门的另一边--你必须打开门。但在内在世界里,你或狗可以毫不费力的穿过那门,因为欲望就是行动。欲望就是行动。

  在内在世界里,你的欲望不费力地带来它们自己的完成。那个内在世界和外在世界互相交会并交织。它们只看起来是分开的。(停顿。)在物质世界里,时间可能必会逝去,或不论怎么样,情况可能必会改变,或不论怎么样,但欲望会带来适当的结果。不费力的感受才是重要的一点。鲁柏用知性去了解此点,是相当适当的,并且,现在只要简单的说:“那不是我的领域。我要将那问题的解答留在它所属的地方。在这儿,我们将利用神奇之道。”

  现在,如果你想的话,就让你的手指休息一会儿吧。

  (“好的。”)

  (十点九分。〉现在,暂说一句:在我们下节课里,我将继续以上的讨论。

  鲁柏有时候觉得无望,因为理性之道的假设往往导向那个方向,并且因为在那些其它领域,他对自己能得到他想要的那种持久的结果,还不够有把握。这适用于你俩有时的态度。

  当然,在有意识的层面,你俩都没了悟或不想了悟我们的课所暗示的那种完全的废除和翻修,而许多年来,随著对实相的较新观念,你们也想办法保有许多官方观点,没准备好去了解这涉及了一种全新的思考方式,一个个人与实相的新关系。因此,你们处处零碎的尝试一些新的方法,而有相当好的结果。

  当然,其实这些课暗示了一个全盘的重新定位(强调地),而那全盘的重新定位,不费力地带来鲁柏和他的身体、他的生命,以及和你俩都已开始的冒险的一个新关系。他自动地会变得更健康,因为那架构容许他这样做。

  几个世俗却有用的要点是:他当然必须被容许一些未受干扰的写作时间。你俩都不了解你们对卧房的态度。你俩都避免在里面做爱。当然,卧房是唯一不是你们整体活动的一部分的房间。它彷佛孤立于你们的生活之外。举例来说,你们不装修它。这部分是一些老想法的结果,那种想法认为,睡眠是生活或人格的分开的、孤立的部分。

  如果卧室显示更多些你们其它的兴趣,你俩在里面就会觉得好得多。对鲁柏来说,可以放一些书或书架。那个房间并没有显示出他工作的证据,你明白吗。它或许也该挂一些你目前的画,换句话说,就是它该是与你们的生活有更紧密的连繋的地方。

  理想地说,一张新床应是有利的,不论在实质上与象征上来说。放松--例如,躺下来--对鲁柏来说也会较容易些。或者一张行军床或类似的东西--一张躺椅之类的,--都是他写作室的一部分。

  你喜欢在客厅午睡,因为那儿有动人的景色。你们的新陈代谢是不同的,这很自然,而在一般情况下,就你们旣定的午餐时间而言,鲁柏需要一顿好餐,无疑的,有时候最晚会吃到五点或六点。

  不然的话,他就会有一种自然的毛燥感。而如你自己已发现的,你需要你的绘画时间。他则喜欢黄昏时在他的写作室里,虽然季节跟那略有关系,然而当可能的话,那仍然是个好主意。你所给他的保证和信心是非常有帮助的--并且记住,它们不是以实质的方式运作的。

  现在我祝你们晚安,并且为你的手指感到庆幸。

  (“它们没问题的。”)

  晚安。

  (“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点二十九分。)

  第5节 思想的风格。将神奇之道与所谓的理性之道合而为一。

  一九八〇年八月二十日星期三晚上九点八分

  (我们在八点四十五分开始静坐课程。珍这ー阵子来感觉好得多了。她曾说:“我觉得我的背部好了百分之七十五。”现在她又说了一次。我已回头再继续进行赛斯最近的书《梦、进化与价値完成》的编年史,并且也画了一些涉及我自己的梦的画。珍在诠释那些梦上做得极好;我有ー些夜游是源自读《神奇之道》的这些课的资料。)

  (耳语。)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继续我们的讨论。

  科学的参考架构已变得与“理性思考”相等到如此一个程度,以至于思维的任何其它倾向彷沸自动地成了非理性了。就此而言,思想已变得太专门化、偏见化和没弹性了。

  现在,思想是有风格的。每个个人有他自已独特的思想风格,有他自己对于臆测、幻想(停顿)、用主观及客观数据的怪僻方式的一个奇特、丰富而个人性的组合(停顿)。可是,科学曾如此主宰了思想世界,以至于许多一度被认为相当“理性”的细微差异和领域,已变得十分不可敬了。科学试图固守著它能证明的东西。很不幸的,它于是倾向于建立起一个只建基在某些数据上的世界观。你们结果有了分别的学科:生物学、心理学、物理学、数学等等,每个有它自己那一堆事实,被非常小心地守卫著,每个提供它自己的世界观:透过生物学看到的世界,或透过物理学的眼睛看到的实相。没有一个能综合所有那些信息的领域,或将一个学科的事实应用在另一学科上的学问,所以,全面来说,科学以它那套理性思考,无法提供关于“实相是什么?”平衡的、建议性的、假设的、广泛完整的概念。看来彷佛每个人实际上是孤立于某种重要的方面--比如说,被赋予一个基因传承,以及某种份量不明确的能量来躯使身体这机器(热切的)。意图、目的或欲望在这种状况下并不适用。

  再次的,个人在他自己的环境里,是个陌生人,几乎是个外星人。在那环境里,他必须奋斗才能生存,他不只是得对抗切身环境之“不关心的”力量,并且得对抗基因决定论(thegenetic deter minisrn)。他必须对抗他自己的身体,过分强调身体对天生痼疾、疾病的易感患性,并且对抗一个固有的定时炸弹,可以这样说,假设灭种会无预警地到来。科学并不强调大自然的合作力量。它以区分、明确化及分类自豪,而一般而言,对于当然也完全一样眞实的统合力量却相当盲目。所以,当我说到自然人也是神奇人时,很容易会将那个概念转换到非我所指的更孤立的说法去。

  (九点二十三分。)并不只是每个人都在一个“神奇的”次元里有其源头,而是他的整个生命都由之浮出,并且,个人的源头本身也是支持著整个星球及其居民,以及你所了解为宇宙的整体建构的那能量本身的一部分。

  相互关连的场(field)或层面(planes)连结著所有各种的生命,并非经由,比如说,一个系统--一个生物的或灵性的系统--支持著它,却是在它存在的每个可想象的点支持它。你并非被给予一定份量的刚才提到的能量。“新”能量到处可得。再次的,并没有关闭的系统。再次的,环境是有意义且活生生的,在你身体的所有各部分和环境的所有各部分之间,有经常的沟通。

  (停顿。)以你们的说法,这意谓著你并不需要单单只依赖你所认为的你的个人资源。基本上,价値完成是存在的最重要特性之一,因此,所有的东西都以提供整个建构整体的价値完成的最好方式个别地并一同地行动。

  你出生是因为你欲愿出生。一株植物为了同样的理由而活起来。不过,你却是住在与一株植物不同的参考架构里:你可有更多的选择。你与大自然的互动是不同的。你的知性本是为了要帮你做选择用的。它容许你在一个实质的时间范围内,感知某些可能性。当知性被容许尽可能淸晰地感知物质状况时,你是在正确地使用知性。它随即能对你想达成的目标做出最有利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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