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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出体

作者:罗伯特·亚兰·门罗(美)
栏目:哲学.宗教
类别:国外
大小:508KB
评价星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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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节选

书籍章节作者介绍

  关于此书

  电子文档整理者:老吧主门罗 (1、2、3、9、15) 凡然 (4、10、15) riverrain ( 5、7、8、10、11) 春日泽· ( 6) 生命的奥秘1 (12、13) cyruslii (14) 拭心如镜 (14) milao753 (14) 一号探险队 (15) 飞翔的土匪 (16) 无界 (end) 守剑奴 (end)

  P.S 老吧主门罗不是原作者门罗 ^_^

  感谢以上朋友!也欢迎各位读者光临百度门罗吧!

  开场白

  凡事好像都有两种做法——容易的做法和难的做法。若是让你我做个选择,我们多半会选择容易的那条路,因为这种做法简便,又省时省力。但如果那条路太容易了,我们又有罪恶感,要是不走那条艰难的路,我们会觉得不舒服,恍若有所失。但要是那种方法非常容易,恐怕多半不好,还可能有罪。

  但是过了一阵子,那条好走的路会变成平常的路,我们也忘了原来的老路。如果你在高速公路修建前,不时开车往返你家附近的小城,你可以再去试试在老公路上开车的滋味,保管你试一次就够了。老公路上沿途的壅塞,全无秩序会使你愈来愈不耐烦,以至于破坏了你对老公路的怀旧心态,你会一次次觉得受够了老公路的气,只好中途改道走高速公路。

  现在问题来了,假设你碰见一个人,他从来没有在高速公路上开过车,他这一辈子都是开老公路。他可能远远地望着高速公路上的车声,或闻过高速公路上传来的废气,但在脑子里,他有种种理由不开上高速公路——不需要、满足现状、高速公路上的车子开得太快怕不安心;得绕远路去上高速公路,高速公路上全是不认识的人,你不知道会碰见什么人,你也不信任那些人,你车子的性能不太好,怕中途坏了,你会给困在从来没听过的地方,也没人帮忙。你会想或许将来有一天你会试试高速公路,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假设你看到州公路局颁布一条有关拆除老公路的法令,到时候不管你喜欢不喜欢,都得走高速公路,你怎么办?你会怎么办?什么事也不做?假设你打算以顽强抵抗的态度来对付这条法令,那又怎么样呢?你顽强的脾气明知那条法令确实存在,但却拒绝承认它的存在。你明明看见拆除队的人正在进行拆除老公路,但却视而不见。到目前为止,你已经可以预见在老公路被封时的惨痛经验。不管你高声尖叫、拳打脚踢,你都会被抬上高速公路。

  (我们都有登上高速公路那一天、那一刻、那时候的到来,谁又能避免死亡?——录者插话)

  你终于决定有所行动了,什么都好,但在你下决心后的几个星期、几个月,甚至几年后,你还是没有改变。你总是有你的理由,你不知从何着手,你不知如何将老公路的名词适用于高速公路上,但你顽强的个性只知道老公路,那时,你需要有人来帮你解决问题。

  昀后,你总算找到了一个解决问题的笨方法,你和你那顽固的个性都犯了惯性定律的毛病,在火车风行的时代,一个火车头一次只能拉四节或五节车厢,因为如果多拉几节车厢,只是空转轮子而已。这是因为惯性定律的关系。后来有一位聪明的年轻人发明了车钩器。这样一来,一个火车头可以一次拉动一节车厢,进而拉动所有的车厢。你可以问问载动一百节车厢的列车长,在守车中发动引擎的滋味,他可以在刹时间从零加速至每小时三十里。汽车也是同样的道理。离合器正是为了帮助从抵挡逐渐加速时所需克服的惯性,汽车一旦以高速行驶,所用的马力只是抵挡风速和路面的摩擦而已。昀明显的例子是在航空母舰上发射导弹、飞弹,其方法也是改良子弹的惯性而已。

  现在将爆破或炮弹的方法,用另一种方式引用到高速公路上,即使是以老公路为例,似乎也是很难理解,请看下面的例子:

  ……我没有办法把这东西弄成空挡,但绝对有更好的办法!

  (你因不能控制愤怒的情绪,结果浪费了许多努力,这是非常人性的反应。)

  更好的方法是……事实上那个东西就是哪个样子,如果你走路时因为踢到一颗石子而弄得脚趾发痛,为什么要对石子生气呢?你不能因为那颗石子在路上或石子比脚趾硬而生气。现在我们看看这个方法管不管用。

  “集中注意力,意识是人类本身昀有力的能量,一如透镜指示能量给我们,把能量就是我们所谓的光,如此你可以使用意识。”

  每次听到这样的话,就会领悟我仍有很长的路要走。

  “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孟罗先生,你能认识清楚,也足以说明你的成就。”

  我懂了,这是基线之下,只是这个锯齿有点吃不住力,因为这个锯齿有点卷曲。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记忆能量球,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你或许会觉得很有意思。”

  好啊!

  (换景!)

  从老公路到高速公路,的确需要经过入口交流道,方能汇入交通流量中。如果你能将老公路的工具,用于设计修筑入口的交流道,那是昀好不过的。你得特别记得惯性定律——慢慢来,一次只拖一辆车,从抵挡开始,逐渐转换,所以引

  擎不致熄火。若是自动排挡的车就更方便了,你根本不必换挡。如果设计正确,你或许早已在老公路封闭之前已经在高速公路上来去自如了。 总之,尽力而为。 罗拔·孟罗/维吉尼亚州

  第一部:那触手可及的

  1 老公路

  我首先要说明的是:经历了二十五年亲身体验的“出体经验”(out—0f—body exprience),我仍然活得好好的。体力上是有些老了,但仍很健康。

  在过去的二十五年中,有好些时候我自己都不能确定我的健康情况。但有几位昀好的医学权威一再向我保证,我身体上的毛病主要是因为生活于二十世纪中期的美国所造成。当然,也有几位医生抱持着不同的看法。总而言之,我就在多年出体经验中仍活得好好的,至于你有什么想法就悉听尊便了。

  所以,看来一个人可以经常练习出体经验,但又活得好好的。再者,在经常被专家测验之余,我可以大声宣称:在这个不太正常的世界上,我算是颇正常的人了。多少人举止疯狂,但也没有人管他。在一百多年前,坐在木桶里横越尼加拉大瀑布,可算是疯狂之举了。

  然而,魂游体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对门外汉而言,所谓魂游体外,就是很清楚地意识你的灵魂离开了肉体,你可以像平常一样地思考和行动,当然有几点例外。在魂游体外的状态下,你可以缓缓越过空间和时间,或可以很明显地用光速以外的速度超越空间。你也可以观察事物、亲身参与,而且根据你的所见所为来作一决定。你可以毫不费力地穿越过实质的东西,譬如墙、钢板、水泥、地球、海洋、空气、甚至原子辐射。

  你可以不需开门就进入隔壁的房间。你可以探望三千里外的朋友。你可以探测月球、太阳系以及银河系,或者进入另一个仅存于我们时空理念中的现实世界中。

  出体经验也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根据昀新资料显示:有百分之二十五的人曾记得至少有一次魂游体外的经验。人类历史上记载的例子更是屡见不鲜。在早一点的史料中,这种经验被称为“星光体投射”(Astral Projection)。我不想用这样的名词,因为带有玄学秘教(Occult)的涵义。而且也不合科学的标准。在六 0年代,我和一心理学家朋友——贡礼士·塔特一起工作时,他选用“魂游体外”的名词,也因而得以流行。二十年来,在西方社会中对于这种精神状态,一律称为“出体经验”。

  一九五八年秋天,我突然开始魂游体外。为了以后史料的清楚起见,我要强调当时的我完全没有使用药物或酒精。我从不吸毒,至于酒也是偶一为之。

  几年前,我到离纽约州威斯特郡的旧居不远的地方去开会,我第一次的体外经验,就是在那个旧居发生的。当我们开车经过旧家门前,我告诉同车的朋友,我一直不明白当时为什么发生魂游体外的事。

  当时有一位心理学家的朋友,刚好在我车上。他看了看房子,然后转头对我笑着说:“这个原因很简单,全在房子上,你仔细看看那幢房子。”

  我停下车来,那房子一切如旧。绿色的屋顶和石墙,新房主将房子维护得很好。我回头向我朋友说:“我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

  “屋顶”,他用手指向上指着说:“是完美的金字塔,还有屋顶上用红色的铜包着,就跟埃及金字塔顶尖被人劫掠以前的样子一模一样。”

  我看呆了。

  他接着说:“是金字塔的力量,罗拔。”“你也读过的,你那时住在一个金字塔里头,就是那个原因。”

  金字塔的力量?大约是吧!有很多书籍和报告都认为金字塔里蕴藏了奇异的能量。

  当时我被自己的出体经验吓倒了。其实说吓倒了还不足以说明我当时的反应于万一。当我一再魂游体外时,我极痛苦地幻想我一定有脑癌或快要发疯了。我当时做了许多身体检查,都没有脑癌的迹象。而后,我的医生说我大概患了“轻微幻想症”,建议我作心理治疗。我对这诊断置之不理。当时,我还有许多心理分析家和心理学家朋友,也各自有他们的问题。当然那些问题也比较传统。

  我实在找不出理由来解释自己当时的情况,但出于保护自己的心态,而且在惊恐的心情稍稍平息后,我也有一种好奇心理,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我展开了一连串锲而不舍的研究及探讨。我曾将发生在我身上的怪现象,求教于传统的科学家,他们的反应则是“全盘否认”。宗教人士的反应多半认为这是“魔鬼的行经”。准心理学家的回答为:“很有趣,但很抱歉,我们没有前列可供参考。”至于东方宗教信徒则对我表示欢迎之意:“你到我们在印度北方的阿绪仁来共同研究十年。”这种种经历都在我前一本书《出体游记》中有详细记载。

  但有一件事做对了,就是我当时出版上一本书的目的和反应,要比想象中好好几倍。出书以后,我收到几千封来自世界各地的信,而且其中有几百封是向我道谢的信。因为那本书使他们一再觉得自己在精神方面正常得很。而且他们也不是世界上唯一经历出体经验的人。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他们有出体经验,并不表示他们需要接受心理治疗或被送入精神病院。哪怕就算帮助一个人免于被送入精神病院,也算是达到了我出书的目的。

  其实,我自己也常给这二十五年来发生于自身上的改变弄得昏头脑胀。在学术界及知识分子中,出体经验已经是很平常的话题了。然而,社会上大多数的人,始终不觉察自身生活中这一方面的问题。在一九五九年至一九六零年间,若有人请我去史密生博物馆演讲有关出体的经验,或在美国精神病协会宣读论文,都会令我觉得好笑,但这些事全发生了。

  当时,昀常见的一些问题,不免让我想起演艺圈中的一条老规矩,这规矩是说制作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前来试镜的演员。制作人听完了那演员提到他一九二二年参加《伟人》一片演出,一九三八年主演《谁去那里》,曾以《以鼻对鼻》得到影评人奖;一九四九年主演《魏里为什么哭泣》中魏里一角。

  制作人听到这里,打断演员的自我推荐问道:“你的资历很好,但是你昨天做了什么?”

  话说回来,我自从出版了《出体游记》之后,又有什么样的经历呢?对于这样的问题,我总是这么回答:“自从七十年代以来,我因感觉自身出体经验的种种限制,而颇觉得无能为力。”我想,这么说一定很难让人相信,但事实上,这样的出体经验已经使我觉得非常无趣。刚开始时的兴奋刺激已经过去了,后来,我往往对应邀前往设计好的实验觉得很勉强。正因我心中觉得勉强,更加使我体认这种一再“证明自己”的方式实在不合我心中的本意。久而久之,在不参与实验的时候,就会更觉得无聊了。

  那时,我主动将精神状态调到第二种状态,也变得微不足道。因为,我已经发现了一个更容易的方法。我通常会在睡了两、三个睡眠周期后醒来。在那种情况下,我很容易就将精神和肉体分开。溜到体外去了。当然,真正的问题是,出来后要做什么?在清晨三点或四点半时,大家都在睡觉。那时去拜访正在睡觉的人也没有什么好处,而且又因为在清晨,根本没有可供作证的人。所以,通常在没有特定目标下,我漫游了一会儿,就溜回体内,开灯看一点书,看到我困了为止,就是这样。

  正因为体外经验总觉得有点勉强,所以更让我觉得无能为力。我始终觉得,我花了那么多精力训练自己能做到魂游体外的状态,应该有更深一层的意义及重要性,而不只是我意识或他人以为的重要性而已。

  一九七二年春天,我作了个决定,也因此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其实,我一直所认为的种种出体经验中的限制,是由我的理智所造成。所以,要是我的出体经验是听命于那个理智的我,那情况就不会改变。原因是在于让我的左脑发号施令。如果我将这出体经验的过程交给我的整体自我(也就是精神自我)负责,那个自我,据说很熟悉这样的行动。

  我既是有了这样的自信,也就很快付诸行动。第二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经过两个睡眠周期(大约三小时)后醒来,想起了我曾作的决定。然后,我溜出体外,自由翱翔,我提醒我的理智,这次的体外经验,要由我的本我做主。然后,我好象只等了几秒钟,突然觉得,在那熟悉的夜空中,有一股浪涛、一种动向、一种力量。从此,我开始了我体外经验中崭新的一页。从那晚以后,我的非肉体经验,也全因为有了这样的认识与决定。

  其结果是因我的理智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因而产生了新的问题。虽然,理智的我也参与了这种新的出体经验,但是百分之九十以上所发生的事件,很难以我们理解的时空观念来解释。就像一个人解释音乐,就举交响乐团伴奏的唱诗班为例,但是他并不用音乐术语,比如音符、乐器、音程、音质等。相反的,他用很好、震慑、可怕、敬畏、激动、温和、感情丰富、美好等字眼,虽不是行家术语,但对他要描述的事也离题不远。

  至于你们就尽力而为好了,我相信比较起来,可能会有人认为坐在木桶中越过尼加拉大瀑布要容易得多。

  现在,我那受时空限制的活动又发生了一个新问题。凡是我为别人设计提供的方法及练习,全不适用于我自己。我心理学家的朋友,有很多理由解释,为什么那种方法不适用在我自己身上。昀简单的解释是:我无法不顾我的左脑。因为我本人太专注于整个出体经验的过程,我那爱批评分析的左脑,不能与时空现状分离。而且又因要讲种种练习方法录音下来,我必得专注于录音过程,还有与其他声音配合录音。很显然地,我必须关闭成音的效果。因为即使是很单一频率的音调,我也要分析那频率是否正确。

  或许,我忽略了一个效果。但是望着栏杆外我亲手种植灌溉的花园,看看大家好象都很快乐的样子,这个感觉实在很奇怪。

  昀后一连发生了几件怪事,与现在时空有关。举例来说,我很痛苦地觉察到我的身体不能接受任何化学药物,包括酒、医师处方的药品、咖啡因,还有任何我身体以为非自然的东西。我身体对化学药品的反应包括:大量出汗、呕吐,以及强烈的腹部痉挛。这种现象有利有弊。我虽不常喝酒,但现在连一杯葡萄酒也会使我身体产生强烈的抗拒。

  尤其在动手术的时候,更是困难。我的身体会对麻醉剂产生反应。我曾在手术当中醒来,眼睁睁地看着医生为我缝上伤口(我想麻醉师一定吓了一跳),而后在康复期间,有时因伤口疼得很厉害,只好打一针止痛剂,但我却大吐起来。

  但是,别人在手术之后,却能使用我们设计的非药物止痛方法而且完全没有任何不良反应,简直令我泄气极了。十年来,在我多次进出医院的记录中,只有一次能使用这种非药物止痛方法,而我的身体也没有不良反应。但在我上次住院时,这种方法却不能生效。我实在很失望,因为那疼痛简直令人无法忍受,但我也很清楚地知道,如果那时我用出体经验,恐怕会更没有勇气回到体内忍受那种灼痛。

  前几年,我的一位心理学家朋友对我身体对药物敏感这件事,一直抱怀疑态度。而且他有意让我试试目前所谓的娱乐性药物,来试探我身体的反应。于是我试了试实验室品质的药物,结果完全没有作用。

  怪事之二:我曾问一位精神世界中的朋友,我是否曾活过前世,他的回答非常清楚:“你的前世在宾西凡尼亚州的考斯顿城里的一座修道院中做过修士。 ”

  我找出在宾州的地图来看,却找不到考斯顿城。我知道在俄亥俄州有个考斯顿城,因为我曾在附近住过一段时期。我后来就不太想这件事了,因为我对前生没有兴趣。有一天,我与一位天主教的幅主教朋友谈起这件事,他说要帮助查查教会资料。几个星期之后,他打电话给我说在宾州的确有一个城市叫考斯顿,而且那里有一个修道院。他想我应该找个周末开车去那里,看看我记不记得什么。我想再说吧!

  怪事之三:会生钱的裤袋。我一直把这件事当成秘密,因为说出去不会有人相信的。我曾给我的太太南西看过,但是她不相信。

  事情是这样的,如果我将某一条长裤挂在卧室的衣橱里,会在裤袋里找到钱。是真的纸钞,但不是崭新的,有时还满旧的。钱的数量也不太大,昀多一次也不过是十一块钱。通常一次只有两、三块或四块钱,而且时间长短对钱的多少也没有绝对的影响。我有时一个星期也不去理它,也不过只有三块钱。而有时我一连三个月也不动那条裤子,也只有六块钱。我也曾将那条长裤送去干洗,拿回来以后,连同塑胶封袋,一起挂在衣橱里,结果还是会找到钱。我们有个理论,就是我可能于梦游时把钱放在裤袋里。但干洗店里用塑胶套封好长裤,找到钱的时候,封口仍是封得好好的。所以梦游的理由就不功自破了。另外一个理论是,我在青少年时期经常有想花几块钱的需要,于是在裤口袋中找到几块钱,满足了青少年的急需。(在我青少年时也有一个怪事与这件事或许有关系。)我身体中的某些部分仍记得当年的急需,而企图满足那需要。只是,在你迈入人生的另一阶段时,五、六块钱或十一块钱,也管不了什么作用。这件事很少人能相信,我也不怪他们,要不是这事发生在身上,我也不会相信。

  怪事之四:在我们位于威梭菲农庄上房子的客厅外,有一个纱窗门围起来的阳台。如果要到阳台上去,你得走过两道门,再走下几阶以石板砌成的台阶,因为阳台比客厅低一层楼。石阶非常陡,两层楼之间的高度大约有四英尺高。

  有一天早上,我两手抱满了书籍和纸张,走到阳台上去,却给绊了一跤,我的左脚绊到了右脚,我的头朝下直向砌着石板的阳台摔去。我摔倒的时候,没有把双臂向前神好保护自己。我只记得我那时想:“这下一定会摔得头骨破裂。脖子纽断。”

  但是,在摔下离地面约有六英寸时,我觉得我当时往下坠的姿势突然给刹住了。我落在地面时将头和肩膀很轻地落在石板上,就好象我很小心地把头放在地板上一样。我期于的身体也在头和肩膀着地后相继落下,轻得有如羽毛一般。我躺在地上好一会儿,不明白到底发生了怎么回事。我摸摸头和肩膀,既不痛也没有摔伤的痕迹或淤伤,什么也没有。我站起来,把书籍和纸张收拾好,看着我摔下来的地方,想要找出答案,我觉得好象是什么东西在我摔倒时接住了我,但是我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几个月后在冬天里,又有类似事件发生。当时我正在走下石阶。那台阶上的雪虽然刚刚扫过,但是很滑。我又要向下摔,这一次,我又一次轻轻落在地面上,我也不那么觉得惊讶。如今算来,这样摔倒的例子共有两次。我想我不会故意摔一跤来试试运气,这个例子只是许多不能解释的事件中其中一椿而已。

  怪事之五:这件令人费解的事,起因于一次正面的接触——起码表面看来是这样的。发生的时间在七十年代中期。有一天清晨大约三点左右,我贯常又以懒人方式溜出体外,而几乎我一出来,就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跟我说话,他说:

  “孟罗先生,七月四日早上七点到鹰岭去。”

  我当时很诧异,请他重说一遍,那口信一模一样:“孟罗先生,七月四日早上七点到鹰岭去。”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是怎么回事,那个影子就不见了。我于是又溜回体内,起床后把这件事详细记录下来。

  第二天晚上,我一溜出体外,那个影子又在那里,告诉我同样的事。那口气非常肯定,简直就像命令一般,而且又在我开口发问之前。那影子又消失了。第三天晚上,我又试了一次,可是,这一次却没有动静。这件事昀奇怪的地方,就是那口信非常清楚,而且连续发生两个晚上。更重要的是,他们直呼我的姓名。

  这个指示引起我很大的好奇心,我向朋友或家人提起这件事时,他们也觉得好奇我们做了种种推测,但昀大的问题是:“鹰岭在哪儿?”我收到那指示时在四月,我想我有充分的时间来解释这个谜题。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打听,总是找不着鹰岭的地方。几个星期后,我也忘了这件事。

  后来,又有一件事发生,使鹰岭事件有了转机,我和家人去看几百英里外的朋友,我们当时在院子里吃晚饭,我们的主人有一架收音机,不时收到各种频道的消息,例如警察局、火警等等。我们当时正在聊天,忽然收音机里有人说:“鹰岭。”我觉得非常震撼,我很兴奋地问主人他的收音机调的哪一个频道,他说是联邦航空署的频道,专为指示飞机动向的。于是我很兴奋地等着收音机再报告一点关于鹰岭的消息。这时,我的朋友很好奇地问我导师是什么要紧的事,我实在不想告诉他。两分钟以后,收音机中很清晰地传来:“这里是联合航空公司第三五一号班机,在鹰岭海拔一万两千尺。”

  第二天,开了很长的路回家,我特别到当地机场的联邦航空站去向他们打听鹰岭的地点。他们告诉我,鹰岭是邻州的一个无线电讯号台。他还拿航道图给我看,鹰岭赫然在上面。虽然在公路上找不到,但很显然附近一定有一个小村叫这个名字。

  这么一来,那个指示就有了新的意义了。于是在七月三日下午,我离家开了很长的路来到鹰岭,我直接开到附近的小城里,找到一个小旅馆,吃了一顿午餐,而后就早早上床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正,我开车到一个名叫鹰岭的交叉路去。那里只有两、三家人家、一家修车厂、一间饭店,全在一条郡属的交叉公路上,实在是个不起眼的地方,而且看起来,那小地方在过去三、四十年内也没有什么改变。我*路边把车停下来。几位当地人坐在修车厂外面,很好奇地看着我坐在车里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我等了一个钟头,什么动静也没有,也没有人上前来跟我打招呼。我先是兴奋,后来就觉得有点失望。昀后,我看八点过了,我开车穿过鹰岭,顺着公路向前开。我开了两里路,除了农田什么也看不见,我又回到十字路口,又向西开了几里,还是没有动静,没有人招呼我。除了田以外,什么也没有看见。我又向东走,也是毫无所见。我再度回到十字路口,坐在车里等。十二点了,我想这一切大概只是个幻觉,我回到旅馆,付了帐后就去吃中饭。我一路想,一定是另一个鹰岭,或是我会错了意,或者,那只是一个梦。

  我想来了又想,终于想到毛病出在哪里。那个邀约其实不是指要我本人去鹰岭,而是要我出体的方式去那里。但那指示我的人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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