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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这回事

作者:斯蒂芬·金 (美)
栏目:人物.传记
类别:国外
大小:164KB
评价星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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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节选

书籍章节作者介绍
看了玛丽?卡尔的自传《撒谎者俱乐部》我很受震动,不仅因为它写得强悍,写得漂亮,语言清新自然,更是因为它全--这个女人记得自己早年的一切。
我却不是这样。我的童年过得古怪又跌宕,由单亲妈妈抚养成人,我小时候她老搬家,虽然我不太确定,可我觉得当她经济上或者精神上无力再应付我们兄弟俩的时候,偶尔可能会把我们放出去跟她某个姐妹住上一阵子。也许她只是在追寻我父亲,父亲当初攒下一大堆账单之后离家跑了,当时我两岁,哥哥戴维四岁。如果真是这样,那她从来没有成功找到过父亲。我的妈妈奈丽?露丝?皮尔斯伯里?金是美国最早的妇女解放分子之一,却并非出于自愿。
玛丽?卡尔把她的童年用几乎毫不间断的大场景展现出来。我的却是一片雾色弥漫的风景,零星的记忆片段就像孤零零的树木掩映其间……仿佛会一把攫住然后把你吃掉的那种树。
接下来就是若干这样的回忆,加上我青少年和年轻时代那些比较连贯的日月里撷取的一些快照。这不是一本自传。它更像是一份简历--我试图告诉大家一个作家是如何长成的。不是说作家是如何造就的;我不认为作家可以造就,不论环境还是个人意志都不能造就一个作家(虽然我曾经相信这些东西可以)。这资质是原装原配的。可它仍然是种不寻常的资质;我相信许多人都至少具备一定的写作或者讲故事的天分,这种天分可以得到加强和磨练。如果这点我不相信,那么写这么一本书就是浪费时间。
对我来说事情就是这样,只有这些--这是一个断断续续的成长历程,其中雄心、欲望、运气,还有一点天分,都起到了作用。别费心去揣摩字里行间是不是另有深意,不用找什么直线捷径。这里什么线也没有--只有些快照,多半还对焦不准。
1
我最早的记忆是想象自己是其他人--事实上我想象自己是零铃兄弟马戏团里的迷你大力士。那是在我姨妈艾瑟琳和姨父奥伦位于缅因州德翰姆的家里。我姨妈记得很清楚,她说我当时两岁半,也许三岁。
我在车库角落里找到一块水泥板,搬着它慢慢走过车库平滑的水泥地面,但在我的脑子里,我正身穿一件兽皮背心(很可能是豹皮的),搬着那块水泥板走过舞台。大群的观众都静默。一条蓝白双色的追光灯照耀着我了不起的步伐。他们惊诧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他们从没见过像我这么强壮的孩子。“他才只有两岁!”有人不可置信地说道。
可我浑然不知马蜂已经在水泥板下面部分筑起了一个小蜂窝。其中一只马蜂,大约是对被迫迁移感到愤怒,飞出来叮了我耳朵一口。那痛精光四射,就像是猛然一口吸进毒气,是我短暂的人生经历中最厉害的痛楚,但几秒钟后新的痛楚记录就诞生了。当我把水泥板扔到地上,砸到我一只光脚五个脚趾的时候,我把马蜂蜇的那点痛全忘了。我不记得当时有没有去看医生,艾瑟琳姨妈也不记得了(那块水泥板的主人是我姨父奥伦,二十多年前已经辞世),可仍然记得我被马蜂叮、被砸到脚趾的事,还记得我的反应。“斯蒂芬!你那一通嚎哟!”她说,“你那天嗓门可真叫亮!”

10简历(2)

2
大约一年之后,我和妈妈还有哥哥戴维一起住到了威斯康星州的西德皮尔。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搬到那里。我母亲的另外一位姐妹凯尔(二战期间她曾经得过WAAC--二战期间美国的女子民兵预备役组织。--选美冠军),跟她那位爱热闹嗜啤酒的丈夫一起住在威斯康星,也许我妈妈搬去是为了跟他们住近一点。若果真如此,我也不记得曾常见到威尔莫一家,事实上我谁也没见过。我母亲上班,可我也不记得她做的是什么工作。我想也许她是在一家面包房打工,可我记得那份工作来得更晚些,是我们搬到康涅狄格州以后的事,那次是为了跟露意丝姨妈和弗莱德姨父近些。(弗莱德不喝啤酒,也算不上爱热闹;他是位小平头爸爸,很骄傲地开着一部盖着篷的敞篷车,只有上帝知道为什么。)
我们住在威斯康星州期间请过一连串的保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和戴维太难对付所以她们才不干的,还是因为她们另有高就,又或者是因为我母亲对她们要求太高她们不愿意做。我只知道有过好多保姆。唯一一个我记得清楚的叫尤拉,也许是叫碧欧拉。她才十几岁,块头有房子那么大,她很爱笑。尤拉-碧欧拉非常有幽默感,即便当时我只有四岁,也能看出这一点,可她的幽默感很危险--仿佛她每一阵拍手摆臀甩头的大笑之中都藏有一声霹雳雷霆。当我看人家用隐藏摄像头拍摄的真实场景里,那些看孩子的保姆突然发作,痛打孩子的时候,总是会想起我跟尤拉-碧欧拉一起的日子。
她对我哥哥戴维是不是也像对我一样厉害呢?我不知道。这些回忆的画面里都没有他。再说,他可能不大遭受这位尤拉-碧欧拉飓风的危险袭击;他六岁,应该已经上一年级,大多时间在射程之外。
尤拉-碧欧拉经常在煲电话粥跟人说笑的时候,招手叫我过去。她常会抱住我,胳肢我,逗我笑,然后自己一边笑不拢嘴,一边一巴掌扇到我脑袋上,力道大得把我掀翻倒地。随后她又会伸出赤脚胳肢我,直到两人又笑成一团为止。
尤拉-碧欧拉很爱放屁--放的屁又响又臭。有时候她兴头上来,会把我扔到沙发上,把她穿着羊毛裙子的屁股坐到我脸上,然后放气。她还会大笑着叫一声:“炮!”那感觉就像是我被埋在沼气焰火里。我记得眼前一片黑暗,记得我闷得要窒息的感觉,也记得自己曾经大笑。因为虽说当时感觉似乎挺可怕,却也似乎挺搞笑。从好多方面说,这位尤拉-碧欧拉让我对文艺批评家们有了充分准备。一位两百磅的保姆朝你脸上放屁,还大喊一声:“炮!”有了这样的经历,《乡村之声》之流再怎么样也很难吓倒你了。
我不知道别的保姆怎么走的,但尤拉-碧欧拉是被解雇的,起因是鸡蛋。一天早上尤拉-碧欧拉给我煎了个鸡蛋当早点。我吃了,又跟她要一个。尤拉-碧欧拉就给我煎了第二个蛋,然后问我还想不想吃。她眼睛里的神情仿佛说:“小斯蒂威,谅你也不敢再吃了。”所以我就又要了一个。然后又要一个。一个又一个。我吃了七个鸡蛋才停下来,我想是七个--我脑子里一直记着是七个,记得很清楚。也许是因为鸡蛋吃光了,也许我哭着说不要了,再不然就是尤拉-碧欧拉害怕了。我不知道,但是也许,幸好游戏到了第七个就结束了。七个鸡蛋对一个四岁孩子来说实在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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