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大部分都是白人女性,大家鸦雀无声。
“他就说想让我舒服一点。”劳里说。
“你母亲在哪儿?”
“她去旅行了--不在城里。她离开了三个礼拜,那三个礼拜我就一直和父亲在一起。”
“所以他走进你的房间……然后开始爱抚你。你只有九岁,而且父亲还和你发生了关系,你肯定很害怕。”
劳里点点头,但没有说话。
“我知道这很难开口……我真的明白,我明白这有多难。当他结束后,或者在他做这件事的过程中,他……嗯,先这么问吧,你是不是感到很痛苦?”
劳里稍稍换了个姿势,说道:“嗯。他曾经告诉我他很抱歉,并且他再也不会那么做了。但是很多次他做完以后都会跪下来,带着我向上帝祈祷他再也不那么做了。”
过了一会儿奥普拉走到观众中,她将麦克风递给一位戴眼镜的白人中年女性。
“我也曾遇到过性骚扰。”这位女士说,“嗯,我跟劳里的情况有点像,也是从被爱抚开始,然后……然后就有了孩子。他现在已经30岁了,但是他有16年的时间都待在一家治疗自闭症的州立机构里。”
“是家庭成员对你实施的性骚扰吗?”
这位女士承认是她父亲让她怀孕的时候,哽咽了起来。
“所以这是你父亲的孩子?”奥普拉问。
“是的,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就像劳里一样,实际上每天我母亲去工作后,这种事情都会发生,这是我记忆中最最可怕的经历。”
这位女士几近崩溃,但她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奥普拉搂住她,自己却掉下了眼泪。她用左手盖住眼睛,右手拿着麦克向控制室做手势示意。后来她说那个手势的意思是停止摄像,但是摄像机却继续工作着,录下了她伏在那位女士肩膀上哭泣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