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的前言
赛斯一直将《“未知的”实相》当作一个单元来谈,直到我们到达了最后一节。他将稿子分成不同长短的六部。
赛斯以这样一种方式展现这整件作品,以至于我们日常生活的事件密切与他的资料相连,作为他的理论如何在每日经验里实际发生作用的个人化实例。于是,在他开始口授《“未知的”实相》后不久,我便明白我必须设计出一套办法来处理他的资料、我的注、由珍E S P班的摘录、附录,以及任何其它可能会包括进去的东西。
当赛斯继续口授时,他要令人类生命之“未知”成分至少部分变得“可见”的目的鼓舞了我,而我试着尽我一分心,记录下出现在我们生活里,以及反映在我们的朋友和学生的经验里,所有的这种迹象。
如此,累积的资料更增加了这书的长度。最后,我们选择将之分为两卷。
读者请重阅赛斯在卷一中的序,它有助于将两卷统合起来。
我在一九七七年一月将卷一准备好付梓,我们很高兴当我在准备卷二时,大家已可先看到资料的那部分。但我花在写卷二的注上时间由几周延展到几月,而我变得越来越担心了。比起赛斯—珍花在口授卷一的约四十五个小时,我花的时间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珍坚持说我的注是重要的,给了读者一个日常生活范畴里发生的心灵或内在事件的不断提醒。有时我认为她如此向我保证只不过是好心罢了。赛斯也同意那些注、附录等等都是切题的。他也强调,我们分割这本书的计划是直觉地正确的,并且建立在合法的内在知识上。当然,这令我振作了不少。
每回我在所有那些末出版的课里搜寻那恰当的补充材料时,好像总会发现些新东西,这时常令我以未预期的方式重写我的注。这种插曲常使我花上长得多的时间来制作最后的成品,我学到了我从不以为我可能有的耐心。
赛斯本人不止一次给我援手——而其它人在许多情形里也会发现他以下的资料很有用,摘自一九七五年六月三十日的第七五一节,那是在他讲完这本书之后两个月时上的:
“现在:你不需要替《“未知的”实相》担心。在另一个可能实相里,你已完成了它,并且做得很好。
“它们及你的注的模型已存在于你心智里。扫描一下你的注之任何一行,随之将你的心智向侧面轻移半格。当你如此做时,你将可感觉你自己完成了的版本,而任何不适合的字会立刻被感觉出来,同时另一个字会立即滑入你心里。
“且说,你已选好的最后段落已然在可能性里了。那个可能性适合你现有的现在——然而你却是由无可数计的其它实相里选出它来的。这书是由你、我和鲁柏的可能性里升起的。
“在有些可能性里,我们未相遇。不过,纵使那些,也包含了我们将碰头的可能性,因为在这儿我们真的相遇了。”
在我给卷一写的前言里,我谈到把赛斯资料里包含的基本“艺术性概念”在我们日常生活里,赋予有意识的、美学的、实际的用途。就我看来,那才是赛斯书的真正意义。这种努力基本上涉及了对一个理想的追求,并且代表了我们的企图:想赋予每个人直觉感受到的“宇宙了不起的内在创造性骚动”一个物质性及精神性的形状。当然,珍和我想要赛斯和我们的理念触及别人的心弦:然后每个个人能在他自己对那有用的理想之表达里,利用这资料,让它激发内在的感知。
至少,就珍而言,“灵媒”的角色极具挑战性,并且也是很艰难的:在我们西方社会里,面对内在感官,比与,比如说,化学、或耕种、或贩卖,或任何其它种种的“实际”工作奋斗,要难多了。
珍所能提供的是研究意识本身的结果,如它透过珍自己的经验与能力表现出来的。出自她自己的抉择,在她和外在世界之间她没有缓冲物——例如说,没有被保证的地位。她没享有一位科学家享有的保护,后者深入刺探一个特定的主题,然后从一个安全地在研究领域之外的“客观”位置,做一个有学问的报告。在同时,我知道珍觉得有责任“发表她的结果”,并使别人可以分享之。以,比如说,科学根本不了解的方式她是很坚毅的。
不过,她的工作仍由许多人那儿得到了很多的了解,虽然绝非每个听到过的人都是如此。若要问:纵使是广为人接受的资格,又如何能帮助她对她及赛斯有时碰到的极端情感的反应,会是个有趣的问题。那些极端情感包括:断然的排斥或全然的阿谀——或她有时收到的威胁,说着赛斯不立刻替他们传过来一课的话,他们即将自杀。
在一些重要的方面,珍的工作是在社会接受的框架——科学的、“玄秘的”、哲学的,或不论什么——之外的。我们并没心心念念于那种孤立感,但却是觉察它的。而且我知道珍有时怀念那种较安适的契入被接受的结构之专业者所享受的同志之谊。不过,实际上,我们将我们许多来信的读者视为朋友,纵令我们从未见过大半的人,并且珍也只能以赛斯口授的信,或匆匆写了几个字的名信片去回复他们令人鼓舞的来信。我们对那种支持已变得相当觉察,并深为感激。许多这种人多少有点像我们——拒绝去接受任何一种的教条。
但照赛斯所说,有些其它人则对珍精神上的独立觉得下自在。一九七七年给我们的一节私人课里,他说:“有些人不要我的权威受到质疑。(幽默的:)他们认为,如果他们拥有他们自己的超灵,他们会远比鲁柏懂得情理:而他们会用我如我是个神奇的神仙一样。他们害怕鲁柏可能会质问我到令我消失无踪。……”他继续说:这种人并不了解,原先就是珍的质疑天性激发了这些课的开始,并且多少促成了他及珍的工作和书的制作。
并且以一种或另一种方式,珍带着所有那些书从一个实相到另一个实相。在ESP班,赛斯称之为她“挚爱的行头”,或象征符号,然后继续:
“不过,那些书不止是象征。它们是代表另一个东西,一个实相,之认出的方法:代表字句的符号——在字句诞生前说出的:印在分子上的字句:在分子诞生前,以其它方式铭刻的字句:然而,却又是在你们(对班上成员)自己个别心灵里回响的字句。这些字句多少像圆漂石,被遗留在你们(集体)实相的沙滩上。
“有些人会拾起它们而说:‘多可爱的石头啊!’并且凝视它们而看出它们的意义,而其它人则会将之踢到一边。但以某种方式……那些字句继续说出,不论是是透过这些嘴唇,或透过树叶的声音,或透过你们自己细胞的隐形音乐。因而它们的确存在。而那就是这些书及象征符号背后的意义。”
显然赛斯是说,珍的(及他的)书代表了她对一个理想的承认和追求。我自己在人生中的努力也是如此(见卷一第六九六~九七节里,赛斯谈“在人心中的理想”)。切合这种观念,我将引用赛斯给珍和我的一节私人课里的话来结束这前言,他在那节里重申个人以及追求理想的重要性。赛斯藉跟我谈每个人能创造,并且安住其中的‘安全宇宙’来开始下面几段话。虽然他的话是冲着我说的,它们却适于一般广泛的大众:
“在你心里,你创造性的想象那理想——某个未来文化之健全性,那是你希望我们及其它人的努力会带来的。如果不在明天,那么总有一天。
“当你透彻的了解整个安全宇宙的概念为何时,那么,物质的、文化的气候就被视为那理想得以藉之表达的一个媒介。如果理想没多少被实质的展现,它是没有意义的。理想寻求表达。在如此做时,它常仿佛以未被了解的方式改变了。然而,那些扭曲可能正是容许别人能看见那些开口本身呢,
“以一种方式,就这书及你的画而言,你的目的是表达那理想,显然,而那表达必须被实质的具体化。你的喜悦、你的挑战,该是在如何所见的理想之展现里,不论以你的说法你能否计算其后果或障碍——不论以你的说法那表达是否先成了——并且纵使它彷佛落在它不会生长的土地上。
“作为一位艺术家,你唯一的目的是表达,那涉及了揭露在理想与实际之间的区别。在理想的表达中要下顾一切,而它将永不会辜负你。温和的对待它,那你就是在一场战争当中。”
要真正做到赛斯定义的不顾一切——多大胆啊,我要说,达到这样一种状态代表了相当的一种成就。对我们大多数人而言,包括我自己,它意谓着蜕掉许多重局限性的个人信念。我的确瞥见一眼那种内在及外在自由的状况,却只见到足以令我了解能由它流出的许多实际利益中的一些。我无法想到一个更好的目标。
第四部
探索。
研究心灵与私人生活及人类经验的关系。
可能的实相作为个人经验的一个路线。
与人类的“过去”及“未来”文明有关的个人经验。
第七〇五节 一九七四年六月二十四日 星期一 九点九分
(第七〇四节是在一周前举行的,在其中赛斯给了第四部的标题,因为隔了这么多天,而且有很多别的事在忙,因此,珍根本就忘了《“未知的”实相》追行到那里了。当我们在等赛斯过来时,我把那标题念给她听,她说“我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让我们以对“演化”的一个短短的讨论来开始这一部。
暂且把它放在时间的范畴里,像你们通常所做的一样。在过去大家有一个时兴的信念,认为每个物种都很自私的为了牠自己的生存而打算。每一个都被看作是在与其它物种的竞争中,在那个架构里,合作只不过是求生存之主要动力的一个副产品而已,举例来说,一个物种可能会为了求生存而利用另一个物种。物种被认为会改变,而“变种”形成了,乃因为环境里的一个改变,任何一个物种必须适应它或消失。其背后推动的力晕永远被投射到外面(附录十二)去了。
所有这些呈现出一幅十分错误的画面。实质地说,地球本身有它自己那种的完形意识。如果你一定要的话,那么你可以把地球意识想作是由相当“迟钝的”沙尘及石子向着矿物、植物及动物王国按等级上升的一个大的觉性斜坡(slope of awareness)。即使如此,要记住,那些王国其实并没有这样分隔开,而是每一个都和其它的非常密切的相连。在一个这种王国发生的任何事,没有不影响到其它的王国的,不过,在那些仿佛分离的系统之间存在着一个了不起的天生合作。如果你记得,甚至原子与分子也有意识,那么,你就比较容易了解,的确有某一种的觉性统合着这些王国。
以你们的说法,“对自己的意识”之发展并不是因为你们的族类在任何外在的环境里获胜之故,事实上,任何一个人的那种“对自己的意识”是依赖着存在于矿物、植物与动物世界之间经常而奇迹性的合作。内在的意向永远形成任何外在的改变,这适用于你们用到的任何尺度。意识形成环境,环境本身是有意识的(有力的)。原子与分子本身在他们自己的可能性范围内运作,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它们“渴求”所有可能的发展,当它们形成活生生的生物时,它们变成了物种改变的一个物质基础。身体的可适应性并不只是一种适应的机制或性质,细胞有你们还未发现的内在能力,它们在自己内涵藏着它们曾为其一部分的所有“先前”形成之记忆。
在这儿我想说一句题外话:以某种说法,你们无法以一个核于灾难毁掉生命。如果条件对了(或错了)的话,你们当然会毁灭如你们所知的生命,并且把你们熟悉的生命形式带到终点。可是,广义的说,变种的生命会出现——只由你们的标准来说才是变种——但对它本身而言却是十分自然的生命。
(九点三十八分。)现在回到我们目前的主要论题:事实是,所谓的演化过程是极度依赖在所有生命的属性及所有物种与生俱有的合作倾向上。并没有灵魂的轮回(transmiigration),在其中一个人的整个人格作为一个动物而“回来”。然而,在物质的架构里有一个经常的彼此相混,因此,一个人的细胞可能变成一株植物或一个动物的细胞。当然,反之亦然。曾经是一个人脑之一部分的细胞以它们自己的方式明白这一点,现在组成你自己身体的那些细胞曾经组合及分解过许多次,以形成自然环境的其它部分。
意识的这种内在却物质性的转生一直是极为重要的,而代表了一种自然的沟通方法,统合了所有的物类及所有的物质生命。所以,在所有物质的有机体之内有一种想要发展与改变的冲力,而同时也有一种稳定的模式在那儿,让这种改变能在其中发生。
请等我们一会儿……当然,历史性地说,你们追随着一种单线的思考模式,所以你们看到一幅画面,在其中鱼离开了海洋而变成了爬虫类:从这些,哺乳类最后出现了,然后是猿类及人类。我承认那是一个简单的说法,但那却是大多数人认为演化发生的方式。“进步”这个字眼很诡谲。举例来说,你从不会想象那情况反转过来。你们很少人会想象一个有意识的爬虫人,在你们看来仿佛你们所采取的方向是唯一可能的方向。
请等我们一会儿:你们把一个高度演化的自我意识与你们自己族类的发展及你们自己那种感知的机制认同。不论何时,当你们检查任何其它种类的生命时,你们都把这些当作是法则或条件。在你们的可能系统里没有爬虫人,然而,在其它的可能性里,他们真的的确存在着,我提及这点,只不过是要告诉你们,你们所认知的演化系统只不过是这种系统之一而已。 (热切的:)可是,其物质性的基础是潜伏在你们自己细胞结构之内的。你们认为演化已经结束,但是演化的动力是来自意识的本质本身之内的,它一直是如此。今天在某些地方很时兴说人的意识现在是一种新的演化里的一种因素——但那“新的意识”一直是潜在的,而你们只是现在才开始认识到它的存在。每一个意识都觉察它自己为它自己,那么,每个意识都是自我觉察的,它也许不是以跟你同样的方式自我觉察,它也许不会反思它自己的状况,然
而,在另一方面来说,它也许没有那个需要。
(十点二分。)请等我们一会儿……所谓你们族类未来的发展现在是依赖你们的想法与信念,就个人而言,这也适用于基因方面。举例来说,如果你相信,你可以活到一个健康而快乐的老年,一直到九十九岁,那么,甚至在西方的文明里你也可以办得到这一点。你的情感意图与你的信念会指挥你细胞的作用,而(强调的)带出在它们内会保证这样一个状况的那些属性及天生的能力。有些在孤立地区的一群人持有这种信念,而在所有这种例子里身体都会响应,同样的情形也适用于种族——或更精确的说,族类。在细胞本身之内有无尽的创造力,那是你们作为一个族类所没有利用到的,因为你们的信念远不及你们天生的生物性灵性及智慧。你们的想法正开始改变,但除非你改变你的架构,否则你会继续强调医学与技术的操纵。在孤立的例子里里,这会让你看到光是在一个身体的基础上之某些可能的结果。不过,这种技术对群众面言并不会起作用,也不能让你,好比说,去延长有效的、有生产力的人生,除非你也改变在其它范围的信念,并且学会心灵的内在动力学。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四分到十点三十六分。)
现在:那么,细胞的运作真的是一方面在时间之外,而在另一方面却有一个在时间之内的稳固基础的。因此,产生了作为一个时空有机体之身体的健全性。
的确,在一个有意识的层面上,你们还未能在时间之外运作,却是被时间所局限。当你们学会多少让你们自己脱离那些次元的限制时,你们不只是复制或“回到”某些更广大的状况,却是对那个状况加上了一个新的因素。你们所拥有的那种自我觉察是独特的,但所有的每一种都是独特的。作为一个个人,你的每个胜利都反映在你们的族类及其细胞的知识里。
请等我们一会儿:以一种说法,你们就是你们自己的变种(mutant),创造性地改变细胞的形成。举例来说,当你们的命运似乎依靠遗传时,那么,概念与信念的传递就在运作,而给了染色体信号。可以说,它们造成了缩版的自我形像,而反映在细胞里。在许多情形里,这些形像可以被改变,但却非以你们现有的技术。
(在十点四十八分停顿良久。)请等我们一会儿……(停了超遏一分钟,然后安静的:)基本上,细胞的理解力跨越时间,于是,有一种方法来引介“新的”基因资料给一个现在所谓受损的细胞。这基本上涉及了意识而非精巧器械的操纵,同时也涉及了一个时间逆转的原则。首先,那不想要的资料必须被抹掉,它必须在你们所谓的“过去”被抹掉,有些——但非常少——灵疗者自动的这样做,却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身体本身常常自己这样做,它自动改正某些状况,即使当那些状况是印在基因上的时候。那些印记变得逆转了,以你们的说法,它们退回到一个可能的事件系列里,而不会实际的在身体上影响你。
口授结束。
(十点五十七分暂停。在传递一些其它题目的资料之后,赛斯于十一点二十分说再见。)
第七〇七节 一九七四年七月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二十一分
(第七〇六节仍照常举行,但赛斯在那节中没有做本书的口授,所以我把它删掉了。)
(今晚早些时我提醒珍,我们因为赛斯在第七〇五节九点三十八分的资料而谈到关于细胞及其组成物的关系,我认为今晚一部分的资料就提到由我们的谈话而衍生出的问题,而赛斯在本节快结束时短短的澄清也是因此而生的。)
现在: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