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期间,北大旁听生占据宿舍,正式生流落街头。后来两派学生论战,旁听生理亏腾出了宿舍,临行赋诗一首:“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到处不留爷,大爷回家住。”一共四个爷没两室一厅估计住不下。
俞平伯的书房叫“古槐书屋”,还以书屋的名义写了三本:《古槐记梦》,《古槐书屋词》,《槐屋梦录》。后来自己发现认错了,那是榆树不是槐树。情何以堪呀情何以堪。
郑板桥当然是同性恋啦,他的男朋友叫王凤。“县中小皂隶,有似故仆王凤者,每见之黯然。”他还有个惜香怜玉的故事:郑板桥看人用刑打一美少年的屁股,流下了伤心的泪花。
李大钊的乳名叫“憨头”,生他那天他爷爷抓了一只百灵鸟。本来应该叫灵头,谐音不好“零头”不能发财。
老舍刮脸下巴全是肥皂沫,季羡林坐在后面,俩人对着镜子交流。老舍实在不好说话只能点头,憋了半天说:“你快去理发,我给你出钱。”
梁启超的后妈只比他老婆大两岁。
《饮冰室文集》被梁思成当废品卖了,同时卖了很多书,共得人民币35元。林洙说的。
刘半农原名叫刘半侬,“侬”他觉得太女气不符合他性格,改了。“她”和“它”不是鲁迅造的,是刘半农,因为这两字还打了场文化仗,刘半农一气之下写了一首脍炙人口的歌《叫我如何不想她》。
刘半农原来是写言情小说滴,有点自卑,改写哲理小说,没用,依然拜托不了肤浅这个印象。于是又混进《新青年》,以为脱胎换骨,没用,人家都是留学回来的,还是看不起他,陈独秀根本不想发他文章。刘先生一怒之下跑到法国学了六年,混了个文学博士回来。他本来心虚,混过法国之后明白洋博士也就那么回事。于是开始报复,逮谁灭谁,把徐志摩、陈西滢揍得体无完肤。
刘海粟人体写生引起轩然大波,只康有为说“蛮好嘛,蛮好嘛”。
何鸿燊和李小龙是表兄弟。李小龙的老爷和何鸿燊的爷爷是亲哥俩。PS:王晶和梁家辉也是这个关系。
黄永玉他爹追他妈,情书全是沈从文给写的。
“赵四风流朱五狂,蝴蝶翩翩正当行。”这是马君武写的。后来朱五小姐在香港遇见马君武说,你认识我吗?我就是你写的朱五。老马吓破了胆仓皇退席。
熊十力虽然脾气不好长跟人打架,但他很懂得保护自己。与梁漱溟打嘴仗,吵不过,不爽。于是趁梁回身的时候咣咣咣揍了三拳后转身就跑,边跑边骂梁漱溟是笨蛋,老梁无可奈何说,农夫三拳有点甜……
曹谷冰在德国的时候一次与人争论,越吵越凶恼羞成怒抡起拳头就打,被打的小子力不能抵,随手拽过陈寅恪当盾牌。可怜老陈被揍得晕头转向,直喊道:“你们争论我一句没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要打你们打我身后的周恩来,周恩来你赶紧放开我!”
梁实秋原名叫梁治华。他有很严重的痔疮,曾经在写书的时候流了一椅子的血都没发觉。他女儿说的。
20年代流行跳黄浦江自杀,人数太多,于是政府在桥上设立警示牌:“死不得呦,快回去。”这个“呦”字我觉得好亲切好温暖。
庐山曾有一批石凳子,林森捐款造的,上面刻着:有姨太太的不许坐。
四十年代,人力三轮车疯狂发展,但存在时间奇短。上海在两年时间就达到三万辆,随后马上没落。原因是那几年太平洋战争爆发,中国没有进口油,机动车根本开不了。
闻一多“何妨一下楼主人”,这个外号是郑天挺起的。闻一多是著名的宅男。
民国时澡堂就推出鸳鸯浴了,名日“洗对盆”,在里面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上海滩19世纪末四大名妓分别是:张书玉、金小宝、陆兰芳,最后一个名字起得特别棒:林黛玉!
李小龙不会骑自行车,也不会游泳。
雷锋进部队用的是候补名额,身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