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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曼的彩虹:物理大师的最后24堂课

作者:里昂纳德·曼罗迪诺(美)
栏目:科普.生活
类别:国外
大小:227KB
评价星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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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节选

书籍章节作者介绍
前 言
拿到物理博士学位的美国人,一年不到八百人,全球可能也只有数千人。但是这一小群人的发现与创新科技却决定了我们的生活与思考方式。从 X光、激光、无线电波、晶体管、原子能及原子武器,到我们对时空的看法、以及宇宙的本质等等,这一切全都来自这些全心奉献的人士。当物理学家就等于拥有改变世界的庞大潜能,也代表可以分享荣耀的历史与传统。
  身为物理学家,最重要的岁月莫过于念研究所与刚从研究所毕业的那几年。在这段期间,你探索自我,发展职业生涯。本书谈的就是我在一九八一年刚从研究所毕业的那段时期,那时我是世界顶尖的研究机构加州理工学院(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的教员。
  我在那里的经历很特殊。我刚到那里时,觉得茫然害怕,对自己的能力不确定,几乎设想不出自己的未来。但我非常幸运,因为我的办公室刚好跟本世纪最伟大的物理学家之一理查·费曼(Rich-ard Feynman)在同一条走廊上。费曼在一九八六年的航天飞机委员会(Space Shuttle Commission)上成为全世界的头条人物,因为他把 O型环(O-ring)浸在冰水里,再拿它敲桌子,证明它变得易碎,ii他就这样解开了 O型环失灵的谜团。这就是杰出的费曼,一个以常识击败电脑模型、以洞察力超越方程式的人。此前一年,费曼令人爱不释手的自传《别闹了,费曼先生》跃登畅销书排行榜。一九八八年,费曼过世后,在大众心中他已成为现代的爱因斯坦。然而在一九八一年,费曼在物理界以外几乎鲜为人知,其实数十年来他早已是物理界的传奇人物。
  我的博士论文是探讨无限维的量子理论,这引起一些物理界耆老的注意,并因而获得研究奖学金。但我真的适合这个出了两位诺贝尔奖得主、周遭尽是全球菁英学子的地方吗?我日复一日地到办公室,思索物理学中未解的大疑问。但我没有任何灵感,而且我很确定自己早先的研究纯粹是侥幸,我永远不会有任何重大发现。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加州理工的自杀率在美国各大院校中名列前茅。
  有一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去敲费曼办公室的门,并且惊讶地发现他很欢迎我。那时他刚动完第二次手术——那场可怕的癌症最终仍夺走了他的生命——在其后的两年,我们谈过许多次话,我也趁这些机会问他问题,例如我怎么知道自己具备必要的能力?科学家究竟是如何思考的?创造力的本质是什么?从这位人生快走到尽头的着名科学家身上,我终于明白科学与科学家的本质。更重要的是,我对人生有了全新的见解。
  本书从一九八一年的冬天开始,讲述我在加州理工担任教员第一年的故事。它描绘了一位年轻物理学家如何寻找自己在世界上的定位,以及这位人生已至暮年的着名物理大师如何用智慧帮助这位年轻人。但本书也谈到费曼在最后几年的故事、他与同为诺贝尔奖得主的莫雷·盖尔曼(Murray Gell-Mann)之间的竞争、以及弦论前 言iii的开端, 今天, 弦论已经成为物理学与宇宙学未知领域的卓越理论。
  请注意,本书讲述故事,但它并不是小说。在跟费曼的许多次对话中,我都做了摘记和录音,因为我对他实在太敬佩。本书中的楷体字部分就是来自这些笔记、以及一些讨论的誊本。我在本书中所描述的一切,都是我的亲身经历。但我整合和改变了事件,除了历史人物、以及我引用的特定人物外,我变更了其他所有的名字与性格,以便以最贴切的方式来描绘我的经历。
  我非常感谢加州理工大学,因为那是个充满活力、令人兴奋的研究环境,也因为在许久前,他们就对我充满信心;在此,也要特别感谢已故的费曼先生,他教导了我许多人生真谛。
  ONE 1在帕沙第纳市(Pasadena)的加利福尼亚林阴大道上,加州理工校园里一条橄榄树夹道的路旁,有一栋灰色水泥建筑物。一位头发略长、身形消瘦的男士踏进他那不大的办公室。走廊上一些年纪不到他三分之一的学生都停下脚步,惊讶地望着他。其实他今天不来办公室的话,也没有人会说什么,但是没有任何事情能阻止他前来,特别是手术,他不会再因为手术而作息大乱。
  外头,明亮的阳光照耀着棕榈树,但已不像夏日时那么灼烈。
  山丘隆起,由棕转绿,随着比较宜人的冬季来临,植物开始重生。
  或许这位教授曾经想过,不知道自己还能见证多少次季节轮替;他知道最终病魔仍会夺走他的生命。他热爱生活,但他也相信自然法则,而不是奇迹。一九七八年,当他发现自己罹患罕见的癌症时,他就查阅过相关文献。一般来说,只有不到百分之十的病人有五年存活率,事实上,没人活过十年,而这已经是他的第四年。
  大约四十年前,当他跟如今围绕在身旁的学生一样年轻时,他就曾向声誉卓着的期刊《物理评论》 (Physical Review)投过一系列的论文。这些论文里有奇特的小图,它们代表思考量子力学的新方法,而且不像物理学的标准数学语言那么形式化。当时没有多少人信服这种新方法,但他心想,如果有一天这本期刊里到处都看得到这种图的话,一定很有趣。结果证明这些图代表的方法不仅正确、实用,也是一大改革,在一九八一年末的那一天,他的图在《物理评论》里无所不在。它们可说是最着名的图,而他则可说是最着名的科学家,至少在科学界是如此。
  过去几年,他一直在研究一个新问题。他在学生时代想出的方法,用在量子电动力学的理论上非常成功。量子电动力学谈的是电磁力的理论,电磁力控制绕原子核运行的电子行为和其他作用,而这些电子则是赋予原子化学与光谱性质(亦即它们放射与吸收的光的颜色)的物质。因此,研究这些特殊电子及其行为的学问,就称为原子物理学。但是自从这位教授的学生时代以来,物理学家在所谓核子物理学的新领域已经有长足的进展。核子物理学的研究范围已经超越原子的电子结构,开始深入原子核内质子与中子之间、可能激烈得多的交互作用。虽然质子也受制于控制电子行为的电磁力,但是这些交互作用是由一种比电磁力更强的新力量所控制,亦即名符其实的“强作用力” (strong force) 。
  为了描述强作用力,科学家发明了一个重要的新理论。它在数学上与量子电动力学有一些相似之处, 而它的名称 “量子色动力学”
  (quantum chromodynamics)也反映出这些相似性(尽管它的字根是 chromo,但它跟色彩毫无关联) 。大体上,量子色动力学是以精确、定量的方式来描述质子、中子与相关粒子,以及它们如何互动,例如它们可能的结合方式及互撞行为。但我们如何从这个理论得出有关这些过程的描述?这位教授的方法主要应用于这个新理论,但实际上仍会遇到复杂的问题。虽然量子色动力学已经有一些进展,但ONE在许多情况中,这位教授和其他人都不知道要如何运用他的图或其他方法,来从这个理论得出精确的数字预测值。当时理论家甚至无法计算质子的质量,尽管实验主义者早就精确测量出这个非常基本的数值。
  这位教授心想,或许他可以把剩余的人生岁月,拿来思考量子色动力学的问题,这可是当时最重要的领域之一。为了让自己有研究的精力与意志,他鼓励自己说,多年来尝试解决这个问题却徒劳无功的人,都缺乏他的一些特质。这些特质究竟是什么,他——理查·费曼并不确定:或许是他那古怪的做法吧。但无论这些特质是什么,对他的帮助都很大,至少帮助他赢得了一座诺贝尔奖;其实以他一生中在种种领域的重要突破,就算再颁给他两三座诺贝尔奖也不为过。
  同样是一九八〇年,在柏克莱北边数百英里远,一位年纪小得多的年轻人寄出两篇论文,说明自己如何运用新创的方法,解决原子物理学上的古老谜团。他的方法的确解开一些难题,但这当中有个陷阱。他运用想像力所探讨的世界,是一个拥有无限维的空间,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不仅有上下、左右和前后,还有无数其他方向的阵列。研究这样的宇宙,真的对我们的三维存在有任何用处吗?这个方法能用于其他的研究领域,例如更现代的核子物理学领域吗?
  这个研究领域应该颇有可为,毕竟这个学生就是因此而得到加州理工的初级教职,并且办公室还跟费曼的在同一条走廊上。
  在接获聘任后的那一晚,我想起半辈子前,有一次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猜想隔天初中开学的情形。我想起那时候自己特别担心体育课,还有跟其他男孩一起淋浴的事。其实我真正害怕的是被嘲笑。在加州理工,我的一切也同样容易被人看穿。在帕沙第纳,没有指导教授,没有精神导师,只能自行思索优秀的物理学家所能想到的最艰难的问题。对我而言,没有卓越见解的物理学家就像活死人一样。在加州理工这类地方,这样的人不会有人愿意亲近,而且很快会被解雇。
  我有没有卓越的见解呢?或者我根本就不该提出这样的问题?我开始去找办公室在走廊另一边、那位头发稍长、身体消瘦、岁月无多的教授谈话,而这位长者告诉我的话,就是本书的主题。
  TWO 2其实这个故事始于一九七三年的冬天,当时我待在以色列耶路撒冷附近位于山麓小丘的集体农场。我的头发长及肩膀,在政治上倾向和平主义,但我之所以到那里,却是因为一场战争,由于那场战争是在犹太教的赎罪日开打,后来就依开战日之名,命名为赎罪日战争(Yom Kippur War) 。虽然在我抵达时战争大致已经结束,但是余波依旧荡漾。军队持续动员,导致劳工严重短缺。我在大二期间休学,前去帮忙。
  当年我二十岁,自觉已经是大人,其实我只是个有人引导、备受关照的孩子。那次在集体农场的生活,让我获得许多第一次的经验——那是我第一次出国,第一次照顾家畜,第一次在防空洞里躲空袭,也是我第一次在没有音响、电视、电话和私人浴室这类我们视为理所当然的设备下生活。
  在那里,每天晚上几乎都无事可做,顶多只能跟其他的志愿者聊聊天,看看星星,或是到集体农场的小“图书馆”去,那里有十几本英文书。其中有些是物理学的书,显然是农场里某个曾到美国念大学的人捐赠的。我在大学是双主修——化学和数学,认识我的人都认为我以后会到一流的大学当化学教授。我的成绩向来很好,从很早以前大家就知道我的两大兴趣是化学和数学。我在高中修的“进阶”物理学,枯燥又乏味。我不像大家那么重视牛顿——有谁会觉得球从斜坡滚下的速度、或从二楼掉下的重物所受到的力很有趣?那跟我在化学实验室做烟火和火箭,或跟在数学课上向往的弯曲空间(Curved Space) ,简直不能比。但是在选择少得可怜的情况下,我最后还是翻开了那些物理书。
  其中有一本平装书《物理之美》 (The Character of Physical Law) ,作者是我好像在哪儿听过的人——理查·费曼。那本书是他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讲学内容,我翻开来看,他在没有运用任何数学的情况下,解释了现代物理学的原理,特别是量子理论。
  其实“量子理论”并不是关于某一对象的专门理论,而是一种理论类型。任何以“量子假说”为基础的理论都是量子理论,量子假说是蒲郎克(Max Planck)在一九〇〇年提出的,内容陈述特定的物理量(例如你的能量)仅能有特定的离散值。举例来说,位于地表特定高度时,你具有重力位能。在空气阻力不计的情况下,如果从该高度落下,那就是你撞击地表时的能量。根据量子重力理论(quantum theory of gravity) ,你的重力位能不是任意值,而是离散的。在仅比地表稍高的位置,会对应一个最小可能能量。最近在一个研究中子的实验中,已经测出对中子而言,这个最小能量对应的高度大约是万分之五英寸。如果你的尺只有一般的精确度,大概不可能测出这个限制。然而,在研究中子、原子核或原子时,量子效应很重要。
  不含蒲郎克量子假说的理论称为古典理论(classical theori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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