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是的,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大家好!欢迎收听今天的国学堂,我是梁冬。一直以来呢我认为所谓的“文以载道”,还不如说“人以载道”,中国人的文化基本上是驻扎在不同的人身上的。所以呢我一直有一个深深的梦想,希望有一天能够云游天下。但是当你有梦想的时候呢,你最恐惧的事情就发生了:你会发现有一些人已经实现了这样的一个梦想。这让你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最近呢我碰见一位“生而游侠”的人,名字叫做萧宏慈。大家可以百度一下“萧宏慈”,你可以看到在网上,他的经历真的很有趣。此人曾经在北京、江西、西藏等地做大学教师、乡村教师、国家干部。80年代的时候呢,当我们还在读中学这个人已经去美国读了MBA,后来在纽约和香港从事金融投资业,还和一个以前我的同事胡野碧--也是做B股市场的,当时号称B股大王--胡野碧,合作过一个小说,叫做《股色股香》。今天就请来了箫宏慈——萧大侠。萧老师您好!
萧宏慈:您好!
梁冬:萧老师啊,我觉得您让我觉得妒忌的地方就在于过去的几年里面你突然又不做金融了,又跑去行走天下,拜访中国及世界各地奇形怪状的人等,是这样吗?
萧宏慈:是。
梁冬:而且我看你的介绍里面呢特别讲到“……要深信生命承载中医药走向世界的大势因缘,用脚行走证悟佛道并践行中医……”,哇,这写的简直就是我的理想嘛。那我有两个东西想请教一下您,第一个就是您当年是学金融的,也做投资,为什么就转做,突然有一天就去开始行走了?
萧宏慈:看上去是比较突然,实际上呢它有一个渐进的和必然的过程。就是从金融跨入中医,这中间实际上还有两个隔断。实际上首先从金融界退出来后先写了一部小说,就是这个《股色股香》,就和胡野碧一块儿写的这个小说。那个是花了两年的时间。
梁冬:花两年时间这本小说?
萧宏慈:对,一边写一边还在工作嘛。
梁冬:哈~对!
萧宏慈:对中国这个文化探讨实在就是太多了,因为中国文化实在就是太悠久了,太博大精深了,本身我以前写小说的时候就已经对中医感兴趣了,甚至可以说追溯到童年时代。因为我舅舅是个中医,我妈妈呢是个西医,从小看着中医西医两个。但是我发现我最感兴趣的还是中医。在国外混了这么多年又回国的时候发现自己对中国文化越来越感兴趣了。写完那个《股色股香》的小说之后呢我就灵机一动,觉得应该写一部关于中医的小说。这样就对这个中医就越来越投入了。所以到最后弄完这个。就自然而然地开始背起包,云游深山老林,到处去遍访这个民间的中医大侠之类。
梁冬:就是世外高人。这真是太让人羡慕了!这种事情我估计一百个人里面有一万个这样的想法。但是你做到了,差别在这里,还有很多人现在还没有做到。
萧宏慈:的确是,很多人有这样的梦想,但是做的的确是不太多。
梁冬:很辛苦吗,这段路程里面。
萧宏慈:这里应该说是又很辛苦、也很好玩。就看你是不是--用我的字来说是不是“一意孤行”。因为首先是“一意”,你要有一个坚定的意念。
梁冬:一以贯之地一意孤行。
萧宏慈:对,同时孤行的话肯定就是孤独的,一般的人……
梁冬:只有不带女青年,才能在路上遇到女青年。(大笑~~~)
萧宏慈:要革命的浪漫主义和革命的现实主义相结合的搞法。
梁冬:咱们现在就开始你这个“人以载道”的过程。因为我知道呢,您对这个中国文化的这个热爱哈,也行走了很多地方。应该是也碰到了很多人。后来呢,也因此呢,结下了很多机缘。不过说到此处呢,我想可能对于你来说,如何打开这段机缘也是有些原因的吧?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事,就算你说,我这辈子注定要去做一个行而游走的一个游医,或者游侠,对吧?!但是总是有些事情是打开这一切机缘的。箫宏慈:其实这样说来,都和那个时候脱离金融业之后干的事有关。
梁冬:嗯!箫宏慈:要说因缘的话。首先是和这个《股色股香》这本小说相关。
梁冬:嗯哼!箫宏慈:有一天呢,突然收到一封这个《股色股香》的读者来信。
梁冬:啊!箫宏慈:他就说,哎,说箫先生,你这个书里头虽然写的是金融的故事,但是里边也谈到了儒释道,甚至中医。我们有空能不能见一面。正好我是研究这个领域的。
梁冬:嗯哼!箫宏慈:哎~~,我说这个有意思。于是我说:那好,咱们就见一面。结果等我打开门一看的时候,来人——原来是个和尚!
梁冬:有意思!箫宏慈:你想一个和尚去读这个关于金融的小说,这不是很古怪嘛!本来和尚读小说就应该不太多。而且他还特别逗。他一看我,一见面,第一眼就说:“诶,说萧先生,我读你的小说的时候就有种感觉,觉得你前世肯定是这个——修道!和这个有关。那么我现在一看你的面相的话,就更加证实了我的判断。”
梁冬:啊!箫宏慈:当时旁边还有好几个人,当时我自己一听我也觉得也挺逗的。所以说,埃,这人我觉得挺神的,说的这话!云山雾罩啊!
梁冬:对!对!对!请稍事休息一下,马上广告回来继续——中国文化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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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冬: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今天请来的是萧宏慈老师,人以载道。之前萧老师呢是一个金融家,后来呢去写一本关于金融的小说《股色股香》,结果一不小心迎来了一位《股色股香》的读者,一位大和尚。
萧宏慈:这个和尚跟我这么一说,当然我也觉得很奇怪,然后就开始聊起来。但那次呢,聊的主要是佛呀、道呀,就是这些比较形而上的东西。但是走的时候他又回来了他最开始跟我说的那个面相的问题。他突然跟我来了一句,他说:“萧先生,我觉得您应该把胡子留起来。”我说你刚才说得这么玄,怎么越说越多了,我说此话又怎讲?他就说了一句:道人要有道相。我一听,因为我这人挺好奇,我也从来没留过胡子,说老实话。我说那行呀,那我把胡子留起来试试吧。结果正好也省我的事儿,不用每天刮胡子了。过了几个月,胡子就留起来,长出来就正好是这样的。有点像……
梁冬:古书里面……
萧宏慈:古书古画里头那种胡子长出来--中国人大概还的确是这样子。如果有几个哥们要是,有些哥们隔了好几个月没见,突然之间看到我突然一大把胡子,的确都是说哥们你怎么搞的像个道士。我说看他说得还真有点儿道理。可是在那次见完面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见面。后来我就开始去潜心地写我那本小说去了,就是关于中医的这个小说。而且我跑到美国,因为正好我有一个朋友在那个地方,房子没人住,说,你到这儿来,云游到这儿写书挺方便。结果有一天就收到这个和尚的一个电话,他说你在干嘛?我说我正在写另一本书。他就问哪方面的,我说中医方面的。他一听在那头就笑起来了。他说我刚刚写完一本书,我说哪方面的?他说中医方面的。我一听我说天下怎么有这么巧的事儿呢?两个人好像不约而同。他说那你什么时候回北京。我说我下个月。他说那你回来咱们再好好聊聊。这次回来之后我们聊得就比较具体,谈的都是中医的事儿,这次的话和尚就直接单刀直入说,我建议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你前世是修道的嘛,他说你能不能啊,如果你要按着你前世修道的这个路线走一遍,你很可能找回你真正和中医的缘分。说不定你这么写小说可能就更精彩了。我也好奇呀,说你说我以前修道,说我走过很多地方,究竟是哪些地方呢?诶,他说的还比较具体,他就说有这武当山,还有中武当,这是另外一个地儿。
梁冬:在哪里呀?
萧宏慈:也在湖北。然后还有鄂西,还有湘西,还有南岳衡山,还有北京的白云观。他说这就是你走的地方。
梁冬:他给你列出来?